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娘无依无靠也没有钱财,那大夫好心,怜她孤苦伶仃又怀孕,一个女人怎么是好,于是还是派七郎去给郭家如今的当家―――郭延宗送信,告诉他叶姨娘在医馆,并且已经怀孕。
郭延宗刚从省城办事回来,便听到这种噩耗,他派人把莺娘又接回了郭家,起初当然是遭到了两位太太斥骂,要当场把人扫地出门。
可郭延宗说了莺娘有孕的事,郭太太又像疯了一样喜极而泣,道:“这肯定是继宗的遗腹子!我郭家还是有后,有后啊!”
郭延宗心里盘算着:“嘿,这十有八九是我的孩子。”
莺娘心道:“这太太还不知道继宗阳痿了快一年的事情,这孩子有可能是三少的,有可能是柳群山的,有可能是六郎七郎的,就是不可能是继宗的。”
一番话后,莺娘托着沉重的身躯木然朝小院儿里走去,走着走着,她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这孩子是男是女,谁是爹,有那么重要吗?
这首先是我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爹是谁,都归根结底是我的孩子!
她没有意识到,这一瞬间,她头一次没有操心,也没有在意孩子究竟是男是女。
莺娘恍恍惚惚过了两日,这一晚,院子里跳进来一个人,竟是柳群山。
见到院墙上有人翻墙,莺娘第一反应便是:那花匠贺五回来了!可院中那人明显腿脚不太灵便,似乎落地时还吃痛顿了一顿,花匠的身手可比这人好上几十倍,莺娘紧张起来,再仔细一看,不是柳群山又是谁?
她慌忙到处找趁手的武器,还没摸到什么,就被柳群山一股大力扑倒在床榻上,柳群山面上恨极,双目充血,牙花子也擦擦响,他咬牙切齿道:“我的心肝,想我了没?上回刺我一簪,没刺死我,你就没想过我会再回来找你?嗯?”
莺娘吓得牙齿打战,她知道柳群山实非善类,她经历了这么多男人,就属这个人最阴狠,最深不可测,说不怕是骗人的,但她见柳群山脸色并不太好,仿佛也在忍耐着什么,便朝下看了一眼,只见柳群山腿上滔滔渗出血来,血染红了裤子和长衫,知道那日刺得绝对不浅,他是带着伤来的。
莺娘知道不能硬拼,放软了声音道:“好哥哥,你的伤口又裂了,你不疼么?”
柳群山听罢,面上恨意稍褪,将身子撑在她上方,“你这没心肝的东西,还知道心疼我?我真是恨不得一手掐死你!”
“别,别!好哥哥,我,我……”
“你什么!”柳群山愠怒。
“哥哥,你压到我的奶子了,我的奶子都快涨破了……”
柳群山听她说出这不知廉耻的话,哪里还忍得住,哧啦一声把她的前襟撕得粉碎,莺娘本来就准备睡了,里面也没穿肚兜,一对吹弹可破的大奶颤颤巍巍跳了出来,因为两天没有人吸奶,涨的西瓜般大,两个乳头上丝丝渗出奶水。
“妈的,骚货!”柳群山大骂一声,咬住一个奶头便狂吸,一股股奶水争先恐后地往他嘴里灌,他一边贪婪地吞咽着,一边两手抓住奶子大力挤捏,那奶水更是不要命地往外滋,莺娘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传遍通体,涨了许久的奶水终于释放了出来,偏偏身上那人还恶劣地轻咬那两个奶头,更叫莺娘酥麻难忍,她扭动着身子,嘴里也控制不住发出呻吟声。
不出片刻,除了两个奶子被那人大力吸吮,就连下体也被一根硬邦邦的大鸡巴顶住,显然柳群山情动,一触即发。
终于,两个奶子都被柳群山吸空了,他满意地舔了一圈嘴唇,仰倒在床上,意犹未尽道:“你这身子,真是叫我欲罢不能,骚水也多,奶水也多,怎么喝都不够,我怎么就栽在你这骚货身上,老子这条命都要折给你!”
他到底是失血过多,只能停下来,撕了一块衣角,把腿上的伤口草草扎住。
莺娘见他没有开始那么动怒了,便小心翼翼道:“你怎么又来了……”
柳群山握住她一只手:“你儿子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说你……我从省城回来,省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夫我都交好,你儿子出了事情,不来找我,还避着我,躲我如蛇蝎,可见你是个不知好歹的!”
莺娘道:“你又要害继宗,又数次强奸我,我怎么信得过你这等人!”
柳群山阴恻恻地笑道:“哦?信不过我?是不是怕我要加害你的郭家独苗?妈的,老子就算要他死,你又待如何!你可以生,给我生不就行了?今天老子就把你干怀孕,把你的骚逼干烂!”
话音刚落,又上手来撕扯莺娘的亵裤,莺娘一边捉他的手,一边求饶:“好哥哥,不要,我,我已经怀孕了,大夫刚测的喜脉,不信你到镇中去问!”
柳群山闻言,愣了一会儿,忽然难掩喜色,几乎说话打结:“什,什么?有孕了?就这一个月的事?那,那岂不是老子的种?”
莺娘暗自道:“可千万不能被这厮反应过来我和三少,那医馆三个人都上过床,就先哄他一哄。”
她盈盈一笑,只说了句“嗯”。
柳群山喜不自胜,伸手搓摩了下那早已竖起来的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