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拉尔伸出了手指,点在了格力达的额头上,没有什么绚丽的声光效果,异能施展起来,其实很朴实,没有魔法的绚丽豪华,但是对比起魔法来,异能有种发璞归真的而感觉。
痛,格力达只感觉到了痛,不是那种剧痛,而是痒痒的,像是什么东西在身上生长的感觉,格力达看不到自己的骷髅脑袋,但是一直围观的死灵法师和其同伙看得却是一清二楚,格力达的骷髅脑袋长肉了,红色的肌肉如果单看的话很恐怖,但是如果这是骷髅脸上重新涨长起来的,那么这种恐怖也变成了奇迹一样的梦幻。
格力达觉得脖子痒痒的,想抬手抓抓,正好看到自己的手腕上一丝丝冒出来的红色肌肉,深色的血管,什么痒痛都顾不上,才长出来的眼球圆鼓鼓的盯着自己的手臂。
心脏在肋骨中生成,脾胃、肝脏、肠子开始充塞,肌肉覆盖掩埋,然后是一层肌肤覆盖,和格力达以前的肌肤一摸一样的深咖啡色,是饱受阳光关爱的健康颜色,在格力达的身后,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因为格力达是一个半兽人,有着一部分兽人的特徽。
“还有尾巴。”亚拉尔看着那条垂着的像是猫一样的尾巴,其实是老虎尾巴,伸手,抓住,软软的,毛毛的,舒服。难怪会觉得这家伙顺眼,原来不是人类,是动物啊。亚拉尔很讨厌人类,但是却意外的喜欢动物,他会对人类见死不救,看到动物一般都会救。可是,绝对不要以为亚拉尔是吃素的,他是绝对的肉食动物,喜欢动物,和吃肉,亚拉尔觉得这是两回事。
尾巴被握住的敏感,让格力达回过神,他看着自己的手掌,动动,那真的是血肉的手掌,不是骨头,这一切难道是幻术,可是他嗅到了,嗅到了空气的问道。如果亚拉尔知道的话,一定会嗤之以鼻,空气能有什么味道。
“你...你....”格力达颤着声音,看着亚拉尔是在看神迹,恩,是把亚拉尔当做神看了,“是哪位神明?”格力达决定再信奉一个神明,正义的神明们不像邪恶的神明会排除异己,只准信仰一个,他们允许信徒信仰属于正义一方的神明们。格力达信奉的就是正义一方的战神,而亚拉尔所拥有的力量,怎么也不该属于邪恶。
“我是人类。”亚拉尔讨厌人类,却不排斥人类这个身份,和自己的性格一样,这是属于自己的真实,面对而不是躲避。“你们也想复活吗?”透过壁的方位感知,亚拉尔的目光准确的和正在惊骇当中的亡灵法师和其同伙们对上。
10、第十章 ...
“确定那不是幻术?”在黑暗的法师塔里,一个黑色刚健身影说道,一柄大剑平添了这个身影的英武,在胸口中间,一串闪烁的银色链子上配着一个朴实的吊坠。但是这个黑色的刚健声音自己知道,自己的心中是多么的激荡。为了复活这种奇迹。
“我的力量已经和格力达断开了,我无法操纵格力达了,他已经是活人了。”披着黑色斗篷的人说道,声音不好听,恩,骷髅的声音其实都不好听,从袍角泄露的地方可以看到,这又是一具骷髅架子。在亚拉尔发问之后,这边就做出了回应,不论是对复活的渴望,还是对亚拉尔力量的好奇,都让他们必须接近亚拉尔,迎接的队伍已经去了。
去迎接亚拉尔的是死灵法师的头好狗腿子,纽曼,此君为什么会被委派,是因为此君擅长溜须拍马,伺候人,并且脑子不蠢,由他去迎接亚拉尔,总比脾气诡异的法师,还有沉闷的黑暗骑士去好,怎么说,这纽曼在法师塔也算得上三号人物,只在法师和黑暗骑士之下,纽曼绝对不觉得自己比格力达这个蛮子地位低。
又是骷髅,很多的骷髅,但是这次总算不止是骷髅了,黑色的,鬃毛犹如黑色火焰的一样的马,猩红的眼睛,矫健的躯体,喜欢动物的亚拉尔很有爱的上前,而被叫做噩梦的梦魇马竟然允许亚拉尔的触摸,还蹭了蹭。亚拉尔的生命异能和他对动物的喜爱,造成了动物们喜欢亲近亚拉尔的状况。动物们不带目的亲近,让亚拉尔更喜欢,双向的循环,让这个情况完美的持续着。
“过来,赶车,马夫。”和梦魇玩够了,亚拉尔使唤着亚拉尔,还在为自己复活而兴奋的格力达听到亚拉尔的召唤,想起了亚拉尔,话不说,上了驾驶位,拉起了缰绳,履行马夫的职责。与格力达而言,亚拉尔已经是他信奉的神明了,为神明服务是荣幸,至于亚拉尔说自己是人类,那并不重要,信仰,是心的选择,无关神人。在这一点上,憨厚的格力达反而比其他人看得通透。
其实这一路也不远,不过为了体现对亚拉尔的慎重,才使用了这样一套行头,亚拉尔进入死灵法师塔的时候,主人已经在门口迎接了。
“欢迎你,拥有神奇力量的伟大者,我是卡梅丽塔。”穿着黑斗篷的骷髅,恩,首先我们不要去想这是一个骷髅,那么这个黑斗篷行的贵族礼节非常的标准,非常的优美,甚至曼妙这样的韵味在里面。听名字,这个死灵法师是个女的,其实亚拉尔也没觉得奇怪,在城市里的本土小说中,已经有过记载了。
居住在这里的死灵法师卡梅丽塔,据说当年是一个美名远播的美艳女性,因为美艳所以也有很多风流韵事,这位美女当年欠千挑万选了一个男人,在传说当中,卡梅丽塔脾气怪异,让那个男人无法忍受的在外面找了情人,联合情人一起谋害卡梅丽塔,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时间太久,只留下各种传说,反正卡梅丽塔成了死灵方式,报了仇,自己也成为了骷髅的死灵法师。失去了美貌的卡梅丽塔,疯狂的想要美丽,所以杀害美丽的女性,剥下他们漂亮的面皮,敷在自己脸上,让自己拥有短暂的美丽。数百年来,这一块地区的美丽女性和其家人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活着,稍微有点姿色的女孩和其家人,基本上都会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