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色渐深,大掌固定住她软绵绵的屁股,然后腰身一沉,肉棒冲破阻碍整根没入她的小穴中。
“好疼啊,你别动我。”她吃痛,直哼哼,气得用小手推他厚实的肩。
顾新语全身肌肉都紧绷着,两人完完全全地结合在一起,他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温热紧致,穴肉绞的他舒爽传至四肢百骸,他忍住疯狂抽插的欲望,低头含住她胸口的樱桃,试图缓解她的疼痛。
渐渐的她觉得疼痛被酥麻代替,更深的渴望狂风暴雨般袭来,她忍不住扭动了下身子,紧致的穴肉和他的粗壮小幅度的摩擦了一下,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想要了?”他见她难耐的模样,眼底是赤裸裸的渴望,小穴也诚实地绞得他更紧,于是挺腰重重的向前一顶。
“嗯…嗯…太撑了。”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语不成调,呻吟声被他一次次撞击的支离破碎。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又重重捣入,甚至好几次都撞到了她的子宫口。
沈星何双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她的小脸贴在他宽厚的肩上,感受他炙热的皮肤,像能把她融化。
顾新语掰过她的潮红的脸,逼她迷离的双眼和他对视,“我是谁?”
“顾新语…嗯啊…”她虽然脑袋混混沌沌的,但是眼前像妖精一样好看又诱惑的男人,她还是知道的。
顾新语收到满意的答案,更加卖力,他彻底放肆动作,拼命地摆弄着身下诱人的软肉,她的小腹甚至都鼓起了他粗壮的轮廓。
沈星何毕竟是第一次,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只能一次次叫着他的名字,她只觉得全身酥麻又无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界限,于是扭着屁股配合他的撞击,她的眼神也被撞的越发涣散,。
顾新语红了眼,肉棒又一次进入最深处,然后龟头在里面磨了一圈。
沈星何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视线开始模糊,叫着顾新语的名字,颤抖着到了高潮。
男人双手捧住她失神的脸,用力地吻住她的樱桃小嘴,将她的呻吟全都吃进了肚子里。
高潮完正是身体最敏感的时候,男人放缓了速度,不急不缓地抽插,舌头勾着她的小舌,模仿着身下的性交动作,浅浅地戳刺,上下保持相同的频率。
沈星何一点点的刺激都被放大数倍,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是如何不知餍足地吸着男人,她快被灭顶的快感刺激的疯了。
顾新语终于放开了她的唇舌,大掌托住她的后背,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也让身下的男根进的更深。
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每一次重重的上顶,同时又将她的身体向下压,沈星何又舒服又难受,只盼着他赶紧射出来。
“顾新语…你快一点…”她催促着,胡乱地咬了口他的耳朵。
顾新语眯了眼睛,抱紧她乱颤的身子,又重重地顶了百来下,龟头都探进了子宫口,这才释放出浓稠的白液。
滚烫的液体刺激的她的小穴一阵收缩,像只小猫似的窝在他的怀里。
“我爱你。”迷迷糊糊她听见他在她耳边很轻声地说了句。
晨运(H)
一场激烈的性爱外加酒精的催化,她在结束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从男人的臂弯中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裙,身上也清清爽爽的,她嗅了嗅男人的脖子,发现两人用着同一款沐浴露。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男人安静的睡颜上,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更加透明,甚至连上面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男人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肌肉线条流畅自然,并不显得夸张,两个人的下身交缠在一起,肌肤相贴,昨夜的火热画面又出现在脑海里。
沈星何懊恼地闭了闭眼,不是说醉酒后都会断片吗,为什么自己记得那么清楚。
“怎么不再睡会?”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嗓音低沉,大掌轻轻抚弄她柔软的发丝,然后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早安吻,轻柔的像羽毛一样吻,让沈星何连质问的话都说不出了。
她组织了下语言,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你不是说你是gay吗?”
男人不在意地挑眉,笑的像个狡猾的狐狸,凑近她粉嫩的小脸,带着热气的唇瓣贴着她的耳朵,沙哑的嗓音缓缓道:“我好像被你掰直了。”
“臭不要脸。”这种骗三岁小孩的鬼话,谁会信。偏偏他还很认真,很真诚的看着她。
沈星何把他推开一些距离,用手指戳他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