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和我们去打台球……”许啸川将笔袋丢进书包,话只说到一半忽然嬉皮笑脸地改口,“啊不对,那个大醋缸不在我们可不敢带你,算了下次吧。”
“……”徐来一边将生物卷子折好,一边无语地看向皮皮同桌。
“会被狠狠揪住领子的!宝宝害怕!”收获了一整天赞扬的许皮皮此刻像是遭到万人唾骂一般瑟瑟发抖,心疼地抱住自己——动作与曾经的任戏精如出一辙,“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徐来不得不开始怀疑,这两个人不仅私下里相互切磋过“如何完美成为欠揍小能手”,也应该深入交流过“如何成为栩栩如生的戏精”。
“徐来,别这么深情款款地看着我,”许啸川指指女生放在桌上骤然一亮的手机,“你看,立竿见影,醋缸马上就打翻,我会被揪住领子的,真是吓死宝宝了。”
微信提示里显示的还真是“任清风”三个字——
“我的残障人士拯救计划失败了吗【挥手】”。
徐来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片刻,彻底将目光从许戏精脸上收回,然后迅速将手机按灭,由衷地感叹道:“有毒吧你们……”
虽然在那个瞬间毫不留情按灭了屏幕以期达到“眼不见心不烦”的效果,但在回到家后徐白兔还是乖乖坐到了沙发上捧起手机:“还是18名【挥手】”。
任狐狸的回复直到晚饭前才姗姗来迟:“所以还是失败了呗【挥手】”。
徐白兔在被周医生奴役洗菜的间隙偷偷摸摸回复道:“何以见得【挥手】”。
任狐狸又一次毫无知觉地在死亡边缘进行了直男试探:“哦,如果我参加了考试,你就是19名,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退步吗【微笑】”。
徐白兔还在究竟应该回复一大排挥手表情还是彻底置之不理之间犹豫地抉择时,任狐狸已经充分认识到天似乎有再一次被自己聊死的趋势,果断而迅速地以转移话题的方式找补起来:“我周末准备回趟盛川【挥手】”。
因为任直狐刚刚的作死,徐白兔无比顺手地敲下:“欢迎【挥手】不过我周六和潇潇约会,周日和亦如她们出去玩【微笑】【微笑】【微笑】”。
任狐狸失去声响几秒钟后:“陆潇潇大概不会介意我加入你们【微笑】”。
徐白兔手一抖:“我介意【微笑】我们并不需要电灯泡【挥手】”。
任狐狸不为所动:“陆潇潇会非常愿意和我聊聊【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