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错误,这章还是没出现那个人,再次orz
这章写的我很犹豫,大家要是也觉得哪里不好就告诉我吧,我好尽早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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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不休,死了也不罢休……”
高奚喃喃自语,双眼失神。感觉不到温度,触摸不到爱人,世上无一人看得见她,是亡魂,是早该消失在人世间的一缕尘埃。
脑海里像突如其来的扎进了根针,高奚闷哼一声,才从回忆的泥沼里脱离出来,豆大的汗一滴滴滑落,瞬间浸湿了后背。
她连忙从包里把药找出来,颤抖的双手几乎拿不稳药瓶,急忙把药片吃下去,疼痛如同山呼海啸般向她袭来,双手插进发里,死命的揪住,呼吸急剧起伏着,她似乎听到心脏猛烈的跳动声。
——“你爸不会来救你了,要是把我们伺候的舒服一点,我还能考虑饶你一命,哈哈哈……”
——“高先生,我们没办法了,高小姐必须要截肢才能保住性命……”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想死,你要离开我!!!”
——“……她又和您说了什么。”
——“对不起…是我该死…是我对不起你,但我求你,宁儿是无辜的,求你放过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奚终于无可抑制的大吼出声,那些声音无孔不入,哪怕她堵住耳朵都能清晰的听见,疼痛如同跗骨之蛆,咬得她肠穿肚烂。
“闭嘴!!都给我闭嘴!!!”她忍无可忍,伸手把桌面上的东西通通拂到了地上,插着桔梗花的花瓶应声而碎,残破的花瓣躺在四分五裂的碎片里,映照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高奚出神的看着地上的碎片,脑海里仍旧是走马灯般的场景,痛苦的,不堪的,煎熬的……
她慢慢爬了过去,葱白修长的手指捡起一块碎片,边缘锋利,一片冰凉。
要是用它划开脖子,应该不费力吧,就像……就像那时候一样。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念头,一直催促着她——划,划下去,那样就不痛苦了……
这一刻,复杂,痛苦,犹豫,不舍,全都涌了上来,她闭着眼睛,手里死死的握住那枚碎片,她却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鲜血一滴滴的从指缝中流出,砸在桔梗花瓣上,妖异般的凄美。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彻底唤醒了她,她惊慌的看了门口一眼,松开了手中紧握着的碎片,掌心已是血肉模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决不能让他看出端倪。
高仇打开房门,看见女儿正跪在一地狼藉面前,皱了皱眉,走了过去。
“奚奚?怎么回事……”
等看清女儿的手一片血红时,他瞳孔缩了缩,立马蹲下身握住她的手腕,“怎么弄成这样?”
高奚无奈的笑了笑,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对劲,“刚才起来的时候碰倒了花瓶,本来想收拾一下的,结果头一晕,手就不小心撑到了碎片上……”
然后看了眼桔梗,目露惋惜,“可惜我刚买的花呢。”
高仇眉头仍然皱紧,他才不关心什么花,“怎么好端端的头晕?”
高奚娇嗔的看了他一眼,又很快移开了视线,俏脸一抹绯红,柔声细语的说,“还不是昨晚没睡好……”
高仇一愣,接着无奈起来,又觉得好笑,这理由怎么好像他也用过来着。
把女儿扶起来坐好,叹了口气“我去拿药箱来给你包扎伤口。”
高奚乖巧的点头,看着他翻出医药箱来,坐到她的面前。
“忍着点。”
他拿着酒精给她消毒,棉球接触到伤口那刻,尖锐的疼痛袭上她的末梢神经,尽管她十分享受这种痛感,但不得不装出一副怕痛的样子来。
手腕被他的大掌紧握,往后缩了缩,眸子里有泪光闪烁,可怜兮兮的开口,“疼呀…轻点。”
高仇冷哼一声,“疼?多大的人了不知道小心点吗?”
但动作却更加温柔小心起来。
高奚心里像裹着蜜似的,看着他眉宇间隐隐的心疼,忍不住压低了身子,凑过去吻了吻他的眉头,高仇的手一顿,无奈的看着这个笑的像个偷腥小猫似的傻姑娘。
“对不起嘛,我下次一定小心,别担心好不好?”
他有哪一次没有妥协呢。
认真给她处理起伤口来,这满手的血实在是让他心惊胆跳,他自己被子弹打成筛子恐怕都不皱眉,但哪怕她只破个口子都要心疼的不行,高仇心里无奈的苦笑。
于是决定转移一下注意力,“今天去交朋友怎么样?”
