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恶劣地玩弄着莺娘敏感的奶头,把那奶子捏得渗出了白白的奶水,而阴核也在他的挑逗下越来越高挺,花穴里滔滔不绝地流淌着骚水,顿时,整个屋子也弥漫着淫荡熟女浓烈的骚味,他只觉得喉头越来越紧:“你看你骚成什么样儿,嗯?一天没有男人的大肉棒插你的骚逼,你就痒得不行是不是?不如今天我就捅到你子宫口里去,见见我儿子,让他跟老子打个招呼,如何?”
说罢,三根手指一下子插进莺娘的花穴,莺娘在这剧烈的刺激下大声浪叫起来,骚水喷涌而出,花穴里的媚肉一阵阵收紧,只觉得下面奇痒难忍,恨不得立刻有一根大鸡巴捅进去!
可她尚存理智,知道这怀胎初期绝不能滥行房事,尤其是这些男人,一个两个的,一旦捅进她的逼里,个个都像那失心疯的畜生一样,一点分寸也没有,个个都恨不得把她捅穿,操烂,这个险可不能冒。
莺娘嘤咛一声:“三少,你别逼迫奴家,奴家怀的是你的孩子,你不心疼我也得心疼孩子不是?”
郭延宗的龟头已经流出精液:“那嫂嫂用嘴给我这肉棒杀杀劲儿,可好?”
莺娘顺从地伸出一双手,上下交握住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巴,张开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勉力含住那硕大的龟头,顿时,男子那股腥臊之气一下子冲鼻冲口,光是这龟头已经填满了她的口腔。
那郭延宗级满意地叹了出声,伸出手按住莺娘的头,要她吞下更多!
莺娘鼻腔里嘤嘤出声,又往下吞了寸许,龟头一下子捅到了她的嗓子眼儿,那腥浊的液体刺激更大,让她几欲作呕,她便加大了手上动作,上下撸动,分担一下嘴里的压力。
郭延宗显然享受至极,他一只手按抚莺娘的头顶,另一只手往下探,玩弄莺娘的奶头,莺娘被他捏得动了兴儿,不自觉地轻咬了一口,郭延宗轻叫出声:“嫂嫂,嫂嫂要是咬得很了,以后可就没有大鸡巴来操你了。”
莺娘又柔柔地伸出舌头来卷弄,挑逗他的鸡巴,郭延宗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莺娘的头发渐渐扯紧,下身挺送,想要更深入地把鸡巴往莺娘的嘴里送,等他尽根送入,莺娘已经眼泪都逼了出来,他还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送进去。
“好,好嫂嫂,快来捏我的卵蛋。。。。。。。嗯。。。啊。。。”
莺娘抓住那两个沉甸甸,涨得皮都薄了的卵蛋,有节奏地捏起来,郭延宗收到了更大的刺激,喘息声越来越大,抽送得也越来越快,莺娘渐渐不支,觉得连喉咙也要被捅穿,只得坚持着把那根大鸡巴拔了出来。
郭延宗不解,面上十分委屈:“嫂嫂,我,我都快要爆了,你怎么停了?”
莺娘按抚道:“三少,你太大了,奴喉咙浅,不堪受用,奴用屁眼伺候你,可好?”
郭延宗大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那日莺娘的屁眼被柳群山开苞,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快感,她也发现了自己的屁眼特别紧,稍稍用力就能把男人夹射,连柳群山这种不知餍足的淫魔在她的屁眼里也撑不了多久。
莺娘将下身亵裤尽数脱掉,露出白花花的肥屁股,两股之间黑而密的阴毛早就被淫水打湿,她捞了一把自己的淫水,满手黏腻,将那淫水吐沫在郭延宗的大屌上,上下摩挲,对准了自己紧致的屁眼,长出一口气,一寸寸塞了进去。
那郭延宗仿佛经历着无法忍耐的快感,只能听见他大力吸气的声音,连表情都扭曲了。
“啊!嫂嫂的屁眼真热,这里面。。。。。。好紧!”
莺娘只觉得肛肠被填得满满当当,从后庭里隔着一层薄肉,戳到了阴户里的敏感点上,她不自觉收紧了肛肠,然而这对于郭延宗却是一种绞杀!郭延宗一边吸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嫂嫂,啊啊,太紧了,我要射了,我忍不住了!”
莺娘道:“三少,就让奴用屁眼伺候你射出来,你,你可尽数射在奴屁眼里!”
她抬起屁股,上下耸动了十来下,郭延宗只见到两瓣肥白的大屁股在自己的鸡巴上一番来回,那粉红色的屁眼几乎被自己的大屌撑爆,这么淫荡的画面,让他再也无法忍耐,两个卵蛋嗖嗖地收紧,一腔浓精全部灌进了莺娘的肛肠里!
郭延宗抽搐着下体,足足半刻才彻底射完,待他将沾满白浊的鸡巴拔出来,从莺娘紧致的屁眼里一股股冒出精液来,那屁眼还一张一合。
郭延宗忍不住一巴掌扇在那大白屁股上,留下了鲜红的五指印:“逼骚,屁眼也骚,夹得我这么快就射了!”
莺娘只觉得小腹肿胀,也不知道体内还有多少精液,虽然屁眼得到了一时的填满,但是前面的花穴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却说那胡春梅在洞房里枯坐一夜,第二天早上听说郭延宗去了叶莺娘的屋里,简直气疯了!她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冲去郭太太那里,冷笑道:“那姓叶的是什么贱民出身?也配爬到我头上?!怎么?郭家是看我好说话?”
郭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