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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后,Kelly一时间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第一次在陌生男人的床上醒来。
房间有淡淡松木的味道,和昨晚他身上的味道一样,Kelly把脸埋入枕头内不愿清醒,松木味道更浓了,这应该是他惯用的洗浴用品的香调吧。
做了!自己竟然和钱墨做了,抓了抓乱糟糟的发,Kelly发出低哑的呻吟。
他还说了什么?
似乎是说要和自己交往?
那个钱墨啊!
钱家可是城中数得上号的富豪之家,钱家是建筑业的翘楚,钱墨更是曾经的钱氏接班人候选人之一。
两年前他脱离家族企业开始创业,他创立的建材贸易公司据说已经颇具规模,已经是霸道总裁文里标配的总裁了。
而反观自己,一个一事无成的暴发户千金。自己爸是暴发户,就是那种文化不高,家里有矿,一朝暴富的典型人物。
王小丽她爸和她妈是同一条村出来的,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两小夫妻。
暴发后两家同样有钱,两人也同样门当户对。
可这夫妻二人,能共患难却不能共富贵。
男人有钱后就开始花天酒地,吃香喝辣,拼命补偿自己。寻找那些年错过的爱情,好弥补当年年少无知时早早被村花套牢遗憾。
女人有钱后腰杆子挺得直,老娘不靠你吃饭,老娘不乐意侍候你大爷了。
有钱后两人叁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最后过不下去了,也就不凑活着过日子了,各自过各自的精彩人生。
两人都有钱,谁也不让谁,女儿两人都想争,争执不下最后决定谁也不能养。
王小丽小时候就是这样被送到美国寄宿学校去,学习美国资本主义的糟粕。
可怜一农村小姑娘被送到国外,被老外欺负得可怜兮兮。
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就哭爹喊娘要回国。
顶着海归的名义灰溜溜滚回来后,为了挤入城里上流社会的圈子,就狗腿的跟着钱家大小姐,也是钱墨他妹妹混。
小狗腿混着混着却没想混成了钱家哥哥的女朋友。
钱墨这种富了几代的少爷和自己不太一样,换古代说法,他就是那种从小锦衣玉食的少爷,学富五车,什么琴棋书画、礼乐射御书数都会的那种。
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个粗鄙的丫头,不会弹奏什么乐器,不会欣赏高雅的艺术画作,骑马打高尔夫球什么更加不行了,学业上还是学渣一枚。
爱好是看AV、H漫、看肉文、逛街购物、美容美甲。
这样的自己和钱墨简直天差地远,她有些恍惚。
男人已经去上班了,只留下一张纸条,那字很好看,她也说不出男人练的是哪家字体,就是很好看。
“好好休息,醒了给我打电话。”
她盯着字条莫名其妙的脸红了,怎么还是那么硬绷绷的命令式语句,可是好man啊啊!
[我还没醒~]Kelly不愿清醒,可已经清醒的脑袋却不愿放过她,脑里自动回播自己昨晚做过的事。
[呜呜……]想起自己猴急地掰开小穴求肏的样子,他妈的真的太不知羞耻了啊!
[啊!]翻了个身,牵扯到腿间的私密处,女孩眉心一皱。
小穴里头还残留着被扩张使用过的钝痛。
男人那一整根肉棒她用小嘴仔细度量过,很大很粗,想到那么一大根的鸡巴狠狠地肏透了自己,她就觉得太棒了!
外阴则是热辣辣地疼,那是自己过度擦洗的红肿。
当时以为被短小矬奸了,那感觉就像精心准备多年,准备生日时开吃的生日蛋糕被野狗拉屎了那么恶心。
可现在,发现蛋糕升级了!
有种第一次站在奢侈品商店前的忐忑感。
睡不着了,Kelly翻来覆去扭成麻花卷后,终于还是决定拨打电话了。
钱墨一早到公司处理完公事后就开始思考起来。
昨晚没忍住欲望上了那个小荡妇,原以为只是场一夜情,却没想小荡妇却是个守身如玉的小处女。
他不是处男,都而立之年的人了,也有过同居女友,对性爱这事也过了好奇的年纪。
可他还没肏过处女,没想到女孩那处可以那么紧那么嫩,想到自己进入时她的表情,女孩傻愣愣的不知所措的样子真是太诱人了。
小处女真的太辣了,想到她求着自己肏,后来的表现还那么淫荡,钱墨觉得自己鼻粘膜有点脆弱,体内睾丸酮急速上升。
已经几年没正经谈恋爱了,她年纪还那么小,虽说年纪小的女孩鲜嫩可爱,但也代表着麻烦啊!
看着来电显示,是她。
[喂。]男人好听的嗓音透过耳机有些失真。
[是我……]沉默了好一会儿,Kelly才回答道。
[咳咳,醒了?吃了没?一起吃个午饭吧。]他清了清喉咙,久没正经的女友,有点不习惯。
看了看表,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了,公司离家近,他回去一趟正好可以和她一起吃午饭。
[不用……我要回家了。]Kelly惊恐地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个女鬼,头发乱糟糟的,眼窝发黑,脸色苍白。
刚刚在浴室发现自己昨晚的衣物虽然洗干净了,但还没干透,她没衣服穿啊啊!
[等我。]钱墨取过一早吩咐秘书买来的衣物,很快就回到家了。
果然,她还在房里,像团小狗一样裹在被子里。
[不要看我。]她现在好丑啊啊。
[咳,衣服我放这儿了,你换好出来。]他顾及她的自尊心,体贴地离开房间。
给她买了套运动服。
里头的内衣裤也很贴心的让助理给置办了,这一系列吩咐换来男助理一瞬间的迷之沉默。
他是依着她浴室里头那套的尺寸给她买的,34C,相当有料,手感很好。
Kelly磨磨蹭蹭换好了衣服,在自己的包包里找到根发带,乱糟糟的发给绑了条马尾才敢出门。
穿上运动服,绑着马尾的女孩嫩得像个中学生。
一走出房门,女孩脚步趔趄了一下,钱墨立即上前扶住她。
想到为什么她会腿软,钱墨目光幽暗深邃。
[还疼?]自己真是太禽兽了,这么小的女孩也下得去手。
什么还疼?哪里疼?
想明白他的问题,Kelly有些羞耻,她不是腿软,只是被等在门外的钱墨吓到了。
[没事。]疼是有点疼的,毕竟那里火辣辣的,被男人使用透了,可也没到会走不了路那种程度。
可越想掩饰,脚步却越发艰难起来,钱墨看了虽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想把女孩按住狠狠地再来一次。
[我们先吃点东西,然后我送你回去。]他扶着她的腰,拼命压下自己升腾的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