“没……没有。”白又儿僵硬地坐在滕泽腿上,活脱脱一个认真听讲的三好学生的样子,脊背挺得笔直,生怕自己的后背贴到滕泽身上一丁点。
废话,领教过这个男人的实力之后还敢拖着一副可以去领残疾补助金的身体点火,她又不是不要命了!
“唔……”白又儿低呼一声,原来是滕泽从身后将她揽进了怀里,她脑袋枕在滕泽的锁骨处,半僵硬着的腰身与男人紧实的小腹之间还留有一丝空隙,滕泽似乎对此十分不满,手臂环住了白又儿的纤腰,誓要让她与自己紧密结合,腰部贴合之后,男人半硬的肉茎就抵住了白又儿未着寸缕的下体。
没想到她不点火,男人倒是玩起了‘自焚’。
“别啊……我……”白又儿现在对滕泽的肉棒已经不是简单的惧怕能够形容的了。
这根热烫的东西进出小穴时的带来的酥麻快慰,饱胀熨帖让白又儿对它感情十分复杂。
“嘘,小点声,我不想让别人听到你叫床的声音。”滕泽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白又儿水泽的粉唇间。
白又儿被他跳动着的肉茎拍打着花核,每一下都让她全身软瘫,没几下白又儿就已经像水一样任他搅拨了。
“嗯……哈啊……”白又儿实在忍不住地轻哼出声。
“唔……”滕泽将自己修长但却对白又儿香软的粉唇略过粗实的手指沿着她轻启的唇缝塞了进去,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略带一点薄茧,硬硬的磨蹭着白又儿的贝齿,轻点着她软嫩的口腔壁,白又儿低声唔咽着,滕泽却突然加大了下身顶弄的力度,甚至压着大花瓣贴住她的花核,大花瓣上凉凉腻腻的花液刺激得白又儿浑身发颤。
不要了,她根本没脸看女侍者,好歹两个小时前她还是一个连男人的肉茎都没真正摸过的小纯洁一枚,现在却被滕泽用手指玩弄着小嘴,用肉茎撩拨花核,以这种完全沉湎于情欲的样子出现在其他人面前,她实在是承受不来。
“唔,唔嗯……”白又儿不断地用香滑的小舌头推挤着滕泽的手指,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单音来表示抗议。
滕泽听见她那种如小兽遇到危险时佯装勇武的唔咽声,反而更加想欺负她,变本加厉地用水滑热烫的龟头狠狠地压住白又儿的花核。
那种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强硬地对待,白又儿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甚至用力地咬了一口滕泽的手指。
滕泽没有抽出手指,而是轻轻地抚慰着她敏感的舌尖。
“呼……呼……”白又儿口中的蜜液顺着被情欲晕染地红润的小嘴缓缓滑落,从泛着红晕的脸颊到纤细的脖颈,秀气小巧的锁骨,一点点从温热到凉润,一寸一寸地弯延,描绘着她的线条,就像充满创造性的画盘一样,而她显然就是等待滕泽品尝的鲜美菜品。
“想要我进去吗?”滕泽用另一只手卷起她的卷发把玩着,像是漫不经心地问着。
如果不是下身那根紧贴在她花穴旁边蓄势待发的肉茎,她还真信了他个鬼。
“唔嗯……”白又儿嘴里含着手指,无法表示自己的不满,只能哼唧着轻轻摇头。
可是还不等她为自己的坚决果断,不畏强暴感到欣慰就被滕泽顶在花穴口的肉茎吓得急忙伸手按在滕泽的髋胯上,生怕他更进一步。
“不想要我进去,那就只能你自己把它放进去了。”滕泽语气平淡地说出了令白又儿无比震撼的话。
‘不想他进去就等同于她想自己放进去吗?’他这是人的思路吗?
反正横竖他就一定要进去是吧!
“我,不太会……这个……要怎么弄?”白又儿低如蚊呐地嘟哝着,若不是两人离得极近,滕泽几乎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他抿着唇,眉眼间有一瞬间的寒凉,他不知道白又儿在搞什么鬼,之前因为他兴致不错便没留心,如今看来这女人究竟是装纯,还是真的单纯确实有待商榷。
“扶住头,慢一点坐下去。”滕泽一边抚摸着她如丝的长发一边引导着她吞下自己的肉茎。
“唔呃……”她就是客气客气,没想到他真的倾囊相授啊!白又儿知道滕泽势必要进去了,索性眼一闭,心一横,咬着牙坐了下去。
“啊!……好疼!唔呃……滕泽……啊……痛!”白又儿没有经验又抱着必死的决心,不小心就用了真力气,整个一条火龙一般滚烫的肉茎一下子破开白又儿已经被操弄的红肿不堪的花穴。
白又儿只感觉身下原本泥泞湿润的小穴如同被烙铁烫了一样,花液一下子就变成了水雾散去了,贴合着肉茎的花穴壁好像干涸的快要皲裂的土地一般。
白又儿疼的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连声哀求着滕泽,此时的滕泽也不好受,不过看着眼前媚眼含泪的罪魁祸首,他还是伸出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怕她继续乱动弄疼自己,另一只手轻触白又儿如凝脂般的脸蛋。
那软滑的触感让滕泽流连忘返,他静静的用审视的目光扫过身前女人的面容。
纤长的尾部略弯的眉,带着一种温婉中的娇气,一双水漾般的勾人的桃花眼,那眼中白与黑的界限并不分明,如同雾气一般晕染出一副江南烟雨的图景,偏生那黑的部分又是晶亮的,好像烟雨中又罕见地现出一缕阳光来,每一丝雨丝都被映照得流光溢彩。
有这样一双灵动的眼睛还不算完,眼尾处竟然还天生就带着淡淡的红晕,不用设计什么妆容,就已经自成一种摄人心魂的艳骨。
本是一种妍媚的长相,可又全然不是费心勾勒出来的艳俗,这种清汤清水的妍媚反而更让男人食指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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