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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炉台烧火做食物。我拿了块草子糕放嘴里抿着,平时草子糕都是走亲访友时给长辈的礼品,孩子们是吃不到的。奶奶和妈妈说话的声音从门缝传进来,我刚好能听清楚。
    奶奶说:“昨黑儿月亮偏西我还没睡着,夜里撒尿,就转到后屋了,看看还亮着灯,还有人影晃动,想是他们还没睡,还在弄,心里这个急呀,那人长得人高马大,一看就一把子力气,也不知这娃经不经得住,你看一大锅热水全用完了,这是弄了几次啊?”
    妈妈说:“你说吴医师能不能也睡春香啊?我怎么觉得他对春香有点上心呢,来给城子看腿,每次都问到春香,有一次问我春香咋没去上学,还有一次问我春香亲妈那边还有人吗,我又觉得人家医术那么好,总是热心帮助人,不会五十岁了,还对一个小丫头想那个吧?”
    奶奶说:“无利不起早,他那么起劲跑前跑后的,咋会无所图?他才五十岁,是医师又会保养,肯定睡得动女人,昨晚我铺褥子就把三条褥子都铺在南炕上,他也没说把他的放北炕上吧,这事我也寻思过,他帮介绍来的人都是条件好的城里人,给的真多呀,庄户人谁舍得花几年的收入来睡个头晚,他要沾光睡香香,就睡吧!”
    妈妈说:“一晚上两个人呀,那春香能受得了吗,这丫头怎么这么招男人眼呢?”
    奶奶说:“城子昨晚没事吧?我送香香回来,他在驴棚那儿,我和他说那男的三十多岁,人高马大的,一看就一把子力气,不太爱答理我,那我也说了,头回别弄太狠……城子就哭了,蹲那一直哭,我也劝不了,就回屋了。你也劝劝他别窝在心里,咱家就这条件让他想开点吧!”
    听到这里我心里有些纳闷,我给家里挣到钱了,妈妈和奶奶都高兴,我爹怎么还会哭?他每年都会带我给我亲妈上坟,又快到上坟的日子了,到时我问问他?我心里又有点感动,虽然我爹打我多,但是我上学交学费,买本买笔,他都会给我钱,还总跟我妈说,几个小子穿衣服可以破了露屁股,香香绝对不可以,衣服上补丁的都给下面小的穿吧。他为我而哭,可能心里还是疼我的。
    妈妈提高声音说:“我说呢,都下半夜了,他才进屋睡觉,原来是在外面难受了……,不是我讲话难听,一个地主闺女,差点被人斗死,没人要的货,沈云城拣来当宝似的,幸亏死了,我心眼可放得正,好吃好穿的从来都先可着沈春香,自己儿子都差一大截,要不是我家贫农成份,根正苗红,生产队能这么照顾他?”
    奶奶说:“你们都生了五个儿子,他事事以你为重,让香香去后屋他不也同意了吗,你就少说几句吧。”
    我亲妈是地主闺女?记得有一次爹妈吵架也提过地主闺女的字眼,我没往心里去,是说的我亲妈?
    过了一会妈妈说:“吴大夫说他去买布和棉花,要做两个和炕一样大的炕褥,一个铺南炕,一个铺北炕,还说要给五个小子买布做衣服,问我要什么颜色布,我说要蓝斜纹的。”
    奶奶说:“是呀,蓝斜纹最结实,能穿两年不上补丁,你看还是城里人大方吧,给添不少东西了。”
    妈妈说:“就是呀,听说咱们村的老爷们去睡胡破鞋,都是给一袋米,一袋面的,就让睡了。”
    奶奶叹气说:“那胡破鞋真真是命不好,嫁了个不着调的李四儿,还把闺女也搭上了!”
    妈妈说:“可不是咋的,那李四儿只管收钱收东西,和那几个光棍二流子胡吃海喝,那胡破鞋的闺女十来岁时,就让那帮老爷们给祸害了,听说现在男的去她家,都是睡娘俩的,她这名声在外,外村的男的都来,听说有时一晚上好几个男的去她家,还排队呢。”
    奶奶说:“你可嘴严实点儿,别让几个小子知道后屋的事!”
    妈妈说:“我晓得哩!”
    胡破鞋是我们村李四儿的老婆,年龄和我妈差不多,女儿比我大一两岁,还有两个儿子,据说都不是李四儿的,不知道她怎么成破鞋的,据说我们村的男的都睡过她,那我爹是不是也睡过呢?我很想知道。哎,我怎么忘了做提肛了,再接着做,我一边做一边数,300多了,不知不觉中我又睡着了。
    直睡到下午我才起来,吃了两块草子糕,就去前屋,两腿走路还是发抖。
    二弟三弟正在前院帮着家里清理驴棚羊圈,两个小点的弟弟,出去院外和一大群小孩子玩耍叫喊声一片,二弟看到我就跑过来,高兴地说:“大姐咱家买新驴了,又黑又亮,还不倔,我老喜欢它了!爹和大哥套车去地里拉苞米结,一会回来你就能见到它。”三弟也高兴地跑过来:“大姐你不用再为驴难过了,新驴样子可好看了!”   看到两个弟弟这样欢快,我心情不由得大好,我去后屋住为家里挣钱是值得的。
    我进了屋,妈妈和奶奶正在西屋炕上搓苞米,见我进来,我妈连忙说:“香香饿了吧,饭给你热着呢,在锅里!”
    吃完饭我找到书包和作业本就准备回后屋,被妈妈唤住:“香香,来搓一会苞米,晚饭要做好吃的,豆包,猪肉饨豆腐粉条,你吃了再回后边。”
    我习惯了顺从妈妈,就脱鞋上炕帮着搓起苞米来。
    妈妈问:“后屋的客人是啥时走的?”
    我就知道我妈想问我后屋的事,心里很反感,还是老实地说:“一早就走了!”
    妈妈又问:“昨黑儿他弄了你几次啊,热水全用完了,没少弄吧?那吴医师是不是也弄你了?”
    我不想回答,低头搓苞米,边悄悄地收缩肌肉做提肛。
    妈妈说:“哎,害羞了?这事不用害羞,我们都是过来人,是怕你被人弄坏了,有不懂的可以和妈妈和奶奶说!你走路腿都拉拉着,过来人都看得出来,是被人弄狠了。”
    不知为什么,妈妈这样说,我非常难过,原来人家能从我走路的样子看出是挨操了,两行眼泪就冒了出来,奶奶不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我。
    “我要写作业,吴爷爷让我把课本学完,他教我。”   我低声说。
    “那去写作业吧,晚饭好了让你弟唤你!”奶奶说。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吃饭风波
    吃饭风波
    不料妈妈很不高兴,提高声音说:“这还没飞上枝头呢,我问话都不搭理了吗?我问你呢,昨黑儿他们弄了你几次呀?”
    我一直有点怕我妈,她一不高兴,就会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歪损我爹,他们就会吵架,大家都不安生,就老老实实回答说:“一共打了六炮,包叔叔打了我四炮,吴爷爷打了我两炮。”
    我妈有些兴奋地说:“哎呀,弄了你那么多次,你没疼吗?能受得住吗?”
    我回答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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