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想吃什么?”
夏予阳放下电脑,搂过程一清,很用力地收紧双臂,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我是不是很坏?”
大概说的是对待安旭?程一清思索道,“好坏、对错都不是绝对的,他愿意,你也愿意,不就可以了?难得糊涂。”
难得糊涂吗?有时候会觉得那样的人活得真开心——虽然沙雕,但是快乐。
有时候又觉得人应该活得清醒而理智。
这中间的平衡点又在哪里呢?
没有答案,夏予阳想了想说道,“晚上做个番茄牛腩汤吧,再炒个土豆。”
“家里没有土豆了,我等会去买?”
“一起吧。”
身边的男人推着超市的手推车,神色从容、态度温柔。
——我是在做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吧?
这不是SM游戏了,这是纯粹的囚禁和虐待。并不会让人心生愉悦,反而是加倍的恶心感。
夏予阳又觉得那种恍惚的感觉异常凶猛。
“买个青瓜好吗?上次主人说喜欢吃来着?”
“呃,我想吃释迦。”
“释迦是什么?”
“这个。”
是什么时候的对话了呢?久到上个夏天?还是上上个夏天?
晚上吃饭得时候,程一清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夏予阳猜到他想说什么,装作没看见。
“明天晚上啪啪?”
“啊……好。”虽然有点奇怪明天的事情为什么要今天说。
夏予阳笑了笑,“不是哦,我想看你做他。”
突然的光线让安旭微眯起眼睛。
夏予阳离开以后他就又钻回了笼子,暗无天日的环境里分不清时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安旭抱着膝盖蜷缩着,好在女王这次放了小桶的纯净水,虽然要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舔。
“出来。”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夏予阳三言两语说了今天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安旭低头身体不住颤抖。
程一清缓慢地脱下衣服,脱下内裤之前忍不住看向女王大人,希望她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女王含笑看着他没言语。
咬咬牙脱掉了内裤跪在安旭身后,随便撸动了几下硬了起来,伸手碰到对方的皮肤,安旭颤抖地厉害,他整个人都蜷缩跪在地上,头埋在手臂里。
夏予阳舒服半躺在豆袋上,看着两个人都很艰难地动作,“戴套。”
程一清一溜烟立马站了起来去拿套,在卧室。
安旭微微抬起头,“求您……”
夏予阳边点烟边问,“求我什么?”
“不要让别人……”不要让别人碰我,安旭颤抖着恳求,“您怎么玩都可以。”
夏予阳深深吸了一口烟,尼古丁在肺部打了个转又被吐出,稍微镇静了一些,面无表情道,“我就是想看这样。”
程一清拿着套回到了调教室,夏予阳搂过男人姣好的裸体,“一清不想吗?”
“主人想要就可以。”程一清当然不愿意!再怎么被夏予阳干也就是作为伺候女王的一部分,但是进入另一个男人的身体……
分神想着——自己万一弯了怎么办?
“那就做吧。”夏予阳在他胸上轻轻咬了一口。
程一清点头,低头撸动了几下等欲望涨起,拆开套子戴上,重新跪在了安旭的身后,涂上润滑,挺身缓慢地送入对方的身体。
“不要……”安旭痛苦地抬起头,眼神冷不丁与夏予阳撞上,冷漠又兴奋。
——你还爱我吗?你还爱我吗!
以前她就说过特别讨厌自己被别人触碰,现在又让别的男人来干自己?
还爱吗?还爱不爱了!
比起安旭的身心剧痛,程一清更多得是生理上的极度不适,安旭的后穴绞得很紧,小小清被夹得很疼。苦笑着神游,自己以后还算不算处男了?
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开始了最原始的抽插运动,安旭除了一开始的恳求以后,头埋在胳膊里没再抬起来过,房间里弥漫着低沉地、痛苦地声音。
程一清实在忍不住,开口道,“主人还满意吗?”
“还行,”夏予阳漫不经心地回答,但其实——觉得很恶心,连带着房间都待不下去。
何苦呢,折磨他不也是在折磨自己,又是何苦呢。
程一清又动了几下,无奈道,“那能停下了吗?”
自己又不是gay,这样的抽插运动实在是一点乐趣都没有,还不如被女王干。
“嗯。”
程一清如释重负地抽出已经半软的阴茎。
“洗个澡去床上等我。”
调教室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夏予阳冷漠地开口,“看吧,你能接受所有我想做的事情吗?”
安旭抬起头,眼睛里满是伤痛,低低喊出,“我没有接受吗?我现在已经被干了,我没有接受吗!”
艰难地膝行几步爬到夏予阳的脚边,“我只是……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不是我不够爱你!如果不是爱,你又怎么能伤得了我半分!?我会在这儿被一个男人干!?”安旭几乎是吼了出来。
爱这样的事情,不能用等级、积分来清晰地划分。
夏予阳经常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比如带着肛塞出门、比如穿着女式内衣。可想而知,对于安旭来说,总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接受的。
但是夏予阳觉得,这就是不够。
理由也很充分,如果你不能接受,你可以说需要一点时间,但是安旭从来都是说“我不能接受”。
爱里没有对错,那么,就是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