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薇薇觉得,她在村里肯定是混不下去了,满村里的人,都以为她是个淫/娃/荡/妇,是个男人都想玩玩她。
她顺利办了退学,把自己的行李书本全部都装进了行李包里,拉了回来。
在回村的路上,难免会碰见相识的村民,有开车拖拉机拉粪的,互相摆摆手就过去了,碰见在地头上干活的,人家就扯着嗓门喊:“薇薇啊,你咋拎着行李回来了呢?不是还没考试呢吗?”
“不考了。”欧阳薇薇面色尴尬,只得简短回应。
“咋地了啊?这都决定复读了,咋复读半年就半途而废了捏?怎么也得考考试试啊?”站在棉花地里拾棉花的张婶子说着,用挂在脖子里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
“没咋,不想考了。”欧阳薇薇说,“张婶子,今年棉花收成好啊,一片雪白的,真喜人呢!”
她连忙转移话题,这招也好使,站在地里的张婶乐呵呵地笑着,说:“好是好,就是一个人忙得屁股朝天了,也拾不完,天黑了也捞不着回家呢,前些天,有人抓了偷棉花的,这白花花的棉花开在地里头,叫人不放心呢,赶紧拾回去好,还害怕下雨呢!”
“雇人帮你干嘛。”欧阳薇薇摆摆手,道,“走了昂,张婶子,我先回了,行李挺沉的。”
“好嘞,走吧!”站在地里的胖张婶,笑着摆摆手。
这欧阳薇薇前脚走了,后脚就有人叨叨开了。
张婶子对面地里的刘婶说:“这丫头,怕是被学校里开除了吧?”
“咋?”张婶子不明就里,恍然问道。
“她昨个儿在村里买避孕药呢!”刘婶神神秘秘地挤了挤眼睛说,“别看她没嫁人,可是忍不住跟男人滚过炕了。”
“别瞎说。”张婶子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好的丫头,水灵灵的,样子挺端庄的……”
“切!”刘婶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说,“我还能骗你不成?这可不是瞎传,你不信去问问张大夫,她买那药的时候,屋里几个人挂吊瓶呢,还能假喽?”
“啧啧啧,想不到啊!”张婶子信了刘婶的话,接了话茬道,“这女娃大了就得早些嫁人哦,你听没听说,邻村一个姑娘,二十多了没嫁人,家里养着一条公狗,偷摸就跟公狗干那事儿了……被村里人撞见,丢死个人咧!”
“啧啧啧……”
两个娘们一边拾棉花,一边聊得热火朝天的。
欧阳薇薇拎着行李进了家门,看见家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和她年纪相仿的秦如月,一个是比她大几岁的王大柱。秦如月初中毕业就下学了,听说在l市打工,看她穿戴打扮都比较入时,应该是在城里混得不错。王大柱呢,也在l市打工,具体什么情况欧阳薇薇就不甚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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