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都看见了。”
秦桑:“……”
秦桑简直要被自己丢脸笑死了,她索性破罐破摔,把那个漏了馅的饺子放到一边,对傅连溪说:“这个丑的留给你吃。”
傅连溪忍着笑,“你确定煮的时候不会煮破?”
秦桑笑得不行了,她手里挪不开,只好伸脚去踢了踢傅连溪,“你够了啊。一会儿不给你吃了。”
秦桑包的饺子虽然卖相差一点,但味道确实还不错。
煮好都懒得端去外面,索性一家三口围在厨房的小饭桌边吃。
外面月光照在院子,秦桑去抱了一坛酒来,“这酒可好喝了,张御厨自己偷偷酿来喝的,我问他老人家讨了好久才讨过来一坛呢。”
傅连溪背靠着椅子,瞧着秦桑笑,“你也不跟我说一声。”
“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要告诉你,你又要用你的身份压人了。多不好。”
傅连溪勾着唇笑,“那你现在又是怎么讨来的?”
秦桑道:“我嘴巴甜呗,哄得老人家高兴了,就送了我一坛。”
她揭开酒坛,酒香气一下就弥漫出来。
她倒进酒壶里,又把酒坛盖上,放到旁边。
傅连溪拎起酒壶给秦桑满上一杯,又给自己也倒上。
儿子坐在旁边,好奇地看他。
他伸手摸下儿子的脑袋,顺手给他倒一杯白水,“酒你现在可不能喝。”
秦桑哈哈笑起来,她给儿子挑了一个长得相对最好看的饺子,“来来,这个饺子最好看,没有煮漏。”
傅宴询小朋友今晚也很开心,他拿碗接住,说:“谢谢娘亲。”
秦桑弯着眼睛笑着,摸摸儿子的脑袋。
她又给傅连溪夹个煮漏的饺子,哈哈笑起来,“这个给你。”
傅连溪垂眸看一眼,故意逗她,“啧,多谢夫人。”
秦桑笑得不行,“谁让你刚刚嘲笑我。”
一家三口温温馨馨地吃完了除夕饺子,秦桑酒喝多了,头晕乎乎的,趴在桌上起不来了。
傅连溪失笑,将秦桑打横抱起来,“喝不了还喝这么多,明天又要嚷着头疼了。”
他让儿子在前面拎灯笼,抱着秦桑回房间去。
到了门口,和儿子说:“今天时间不早了,早一点睡觉。自己洗漱行吗?”
傅宴询酷酷的,“当然可以。”
他怎么可能不会做这么简单的事。
何况他院子里还留了两个下人伺候。
傅连溪笑了下,抬手摸下他脑袋,“去吧。”
儿子回他自己的小院去了,傅连溪抱着秦桑进屋。
除了给儿子留了两个下人照顾,今晚府里没其他人,傅连溪将秦桑抱床上,又去打水给她洗漱。
秦桑有一点很乖,喝醉酒乖乖的,由着他给她擦脸擦手洗脚。
等收拾好,傅连溪让秦桑进被窝里去,他自己才去外面洗漱。
除夕夜,外面忽然下一点小雪。
傅连溪回房间时,秦桑已经在蜷在被窝里等着了。
傅连溪上床来,她就钻进他怀里,脚也伸到傅连溪腿上。
傅连溪侧个身,面对着秦桑,他一手枕到秦桑颈下,让她枕着他手臂,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下,低声问:“清醒一点了?”
秦桑刚刚洗完脸,是清醒了一点。
她从傅连溪怀里抬起头,因为喝多酒,小脸有点红,“阿询呢?”
傅连溪摸摸她脸,低声说:“回他房间去了。”
秦桑唔了一声。
她脸红红地望着傅连溪,望着望着没忍住亲了上去。
傅连溪微怔了下,下一瞬便捏住秦桑下巴,重重吻回去。
他翻过身,将秦桑覆在身下。
秦桑双手抬高环住傅连溪脖子,她被吻得迷迷糊糊晕头装向,傅连溪进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将脸埋进傅连溪肩膀里,呼吸都有一点重。
一番**结束,秦桑躺在傅连溪怀里,她望着窗外漂亮的月亮,这会儿酒差不多都醒了,反而没什么困意。
她想起当初来中原,竟然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情。
她嫁给傅连溪今年已经是第五年了。
她忽然十分感慨,“傅连溪,这是我们俩在一起过的第五个除夕呢。”
傅连溪嗯了声,他捉起秦桑的手到唇边亲了亲。
天知道秦桑对于他而言,是多大的恩赐。
秦桑躺在傅连溪怀里,眼睛弯弯地看着他。
她看着看着,又忍不住亲了亲傅连溪。
傅连溪瞧着她笑,挑挑她下巴,“这么喜欢亲我?”
“是啊。”秦桑又扑到傅连溪身上,仰着小脸亲他半天,她开心道:“谁叫你长得这么英俊好看。”
大概还是有点醉意,说起话来这么可爱。傅连溪被哄得心情好,他翻过身,又重新将秦桑覆在身下,吻压下去。
两个人缠绵亲热了好久,傅连溪到底没舍得再要秦桑一次,刚刚已经要得太狠,他怕她明天身体不舒服。
两人相拥着讲些小话,后半夜的时候,秦桑才总算迷迷糊糊有了些困意。
她手抱着傅连溪,头埋在他怀里,在睡觉前轻声说了句,“傅连溪,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