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尘柄足有儿臂粗细,可见青筋突跳暴起,昂然朝上,如弯刀圆月般优美弯起,那粗长之度更是教她呆若木鸡,更有浓浓麝香味道在她鼻下萦绕。
竟比她那状元丈夫的大上近倍,长上多许?
他俩分明是一母同胞所生,长相不说,这胯下物甚儿怎竟也如此天差地别?
俏夫人惊得哑然失色,看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羞红桃颊,忙往一边把头偏去:“容二狗,你,你这混账,休想,休想羞辱于我……不可以的,对,奴,奴家是你弟媳妇,你怎么可以轻薄你的弟媳妇?怎么可以对不起你弟弟,做出这种有伤骨肉亲情的禽兽不如之事!”
容二狗呵呵冷笑,弯腰倾身:“弟弟吗?弟媳妇不提还好,提了我那小弟,更让老子恼火了……这忘恩负义之徒的媳妇儿,有甚骨肉情好顾念,老子上便上了!禽兽不如,老子本来也不是个好的善茬儿!想当年,咱家穷困,我虽也向学,可怜爱幼弟,便自觉去山上打猎供养家中,好让他去私塾读书……至于我打猎所得银钱……”
“也是尽数全供送他读书赶考,他在外山珍海味,咱家中只得吃糠咽菜……谁知这厮一朝功成娶得贵妻,便连爹娘生病,住了柴房被下人欺凌也坐视不理,还埋怨我们伺候不好你这娇小姐……爹娘老实,也不许我去闹腾,坏了小弟的富贵官运,我本就只当,我们的含辛茹苦,尽数都喂了狗去!”
他两手捧住美人儿那两只沉甸甸的雪腻腴乳,恨恨地往中间一挤:“可谁能想到,今也赶巧了,弟媳妇惹火了咱,这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香喷喷的正好送到咱嘴边,老子哪能辜负这良辰美景?哟,弟媳妇这娇娇乳儿生得这么美这么大,若是不玩一玩,可不就浪费了,长夜漫漫,这操户前,咱们也来点新花样可好?”
说着情不自禁抬臀一撞,下身那粗壮的赤红怒物儿便挤进其中,劲腰一抵一沉,从那双峰间深不见底的沟儿中顶送而进。
那巨杵生的昂扬粗壮,往前一刺,破开那嫩豆腐似的圆圆乳儿,一气呵成猛顶向前,那三分红粉榔头也冒出了头,马眼上还噙着随时欲坠的剔透清露,差点就戳到了美人优美的下颌……
男人慢慢抽耸起来,只觉那双峰细腻柔软,跟村里刚出炉的新鲜嫩豆腐似的,这样夹着抽送而撞,可谓刺激非常妙趣横生,爽得他骨头都酥了。
“唔……你,你这是做什么?放开啊!我,我不知道,相公会说这种话……这不是我的意思,我也不知……”云裳儿结结巴巴的,没想到她的状元相公竟私下如此为人,竟是如此不孝不悌。
她不喜婆家人,也是心生厌恶,却从未同相公讲过什么恶言、
毕竟丞相父亲曾与她言,她相公当日殿试,乃圣上闻听其地方官举荐其孝廉之义,才金科钦点其为头名状元的。
本朝重孝重义,她虽敢在自家府里作威作福,不敬在先,还在嘴上口花花说得厉害,却又怎敢在京城众目睽睽,将婆母公公一干人等给赶出去呢!
心神恍惚下,不过俏夫人很快便回过神来,强行辩解道:“这,不管,不管相公如何,大伯,大伯您也不能这般对我这个弟媳妇……这于理不合,你,你快放开我……怎能把,把那什么塞到人家乳儿间?这,你快走开,不要这样……”
她勉力又挣扎起来,使劲地拍打着男人健壮的胳膊,偏头艰难地躲着那含着腥膻热气的蘑菇头顶撞而来,却也是无济于事。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那粗长赤红之物,昂硕怒挺,正埋在自己的两只雪团乳儿间,如同炙烫铁块般来回抽送,暴起青筋弹动摩挲,来往急速,可谓是勇猛异常。
就在她雪乳儿挤得发胀发痛之时,那根硬梆梆的大棒儿似乎生生又涨了一围,那棒身有如炙铁烫石,烫热逼人,顶煨得她娇嫩的乳肉儿麻痹难挡,亦被撞得摇摇发颤饱满晃荡,唔,好难受……
容二狗狂摆劲腰,巨物在那娇娇挺挺的乳儿间出没,饱满荡漾的柔暖之间,麻利的爽意不断袭上下腹,弄得他更是勇猛无敌,似将一腔怒气都发泄其中。
看小説請箌主站:ìSěㄨ.sρācё“唔……弟媳妇果然是娇小姐,这奶儿养的又滑又嫩,在里面摆弄起我这大棒儿,真美的老子都快爽死了……呵,小弟当时还说,若非是害怕那劳什子言官,弹劾他不孝不义,就我们投奔而来当日,就要将我们这些臭要饭的给赶走……勉强撑了这一俩月过去边算,最后还丢了几锭破银子,让我们下月便滚回乡下!”
“呵,他和弟媳妇,果然夫妻一体,是一路货色呢……左是要被赶走,还不如走前让老子好好爽一把……不是小弟说,咱们乡下人,伺候不好弟媳妇你这个娇小姐吗?那临走临走的,我这做大伯的,自然是要好好伺候弟媳妇一场,美美的伺候一场,让弟媳妇爽的上天咧!”
云裳儿被这般亵玩着美乳儿,她闺中寂寞情尽,从未有过如此奇异之经历,情热激荡,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被弄得浑身骨酥筋软,翠钿欹斜,云鬓低垂。
她只来得及眸眼半阖,樱唇微张,媚滴滴地娇呀一声:“唔……不要,容二……不,是大伯,大伯,奴家求您,别,别再弄了,我们好歹是一家人,莫要如此折辱奴家……放过,放过……”
之后便觉快意难挡,魂儿欲飞,更有一种妙不可言的奇异荡然流泻全身,两只尚穿着绣鞋儿的小脚猛地翘了起来,下身花苞儿激颤不已,一大波馥郁甜香的蜜水儿喷溅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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