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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巢弯弯!”
    三个字,气势惊人,让想逃出房的人——逃得更快了,那种吓着了,不会跑了的人从来不是她,她是怎么活着的?驱凶避难头一个要紧事——再是能屈能伸。
    可她也不想想,就她那点运动力,什么逃跑的事还真轮不到她,人家个大男人的,露两手就够她看的了,就她还做垂死挣扎,明明没用,还在做挣扎。
    里头的人大踏步地出来,将她堵在电梯门前,电梯前死死地闭着,没放她进去——把她关在外头,任由那房里走出来的男人,把意图逃跑的人给堵住。
    “怎么,还想逃?”
    那脸呀,映入人的眼里,只能说长得太好了,好的都叫人迷了眼,简单的白衬衣,袖子嘛刚刚卷到肘间,语调到是轻松,跟含着笑似的——
    不对,不是含着笑,是根本就在笑,就那笑意,能叫弯弯的汗毛竖起来,有些人表面看着凶神恶煞,也许就是个豆腐渣;有些人表面再好看再温柔——其实就是战斗机中的战斗机!
    面前的男人,给她就是这个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逃,只是,没有后路,没有前路,她到是努力地扬起笑脸,心里到到是责怪起自己的大意,应该花点钱住宾馆的,哪怕是个小小的招待所都成。
    她笑——确实在笑,脸部肌肉,都有点硬,她不敢去看自己笑的是不是很不自然,深更半夜的回家,还有人堵在家里,这、这……
    玛丽苏的世界才有这种事吧?
    她不由想想自己所看到的小说,本本都是经典中的经典,深夜围堵那么必然是红果果的那什么激什么情什么四射的戏码——一想到那些,她的腿都颤了,事实上她的腿儿一直不利索,尽管她刚才逃得快,还是没能掩饰这个缺点。
    所以说,刚从另一个男人的床里下来,两腿间还那个湿粘粘的难受最好来冲个澡什么的,结果就在自己房里碰到另一个男人,这种事,实在是他妈的坑爹了——
    呃,不止坑爹,还坑娘!
    都说她很识时务,所以,必须的,她双手赶紧呀,勾住他脖子,仰起小脸,那小脸微红的,也不知道是尴尬的还是什么内心让一万头草泥马踩踏的太过分以至于红了脸,这些连她自己都无从知道,但她识时务呀,晓得怎么才让自己过得更好。
    纠结什么的,从来都不能在她身上留太久,虽说她底下光光的,但被堵着没去可逃,无数个亲身经历的事实血淋淋地告诉她,不如直面——“逃什么呀,跟你玩玩的,还当真?”
    这话能让人气出一脸血来,分明就是想跑的架式,非得说玩玩,也就她这个心理素质,扯起谎来还能神态自若,跟讲的真的一样,让来必诚由衷笑出声,那神情还挺包容她的,“还真让你吓一跳,让你跟律成铭那家伙一段时间,我差点还真要以为你都倒向他了。”
    “呼——”
    她不理会这种话,听听就算了,真把这话当真了,她就是傻子,对着他的耳朵吹吹气,瞬间也就察觉自己腰间的手臂缩了点,箍着她的腰,真是太紧了。
    要不是时机什么的都不对,她到是想狠狠地踩上他几脚,最好踩在他那什么玩意上——原因无它,就在电梯外头,他兽/性已然起了,抵在她的小腹。
    她口干舌燥,到底是怎么引起的,绝对是拒绝去究根挖底,“我这不是配合你的嘛——”她说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笑得跟花一样,“来大书记呀,奔解放认出我来了,你说怎么办呀?”
    人家还约了她,让她晚上等他——
    她会去才有鬼!
    羊入虎口,这种事,她不爱做,虽然她不觉得自己是那头羊!
    “你都奉承过他了,还问我怎么办?”男人——来书记——来必诚回答的很轻松,凑近脸,薄唇就那么落在她额头、她眼睑、她鼻尖,把人带入房里,一脚就踢上门,将人抵在门上,“小嘴还挺会吸的,怎么不给我试试?”
    这种话,要不是她亲耳听见,她要是说这个人会说这种话,估计别人的那种不相信的眼神能甩她十条街,但——她没有幻听,是真实的声音,顿时心里那种滋味呀,五味杂陈呀——
    “这不太和谐了?”她摇摇头,凑上去一亲他的嘴唇,就跟蜻蜓点水一样,“怎么我下午做的事,就跟被广播喊开一样,你们都晓得的?”