高奚眨眨眼,装作认真回忆的样子,“还不错。”
高仇也没看她,漫不经心的问,“哪里不错?”
“这个嘛……齐先生长得不错,话也说的不错,工作能力也不错。”她凑近他的脸,气息暧昧的喷洒在他的面上,“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
高仇平静的抬头对上她含笑的杏眼,“既然不错…那就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好了。”
高奚一下笑了出来,“哪有这样的。”
“我就是这样的,你不知道?”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他经常做这类的事,自然是又快又稳。
修长的手掌压过她的头,红唇便近在眼前,暧昧在两人的呼吸里游走,“怎么,舍不得?”
“舍不得…舍不得你吃醋。”说着,闭上了水润的双眼,把情愫通通锁了进去,身子动了动,贴上他微凉的薄唇。
高仇小心拉着她的手腕,避免碰到她的伤口,另一只手把她的身子搂进怀里,彻底把距离压近。
气息不分彼此的痴缠,唇齿相依,厮磨了好一会才放开。
高奚暗暗呼气,心安的感觉让她惫懒起来,埋在他的怀里窝着。
疼痛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唇边挂着若有似无得笑,比起任何心理医生和药,他才是唯一能治愈她一切的人。
所以,她绝不可以放手。
“对了。”想到了什么,她从他怀里抬起头,在高仇疑问的眼神里狡黠的笑。
“有个礼物送你。”
她离开他的怀抱,走到一地碎片那里,把刚刚割破她手掌碎片拾起来,上面还染着她的血迹。
高仇不解的看着她把这枚碎片放进自己的手心里,还颇有点郑重的意思。
她扬起娇柔的小脸,眼睛里有点点星光闪烁般,语气里带着骄傲,“喏,礼物,收好啊,这可是很有意义的。”
“……”
高仇哑然失笑,她这礼物让他一下就想起在她五岁的时候送过她一枚从他手臂里挖出来的子弹。
勾起一个宠溺无奈的笑,“多少年的事了,这么小心眼?”
高奚早就绷不住笑出来了,明媚的笑意在她脸上洋溢,甜蜜而纯真,“哼,来而不往非礼也。”
然后扑进他的怀里,撒娇般的吃吃笑着。
高仇搂住她的身子,手掌一下下摸着她的发,时而低头吻她的额角,又嘱咐她,“小心你的手。”
疑虑和悲哀都散去,留下一片甜蜜的爱意。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下就过去了,由于莫晦如隔三差五就让她去相亲,高奚倒是再没回国外,一直待在了他的身边。
只不过至今没有相成功罢了。
高奚站在镜子前,又些许的失神,她的脸色微微苍白,身子也消瘦了些下去。
她的手撑在水池边,看着镜子里这个女人,眼神晦暗不明。
她的病又严重了。
尽管这两年一直待在他身旁,药也没断过,和那位老心理医生还联系着,但她的情况还是恶化了下去。
她最不愿见到的事还是发生了。
那日她像平常一样被他送去上班,停车后交换了个深绵的吻。
“好了我走了,路上小心。”
高奚目送他的车子驶离她的视线,然后收回心思,迈步走近医院里,换上白大褂打起精神准备工作。
“高医生!”有人叫住了她。
她回头,原来是之前的一个病人。
“您好,今天来复诊吗?”高奚微笑回应道。
“是啊是啊,我眼睛恢复的这么好也都多亏了高医生的照顾。”
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之前发生车祸,眼睛受了伤,她是二刀并负责跟进他的术后恢复。
高奚笑着摇摇头:“我也只是负责一些微小的工作罢了,主刀的是陈医生。”
“您太客气了,您可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哪!”说着拉起她的手使劲的感谢。
高奚脸色却立马惨白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异常恶心。
“抱歉,我还有工作,失陪。”说完就转身踉跄的离开了。
留下的那个病人看着她仓惶逃离的背影摸不着头脑。
高奚跑到卫生间里呕吐,呕到胆汁都没了才虚弱的跪倒在地。
缓了好一会,她才抚着墙壁慢慢的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到水池旁边用冷水泼面来清醒脑子。
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眼底青黑的女人,高奚知道自己出了问题,再这样下去……
她自己所料不差,从这以后,只要她和任何男性有肢体接触,都会出现恶心目眩的情况,但她是个医生,一定会接触到男患者,尽管一再告诫自己,要有医生的专业素养,可情况还是不受控制的恶化了下去。
她一次次的被患者投诉,甚至惊动医院领导找她谈话。
直到今日,医院责令她停薪留职,接受内部审查。
她看着镜子惨然一笑,“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镜子里的女人和她一般无二,可高奚却厌恶极了这张脸,她抬手抚上自己的眉眼,精致柔嫩,没有沾染半点风尘。
“你看看你,明明什么都拥有了,你还计较什么……你一定要让大家都痛苦吗?”
