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吃惊地看着门的方向。
贺萱跟着回头,就看到了从外面而来的秦颂。他的脊背挺的很直,明明身后是万丈的天,却将所有的阳光都挡在了身后,像是索命的阎罗,从地府而来,带着冰冷到了极致的死亡气息。
她刚刚还兴奋而沸腾的热血变成冰冷,脸色煞白,指尖无意识地掐在一起,心脏一瞬间被攥紧了,呼吸不畅。她立在原地,跟被下了咒语一样,动也动不了。
秦颂大步走过来,清俊的面庞笼着寒霜,漆黑如墨的眼里藏着万年玄冰,他俊朗地可以叫世上任何一个少女为之尖叫,又因为他眉眼之间的冷漠而不敢随意靠近。
秦颂似乎连一眼都没有看贺萱,他的眼中从来都没有自己,一直都是无视自己,这个认知,让贺萱更是痛苦万分。
他只在经过贺萱的时候,步子停顿了一下,贺萱呼吸一窒,明知道不可能会有什么好话,却还可怜地自欺欺人。秦颂的声音冰冷而可怕:“贺萱,敢动我的人,你等着全贺家一起陪葬。”这话直接宣判了她的结局,贺萱太了解秦颂的为人,知道他绝对说到做到,任性的小公主再也站不住,直接瘫倒在地。
床上那三个男人已经被保镖们绑了起来,边上的拍摄人员也通通都控制住了,他们动作迅速地退到外面,诺大的仓库里只有秦颂和洛溪两个人。
秦颂来到洛溪的边上。
洛溪双眼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浑浊不堪,她并没有认出秦颂,对一切想要接近她的人,都嘶吼着叫嚣着,如同一个疯子一般,她潜意识里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躲开伤害。
秦颂强制地把她搂在怀中,洛溪一边挣扎厮打,一边张口咬住了秦颂的肩膀。
秦颂忍着疼痛,嘴唇颤抖着,在她耳边轻语:“洛溪,是我,我是秦颂。”
洛溪已经不清醒了,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件事情,就是不能让任何人靠近。
她只捕捉了秦颂两个字,眼中倏地流下了眼泪,松开了一直咬着的肩膀,口中叫着秦颂的名字,绝望地喊:“不会来了,他不会来了。”
她只感觉到了无尽的痛楚和孤独,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她一个人。
秦颂异常的心痛,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洛溪:“我在,洛溪,我在,我是秦颂,我来了。”
男人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落到洛溪的耳中。那温柔到极致的音调带着春风化雨的效果,被无尽的黑暗包围着的人仿佛看到了光明一样,那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她才感觉到搂住她的怀抱那样的的温暖和宽阔,叫人不自觉地沉溺。
洛溪明显呆了一下,疯狂的情绪渐渐消散。
这人是谁呢?
你叫什么?
男人说:“我叫秦颂。”
清朗的少年声音和成年男人的性感低沉的嗓音在这一刻重合在一起,历史与现实终于汇成一条相同的轨迹。
闷了一天的雷终于连坏炸开,下一刻倾盆大雨从天空直直落下,砸在地上,砸出一个一个的小坑。
阴霾污秽被风雨扫清,黑暗终将被光明驱赶。
天地万物重焕生机。
小哥哥,我找到你了。
你也终于找到我了。
洛溪终于认出了秦颂,可是接下来还有一件更加棘手紧迫的事情,松懈下来的她很快被药物控制住了。
秦颂看着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摩挲的女人,比往日更加的风情万种,她化身成了最要人命的妖精,汲取着他仅有的几分理智。
美人在怀,他本来就不是柳下惠,秦颂臂膀微微用力,扫过边上一箱子的道具,眼神略一停顿。
第87章
没人处理的摄像机无声地工作着,忠诚地记录着画面,不放过一点儿的细节。
镜头里面,女人双手高举被拷在了悬空的横条上,那位置不高不矮,脚尖绷直了离地面只有一寸不到,白皙圆润的脚趾时而蜷缩时而伸展着,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秦颂围着洛溪转了一圈,似乎在寻找最好的切入角度。女人全身肌肤胜雪,在灯光下面更是白到刺目,因为药物的作用,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脸上春意涌动,双眼带着黑色的眼罩,嘴上箍着皮质□□器,中间的小球正好塞到了嘴中,金属质感的球与红唇形成最完美的搭配。
洛溪看不到却能感觉到有人在她的边上,那个人走的不徐不缓,强烈的荷尔蒙一直包围着自己,刺激着自己。她难耐地朝着身边的人靠近,却因为被固定地吊着,没法移动,她小猫儿一样地呜咽着,恳求着近处的人给她一个痛快。
秦颂停在洛溪的身后,搂住那灼热发烫的身体,大概是他的体温比较凉,才一靠近,洛溪就舒服地嘤咛一声,只是这一点还不够。
她拼命汲取着身后人的温度,很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融化了进去,和他化作一个整体。
秦颂一手搂腰,一手揉着那高高竖立着的山峰,指腹偶尔扫过顶端的红果,那怀中人的身子总会不经意地轻颤。
他低下头,凑近迷人的脖颈。缠着洛溪同他一起沉沦。
花茎探入深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努力地耕作着这块它深爱的土地,使其更加肥沃。强烈的冲撞,让洛溪的双腿打着颤,因为踩不到地面,那虚空的无实质感,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只好本能地紧紧倚靠在身后人的胸膛里面,声音破碎成一个个美妙的音符从口中溢出,一滴滴的口水来不及咽下,顺着唇角蜿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