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连连点头,声称一定加小心,白爷爷笑道:“你们快洗一下吧,轮到我啦!”
巴图端来水让我和大白爷爷擦洗,大白爷爷洗完上了北炕,面色有些讪讪然,吴爷爷安慰他说:“没事,有我在呢,饿了没,咱们再吃一会?”说着把炕桌从炕头推到炕中,“来,喝一杯吧!”
白爷爷托着我的屁股抱着我在地上转了几圈,亲着我说:“小宝贝,这回你花心里面的嘴别咬哥了,让哥多玩会,哥下次来给你带礼物好不好!”
“好!”
“那哥把大肉橛子给你插上吧?”他抱着我边走边用托着我屁股的双手掰开了我的肉缝,鸡巴头顶着我的阴户寻找入口。
我想起以前包叔叔抱着我边走边操怼得我疼的感觉,抓着他的手臂向上抬屁股说:“这个姿势顶得可深了,疼呢!”
白爷爷问:“是谁这样玩你的?”
“包叔叔呗,他特别喜欢抱着我边走边颠,大肉棒子串着我花心,子宫差点给我怼碎,可疼呢!”我皱着眉说。
“他给你开苞把你疼哭了,又串着你上下颠,差点把子宫给你捅漏,你还一直说喜欢他?”白爷爷揶揄我。
“包叔叔对我很好,给我家很多钱,我家买了新驴,我几个弟弟都高兴坏了,我很感谢他,我前几天给他写信了,告诉他我想他,!”
“对你好是应该的,要是我给你开苞,我给的钱还要多呢!”
“我知道你对我也好,我也喜欢你!”我撒娇地搂着白爷爷恭维他。
这着果然见效,白爷爷眉开眼笑:“小宝贝,我看巴图让你喊他的名,你也直接喊我名字吧,这样听着才亲,我叫白力宝,你就叫我力宝吧,叫我老白也行。”
“力宝……老白……”我觉得很有意思,就拖长声叫道。
“诶,很好,小宝贝叫得真好听,我的小香香……”老白乘我和他聊天不注意,捧着我屁股的手大力掰开我肉缝对准他的龟头放开,让我自身的重量向下压,他的整条肉柱全压进了我肉洞,龟头顶着我花心撞击研磨,完全没有疼痛感,我忽然明白不是这个姿势有问题,是因为包叔叔的肉棒太长太硬把我顶痛的,老白的肉棒刚好顶到我花心口上,撞得我子宫乱颠,快感连连,我也开始一上一下的配合他,半闭着眼娇吟起来。
“不疼吧,哥最会玩了!”老白低哑着声音说。
“力宝你玩得好,这个姿势你顶得一点不疼,舒服死了,力宝,你累不?”
老白笑道:“不累,你才六七十斤,以前抬大木头都上千斤呢,这个姿势让你咬不到我,我可以干你时间久……”
在地上边走边颠的姿势老白足足弄了二十分钟,气喘吁吁,才把我放到南炕炕沿上,把我两腿抬到他肩上,屁股象机关枪扫射一般快速耸动,我早已叫得语不成声,全身一紧来高潮了,老白也大叫一声,迅速把鸡巴从我身体拔出去射精,一股细细的水流从我两腿间喷出。
北炕上的几人一起叫道:“快看,又喷潮了!”
小佟向老白伸大拇指道:“老白你行啊,把她给玩喷了!”
老白边用毛巾擦身,边笑着回应:“头回玩没经验,两下就让她给夹射了,这回我用站立体位,抱着她上下礅她,让她下面的嘴张不开,夹不动,干了大半天真过瘾,把她放炕上她又能夹我了,不过时间刚刚好,我们一起高潮了,我老婆年轻时特别抗干,我经常一弄都一两个小时,她这小屄太紧,我还得摸索摸索,不把她玩服了,她还当我是蜡枪头呢!”
小佟上来用湿毛巾给我擦洗了一下胸和奶子,“他没射你里面,下面不用擦了吧?”擦完他就站在地上,把我两腿高高抬起来,鸡巴直接进来,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他们都让你叫名字,你也直接叫我名吧,叫小佟或佟格尔都行。”
巴图正在南炕边的水盆里清洗我们用过的毛巾,听到这话讥笑道:“是我先让她直接喊我名的,你们在后面全跟着学,真不知羞!”
小佟撇嘴道:“既然这样,大家都互相叫名显得平等亲近,小妹是咱们大家的,不是哪一个人的,为啥要知羞”
巴图把我喷到炕沿上的水全擦干净,回嘴道:“你们全有老婆,就我没老婆,我是唯一有资格和小妹恋爱的人!”
小佟连忙道:“你可千万别打这主意,小妹是大家的,你真和她恋爱了,咱们一起坐过牢的几十年的朋友,都不知怎么和你相处了……哎哟,夹死我了……还咬……,小妹轻点,……哎哟,哥受不了……”
巴图去外屋倒掉脏水,回后时发现小佟已经射精,又得去端水了。
巴图帮我清洗了一下,让我穿上背心裤衩,把我抱到北炕,这时太阳已经出来,大家开始吃早餐。他们带来很多吃的东西,我吃了一个包子,几片牛肉就放下了筷子,老白道:“小宝贝你这么瘦得多吃才行,才能更经操!”
大白爷爷这时困倦来袭,放下筷子歉意地说:“我这时觉才得累了!”
众人忙说:“吃完就睡觉吧,折腾一宿了,可不是累了咋的。” 众人撤下桌子,铺被褥准备睡觉,巴图道:“你们都轮到两次,我才一次,我还要再弄一次再睡,正好我就陪小妹在南炕上睡!”
众人纷纷漱完口,吴爷爷安排大白爷爷,老白和小佟在北炕先睡下,见巴图抱我上了南炕,递给巴图一个小纱布袋和一瓶药膏,“你和丫头玩完,清洗后纱布包给她塞下面,药膏给她沫一下外阴和奶头。”
巴图点点头悄声问:“干得太狠,都给干肿了,这是消炎的吧?”
吴爷爷道:“药包里面是消炎加滋养,增加性欲的,药膏有三个作用,消肿,止痛,护肤。”
巴图不解地问:“抹奶头上护肤?”
吴爷爷点头道:“是的,奶头和阴户的肌肤都很娇嫩,吸吮摩擦太多,久了会发黑,给她用药膏护理一下,就会一直红嫩好看。”
巴图恍然:“老吴你医术真棒!”
吴爷爷道:“你先玩吧,我出去看一个病人,顺便买些吃的回来,大家都累了,这一觉睡完,就该吃晚饭啦!”
“老吴你辛苦了,”巴图语调充满感激。
吴爷爷摆摆手,“生死之交,这样说就外道了!”
南窗和北窗都拉上了厚窗帘,屋子里一片黑暗寂静,北炕的人很快入睡发出酣声,巴图拉上幔子,把我搂在怀里说:“都睡了,咱俩慢慢玩,多说会话儿好不好?”
我点点头,伸手抚摸着他的胡碴。巴图一笑,说:“你这样摸我,好象我老婆在摸我一样,要不我娶了你好不好?”
“你老婆呢?”
“我们离婚了,她很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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