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椿正在浴缸里屈腿坐着,穿着白衬衫和纯黑的长裤。
花洒开着,慢慢将他打湿,一颗颗水珠顺着下巴滑落,湿衬衫紧紧贴在他的肌肉上,遮不住胸前小小的两点凸起。
他像一个慢慢走近海里,试图把自己溺亡的人。潮热蒸汽使他的唇红得有些妖冶,皮肤却很白,散发着病态的性感。
可惜直播间的人不能看见他的眼睛,否则就会欣赏到最极致的夜色。
叶椿沉默片刻,开口时声音缓而低沉。
“All thoughts, all passions, all s,(一切思想、激情和欢乐)
Whatever stirs this mortal frame,(凡使这肉身激动的一切)
All are but ministers of Love,(都只不过是爱的使者)
And feed his saзЩ·ΡO①8丶COM flame.(使他的圣火烧得热烈)”
很优美的英式发音,他念了一段柯勒律治的情诗。
这下沉默的人换成了慕云澍。叶椿像一本低调的书,不翻开,你就不会知道下一页有什么。
“叶椿。”慕云澍知道自己有点冲动,她在清醒着犯错。
“嗯?”叶椿抬头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把手机放下了,没有在直播。
“我现在好想操你。”慕云澍注视他的双眼,如是说。
叶椿的床好硬。这是慕云澍的第一个想法,不过她很快就能知道,有更硬的东西在等着她。
她双腿岔开,骑在少年的腰上,扒掉他湿透的白衬衫和长裤,让一具完美的身材毫不遮掩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俯身,舔他的喉结,锁骨,乳头,腹肌,最后在勃起的顶端上轻轻亲了一下。
女人脱掉内裤,双手撩起裙摆,直身跪着给他戴好避孕套,拿自己最娇嫩的地方一下下去蹭男孩最坚硬的地方。
湿滑的液体粘在叶椿的龟头上,他一只手掌忍耐地扶着身上那女人的细腰,紧咬的牙缝间钻出一声闷哼。
终于,慕云澍双手扶着粗长的肉棒慢慢坐下去,却以慢到要命的速度。
硕大的顶端慢慢将花瓣撑开,慕云澍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打颤,酸麻从身下蔓延开,直到她以为完全坐下去了,还有一小节肉棒露在外面,轻吟在她双唇间溢出。
“好大……撑满了……”慕云澍眼角发红,眸中有委屈的水光。
叶椿觉得她没有资格委屈,他要被女人憋死了。强忍着兽性,他放任她像对待玩具般,拿他寻欢取爽。
停着缓了一会儿,慕云澍起伏腰身,艰难地吞吐身下巨物,没一会儿便累到不行,趴在他的胸口,被身下的少年安慰般地亲亲头顶。
叶椿决定大发慈悲地帮她一马,抬腰挺动,棒身在花穴里温柔地进出。慕云澍做得满脸媚色,像个吸阳气的妖精,再无旁日的冷漠淡然。
在叶椿的配合下,她身下快感疯狂叠加,抽插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激出不堪入耳的淫荡水声。预感中的一瞬间,慕云澍失去一切想法,脑海中像空白,又像烟花,从头发丝麻到脚趾。小穴一下一下抽搐着,她闭着眼,趴在他身上享受高潮的后韵。在阴道要命的抽绞节奏中,叶椿紧接着射了,灼热的液体一股一股在套里喷射而出。
“操我操爽了吗?”
片刻后,少年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换来慕云澍餍足地闭眼点头。
“那,该换我了。”不顾慕云澍的惊呼,叶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把一条白嫩细瘦的腿高高举起,再次勃起的欲望套上新的避孕套,狠狠贯穿湿穴,没有多余的招式和花样,粗鲁直接,不容拒绝。
“太快了呀……慢一点,求你了……慕云澍的求饶毫无作用,身体被大力冲撞,局面在向她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叶椿的眼睛深如夜色,里面藏满了情欲。他凶狠地操干着,看慕云澍在他身下媚软成一只为情而生的妖兽。他低头吻住妖兽的唇,两条舌相互试探,变得难舍难分。热汗覆上叶椿的腹肌,泛着诱人的光泽。
乳房被啃咬舔舐,臀部被掐出指痕,小穴插到发麻,嗓子叫到沙哑……激烈的夜战后,曙光渐出,以牺牲上亿生命为代价而结束。由于轻敌,慕云澍之城失去最初优势,彻底沦陷。
战败的城主眼角有悔恨的泪水,最后向敌军喊出无力的“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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