如今的她四肢健全,容貌娇美,可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依旧是那个阴阳面孔,独眼丑陋,双腿残缺的女鬼。
她又觉得恶心起来,趴在马桶边上吐的昏天黑地……
高仇回来的时候看见她躺在床上,面容实在是有些憔悴,心都被揪疼了,这些天她的不对劲他都看在眼里。
走到床边,抬手摸了摸她的面孔,她眉头皱了皱就睁开了眼睛,见到是他,面上的哀愁一扫而空,喜笑颜开的握住他的手,“回来了。”
他柔声说了句抱歉,“吵醒你了吧?”
高奚摇摇头,坐起身来,“没有,本来就没睡。”
然后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和他开口,高仇抚开她垂下来的发,拇指按了按她的眉心,笑了笑,“怎么愁眉苦脸的,不开心?”
高奚扑进他的怀里,“工作上的事,有点不开心。爸,我想请一段时间的假……”
“行,都这么大了,不管做什么,我都相信你。”
他柔声劝着,什么也不问,高奚觉得眼眶发烫,他总是这么包容着自己。
她牵起他的手吻了吻,害羞的脸红,“爸…我想要。”
高仇满心温柔,自然不会拒绝她的求爱,他把她放在床上躺好,撩起她的裙子,先是吻在了她匀称的的小腿上,温热粗糙的舌头舔过她的胫骨直到膝盖,引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曲起她的双腿掰开,细细的吮吸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舔食啃咬,留下一个个绯红的印记,直到她的腿心。
勾开她的内裤,将花穴暴露出来,她竟然已经动情了,蜜水已经沾湿了她的花瓣,他把舌头伸进去,推动着层层叠叠的软肉,陷入了她柔软的内壁中,舌尖戳刺着她的敏感点。
她难耐的呻吟着,手情不自禁的插入他的头发里,美目顾盼流转,瞧着他埋首于她的腿间,品尝着那一处的美味,恋恋不舍。
“好喜欢…”她快速的陷入了情欲之中,咬着手指,希望他给予的更多。
他勾起了她的情潮,却突然撤了口舌,冷空气一下灌满了她的私处,让她感觉到空虚又寂寞。
他将她剥了个干净,再一次欺身而下吻在了她的肚脐上,打着旋,再一路往上。让她一个激灵,差点潮喷出来,又努力忍住,不想让他小看了自己。
她的腰肢又柔又韧,也不比他的手掌横放宽多少。
乳儿挺翘,他一口含上粉粉的乳尖,将她刺激的一下叫了出来,软糯糯的叫他爸爸。
他含了一会放开她的乳尖,上面湿嗒嗒亮晶晶的全是他的口水。
“是怎么想的,告诉我。”
“想和爸爸做爱……真的好想。”她毫不犹豫地说出口,眼神像缠着蜜糖的丝,紧紧的裹着他,无比渴望再一次被他填满,将全身心的交托给他。
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她的双腿夹着他的窄腰,情欲翻滚,忍不住去摩擦他的下体。
“唔,爸爸……”
攀上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背部上爱抚,手指顺着她笔直的脊梁来回滑动。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饱满臀肉,手指插进臀缝里摩擦,带出些晶莹的水来,更是叫她乱拱着身子来捱他,她拉过他另一只手,放在她绵滑的乳房上,按着他的大手揉起她的嫩乳来。
“爸爸……不是最喜欢奚奚的奶儿了吗……唔,都给爸爸,都是爸爸的。”一边说一边呻吟,媚态尽显。
放开了她的身子,指使道:“过去趴好。”
高奚闻言听话的爬起来,到床上去,背对着他乖乖的撑在枕头上,半侧卧着身子,一双软乳欲语还休的露出一半,粉色的尖蕊颤悠悠的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被单,瘦弱的肩头和蝴蝶骨微微颤动,从腰肢到浑圆的臀部勾出一道玲珑的曲线,像是要方便他的进出,她一条腿摆得笔直另一条腿稍微弯曲着,从臀缝见望去,能看见那闪着水光的勾魂地。
“趴…趴好了…爸爸。”瞧着他不动,她只好出声叫他,软糯的嗓音羞怯又期待。
她话音一落他就覆了上来,解开他的裤子,拿出粗长的性器来,此刻更是挑动得她淫欲高涨,想被他狠狠地占有…
