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再清高冷艳的人,用起来最得心应手的工具,还是自己的身体。
雪柳含着泪,解开了秦曕的衣衫,颤巍巍地吻上了他坚实的下腹。
金相玉质便是如此,秦曕的身体是上天赐予的杰作,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他不似武夫肌肉虬结,也不似读书人弱不禁风,朝气和力量,优雅与清贵,都蕴藏在这具身体里。
淡淡的松竹香下,随着他的衣衫大开,雪柳的眼睛逐渐迷蒙了。
她素来就不排斥,甚至说是期待着与秦曕欢爱,她想起了那些难以喘息、叫人心折的晚上,而再也没有哪一刻,像此时这般渴望了。
她双手托出了那件陌生而熟悉的物什,虔诚地吻上去,可是今天,这往日生龙活虎、总叫她欲仙欲死的坏家伙却是毫不动情。
她努力地吮吸、亲吻它,想唤起秦曕的渴望,想证明自己的魅力,她含着泪可怜地望着秦曕,手不断揉搓着柱身,一遍遍地爱抚它。
秦曕皱了皱眉,终究是不忍心一般,摸了摸她的头,身下才渐渐昂扬。
他想起早前那对耳坠子,翠色滴在那白嫩可人的耳垂上,想起它们的主人,娇俏妩媚,欲拒还迎地叫他“七表哥”,浑身都染着馥郁花香的妙人,若是剥开了她的叶子,里头不知道藏着怎样甜美多汁的果子……
咬下去,一定溅了他满嘴,又香又嫩。
她一定会哀哀地求着他,用他喜欢的那种无辜懵懂、又充满引诱的眼神,诱他再吃一口,再吃一口。
雪柳感到了嘴中的起色,立刻雀跃起来,只是她的嘴到底太小,根本含不住秦曕的巨物。
秦曕人生得俊秀,可身下之物却与他相貌极不符,尤其是苏醒过后,真如洪水猛兽,直把雪柳顶得眼泪汪汪。
她却还是不肯认输,抬头见秦曕正微微仰着头喘息,似是动情的样子,雪柳便更加卖力,小舌卖力地舔着铃口,啧啧吸吮着,仿佛不把里头的东西吸出来不肯罢休。
热腾腾的大家伙,却毫无难闻的气味,只有让她喜爱到极点的、七爷的味道,她更加快速地耸动头颅,越吞越深,想给他带去更多的快乐。
于此同时,雪柳只觉得自己身上春水潺潺,已经泛滥成灾了,她蹭着双腿,脸颊通红,喉咙里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和呜咽,是哀求,也是邀请,她期待着七爷将她的裙子掀开,将她摁倒,拉开她的腿从后面狠狠地掼进去,然后奋力抽插,将她插得喘不上气,插得她魂飞九天。
就在这里,就在她的生辰宴上!
她不配拥有那价值连城的耳坠,可她想求这个作为她的生辰礼物。
狠狠地、用力地,将她的身体和内心都填满,让她和他再贴近一点吧。
只有在那一刻,她身体里他的东西,他整个人,才是属于她的。
仿佛完全看不出雪柳的情动,也或许是不在意,在她一下顶到了喉咙口后,秦曕轻轻嘶了一声,像安慰小狗似地拍了拍她的头,闭着眼用性感低沉的嗓音说:“轻点,晏晏。”
雪柳如遭雷击,嘴里的动作停了,阳具也滑出了嘴,什么绮念欲念都散了个干净。
晏晏是谁?
无论是谁,雪柳都觉得一阵鼻酸,再也控制不住地牙齿打颤。
秦曕皱眉睁开眼,他在情事中向来持久,此际离开了一片温软,正是被吊地不上不下,一睁眼梦醒,见到了雪柳一张哭脸,心情顿时不畅。
并不想听她多说,也没有那份心情睡她,秦曕只说:“你先出去。”
雪柳的嘴唇惨白,见他竟是闭眼又扬起头倒在椅子靠背上,手缓缓地攀上了腿间的肉刃撸动起来。
他竟是宁愿用手,也不要她!
他就宁愿想着他的晏晏,用手!
雪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顾不得整理衣衫,就这么哭着跑了出去。
倒是秦曕,半晌后长舒一口气,才随意用雪柳遗落下的衣衫清理了下,他舔舔唇,眸中的欲色更甚。
不想再等,还是得寻个时机吃饱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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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就是一场YY着阿萝进行的咬,哇哈哈哈渣男不许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