    她大无畏地一问,律成铭晓得,她还是不意外的,那个人有种不一般的爱好,她的所有行动都掌握在哪里,估计她一天上几次厕所,有没有抠鼻子这类事他都晓得的——那就是个变态,变态的想法通常不是太会让人理解的,做出这种事来,也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来大书记也晓得,那么?她眨了眨眼睛,显得有点疑惑,“我亲爱的大书记,怎么难道你在那里事先装了摄像头,看了现场直播?”
    她笑得挺乐,跟开玩笑一样,心里真恨不得掐死这两个男人,不是表面上看得好看的,表面上看得跟个人一样的人,都是好人——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做变态!
    变态的世界,伤不起呀。
    弯弯一直觉得自己是正常人,她碰到的人都是不正常,都有禽兽因子,甚至都是变态,绝逼是种伤不起的人生——
    到是来必诚眼神坦荡,非但没为他自己辩解,甚至还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来,跟献宝似地打开某段视频——
    “算是现场直播的吧——”
    “咚”的一下,当她看到视频里头自己一脸“甜蜜”两手捧着奔解放那厮的子孙/袋,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那种角度,她确实是晓得谁干了的,她以为律成铭那些跟着她的人太没有节操了,连洗手间也偷看了,没想到是奔解放那家伙干的,干的好一手,直接拍了——
    尼玛,她当时怎么没察觉!
    恼羞成怒什么的,最能概括她现在的想法了,一把夺过手机,就把手机砸地上了,还不止,她还把手机残骸再踩了几下,跟泄忿似的,“你们都是变态!”
    “干吗再说一次,以前不早就说过了?”来必诚双臂环在胸前,任由她在那里跳脚,淡定的神情,能甩她十条街,“当律萌不错吧?”
    有些人,就是一句话能让人炸毛,来必诚就这样的,别看人家电视上新闻上那种温和,骨子里的东西,她就觉得脑回路都凑不到一起去,总算冷静下来,她这个人什么都能做,但是拍视频这种的,抱歉,她真不爱!
    “那是,当律萌哪里能不好的?”有钱有势有权,她这都上辈子烧了高香的,能当一回律萌,她坦白地回答,也不打算掩饰,跟个没骨头似的就靠在他身上,两手还去解他的衬衣扣子,“也许明天就下岗了也说不定。”
    他身材很好,不是那种很有肌肉感的那种,她手下解着扣子,那脸还贴过去,亲吻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从他的脖子锁骨,一寸寸地吻下去,吻得相当用心——
    人家来了,不就是求的这个,她也不矫情,也不抠紧自己衣物,金主爽快了才是正事,她有什么感觉的,那都是屁话。
    找个好金主,还真是难找的,虽说她老胳膊老腿都干了这么多年了,在今天之前,她以为可以顺顺当当地成为律萌,可奔解放那禽兽一出面,她就晓得好日子就他妈的过到头了——
    可不是嘛,连来必诚这个上回见面还当作不认识的人,现在还找上门来了,门的钥匙还是好的,人家能进得门来,她当然是不会去想来必诚有没有什么开锁技能的,准是律成铭给的。
    所以说,她当律萌这回事,估计就是海市蜃楼,不知道几时就完了,搞不好还能惹得一身骚,真律萌回来了,她算是哪根葱的,最坏的就是也许人家倒打一钯子,说她自己假冒的。
    来必诚没动手,大赤赤地坐在那里,还是温柔笑意,颇有点纵容的姿态,“以后一三五吧,你要是可以接受的话,我也不介意大家一起的。”
    当有个人带着笑意跟你说这种话的时候,得有什么反应?
    弯弯到是没有什么反应,她有的最多的就是识时务,乐呵呵地接受现实,他来了,得到律成铭的许可了,她有什么可难受的呢?
    对了,她怎么可能难受呢,这话实在是好笑,这种情绪也要不得!
    来必诚,律成铭,本质上都一样。
    差在就差在,她觉得自己真累,累得慌,比律成铭在一起还累,这两个人惟一的差别就是嗜好问题,律成铭一贯主动——而来必诚,这个人,就乐意躺着享受,就如同她现在所做的一样——她咬溜着他胸前的两果子,竭力地取悦他。
    但是——
    她脑袋还算是有点理智,晓得自己不能现在就朝他的那啥的坐下去,“我冲下澡,身上全是汗!”
    她扒拉着衣物,刚想冲洗一下,结果,来必诚到是动作挺快地尾随过来,衬衣就半挂在身上,下边儿裤子前面给高高顶起,那双带笑的眼睛瞅着她拿着花洒往腿中间冲洗,从他的角度,还能看到她冲洗的动作,尤其是那朵娇艳的花朵被她的手指掰开——
    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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