“别急,这就好好疼你。”知她所想,他压下身去抱住她,一条手臂横过她的胸前,另一只手握住她弯曲的腿弯,向上提着,让她的两股分得更开。
那又硬又烫抵在了她滑湿微凉的腿间磨蹭,叫她快意一下爆发开来,没法子,一股蜜水泄了出来喷在他的肉棒上,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羞得直把脸埋入枕头里,不敢看他了。
他在她头顶轻笑一声,便往她的嫩穴中挤入分身,刚刚高潮过的穴儿还在使劲的往里抽动,他一进去,性器就像被吸住了一样,狠狠地往里挤压乱嘬。
两人都是被刺激的叫出声来,一个婉转甜软,一个浑厚低沉。
“迫不及待成这样?”故意说着调戏她的话,一边开始大力抽动起来。
他带着厚茧的大手正用力的揉着她的嫩乳,指间夹着她软软小小的奶头,被他摸得醴红挺翘,可她还想要更多,更加粗暴的对待也无所谓。
“那…那爸爸,现在就,狠狠地要我,好不好,嗯…最好啦,爸爸最好啦。”她气喘不匀的说着勾引人的话,自己没自觉的发嗲。
高仇再也忍不了,把她翻过身来,按在床上,抱着她的两条细腿,使劲的入着她的媚穴,两个囊袋把她的会阴拍得一片通红。
高奚更是扯开嗓子呻吟着,甜软勾魂。知道他在目不转睛的看她,她自己握着因为他的撞击而上下跳动着的软乳,学着他平常的样,把他们挤压在一起,捏着乳根上下摇晃,按着敏感的乳尖搓揉。
把高仇看的是双目赤红,汗水纷纷滚落,心想操死她算了。
“啊…啊!…爸爸,奚奚只要爸爸!”她忘情的喊着他,肉体交合出声,尽是不齿的拍打声,听得让人面红耳赤。
他动作大到床铺吱呀作响,好似下一秒就要轰然倒塌。
“好…好棒,好舒服…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了,只知道怎么高兴怎么来,两条细腿软软的勾着他的劲腰,他正埋在她的胸前吃她的乳儿。
她已经高潮的不知道多少次了,蜜水流了再流,高仇暗自心惊,这小身板哪里来的这么多水,真是把人淹死都足够了。
内穴越来越绞紧他的性器,他咬着牙,最后一次冲刺着这神仙肉,才爆发在她的体内,一泄如注,这一下的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烫得高奚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失神的张着软嘟嘟的小嘴。
高仇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躺倒在她身边,圈着她和她一起喘息,感受着性爱的余韵。
等到稍微平复些了,高奚竟是有些食髓知味,还想要他再久久的疼爱她。
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软乳压着他蓬勃的胸肌,她伸出细舌舔他汗湿的胸膛。
“爸爸…再要我嘛。”她软软的求他。
被她这么一撩拨,他的性器又斗志昂扬起来,他竭力克制住。好笑的拉开她:“别闹了,你这幅病恹恹的身子,多来几次就散架了,乖。”
她委屈的抿嘴,“我可以的呀……”
他眼神幽暗的看着她,没法子,把着勾人的小妖精 抱起来,反靠在他怀里,两只手臂穿过她的腿弯,摸着她娇嫩的花穴。
“呀!……”哪怕姿势再羞耻,她也兴奋得不行,婉转吟娥出声。
他的手指修长,指尖带着厚茧,摸开她肥嘟嘟的两片软肉,两指并拢挤入醴红的穴肉搅动,又掐揉着充血挺立的小核,一时间缠绵的水声又从身下传来。
他的手指绕道后面的粉嫩菊穴,爱怜的抚摸,试探的轻戳,惹得她娇娇的惊呼,脸红心跳的看着他,情不自禁的去吻他线条硬朗的下颚。
手指接着移动,勾勒描绘了她整个阴部,直到双手都沾满了她的花水。
两只手的食指中指同时插入软绵绵的肉穴,在不让她痛的力度下往两边拉扯,搓揉,搅动她潺潺的春水。
“啊!啊!爸爸!”
在他的攻势下丢盔弃甲,春潮涌动,终究是在他怀里瘫软了身子。
“满意了吗?”
他爱恋的亲吻她的脸颊,含弄了好一会她软软圆润的耳垂。
高奚意识又模糊起来,渐渐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