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骨子里,他冷血残酷,杀伐果决,睚眦必报,无一不透露着这人的可怕。
如此一个高不可攀,难以捉摸的男人,她仅是碰上他的脸颊,都觉得满足。
约是真的太久不见,消磨了她的一些脾性,才觉得与他相处的珍贵。得到了,就想要更多。
也不知何时,她就滑倒他的怀抱里,身体与他若有似无的相贴。
沈筠一直觉得,在岁月的雕磨下,这个男人不曾失去他的英俊,反倒是越发的有味道,更有魅力。
只是那些以讹传讹的流言蜚语,让这个男人陷于孤寂的处境。
也正好,让她捡了漏。
“幸好,你是秦淮,不良于行,又背负莫须有的诅咒。”
她轻声低语,双手爱恋捧着他的脸颊,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她又说了一句。
“不然,怕是如今您就妻妾成群,子孙满堂了。我却是要独守空闺了。”
“胡说些什么。”
秦淮嘴上这么说。心里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十年前那场祸事,他约莫和众兄长们一般,娶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过着相敬如宾的婚姻生活,为了传递香火生个一儿半女,了却大半人生。
也不会有沈筠这个意外。
没有祸事,就没有沈筠。
发生了祸事,才会有沈筠。
当真是幸福只能取其一。
两人抱在一块,取暖听雨,隐约就有了岁月静好的感觉,偶尔就会让秦淮觉得就这般过日子,倒也不错。
有了贴心人,知他冷暖,慰他心伤。
夜雨微凉,窗外寒风猎猎,寒风穿过窗缝冷不丁让沈筠汗毛直立,浑身一颤。
“怎么了?”秦淮手下是她僵硬的躯体。
沈筠将他搂进了些,汲取温暖,“冷。”
秦淮顿了顿,“去床上吧。”
沈筠先钻进了被窝里,没人睡得床理所当然的冰凉一片,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在床上乱滚。
“先别上来,床上凉,我先暖暖床,等热乎了您再进来。”
她露出个脑袋对秦淮说着,身体在床上扭成了一团麻花。
见她这般纯粹的傻样,秦淮禁不住笑了,平日里漆黑的双眸都有了别样的色彩。
但是,她这种暖床方法着实不可取啊。
“沈筠。”
“知道最快捷的暖床方法是什么吗?”秦淮眼神里满是戏谑。
沈筠一怔,随即嗫嚅着嘴,眼睛一眨一眨,有些羞赧,眉目含情瞅了秦淮一眼。
得到了想要的回应,秦淮不打算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双手一撑,整个人已经翻身到了床上。他不费吹灰之力将沈筠从被窝里捞出来,放到他的领悟之内。
眼前的少女正值妙龄,面若桃红,眼波流转,充满灵气,美艳不失清纯,无处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秦淮只觉得身体内部开始发热,滚滚发烫,气血翻腾。
她就在他怀里,柔顺乖巧,身体如云雾般轻巧,却能留下山岳般的分量。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动,不消说接下来该怎么做,俱是心知肚明。
沈筠忍不住屏住呼吸,她的视线正对着秦淮的胸膛,马褂的扣子就在她眼前。她心跳如雷,伸出了手一颗一颗解着男人的扣子。
她在底下解扣子,他在上面静心感受。下巴抵着她头顶的旋,摩擦着柔软发丝,心里也跟着软了几分,唯独下面又硬了几分。
解扣子这活,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沈筠解到最后,手掌有轻微的颤抖。
男人略显苍白的胸膛展露在她面前,覆手上去,火热的温度触手而来,瞬间席卷了她的所有神经,忽然就变得口干舌燥。
“沈筠。”
她抬头的瞬间,强势的味道扑鼻而来,口腔里是激烈的缠绵。
情难自已之时,两人的身体愈发的紧密贴合,恨不能破开了所有外物,融进骨血里。
原本平整的大床上,被子卷成一坨滚到脚边,丝滑的床单也被迫波涛汹涌,千折百转。
很快,床上的男女变得衣不蔽体,半遮不遮,最是魅人。
冗长一吻后,秦淮注视着她殷红的嘴唇,眼神幽深,双手揉捏着她的臀瓣。
“坐上来,我要干你。”
七、一城烟雨一世情(17)情缠
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