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到了现在,维缇不可能看不出来安珂的意思。
    事实上,她也没有推开他。
    直到他的唇覆上了她的,少年干净清爽的气息就在她鼻翼萦绕。
    是剔透清新的淡淡香草香,山涧里的清风拨过轻颤的花蕊,抚过甘甜的泉露和蔚色蓝天,挽着风铃将它携来。也是拂晓的太阳,不停息的高歌和火焰。
    他的心跳很快,她甚至能从他的唇片上感受到不同寻常的跳动。
    尽管他在笨拙地调整急促的呼吸,可还是无法和他口舌的节奏协调。
    少年探入其中,描绘她的贝齿的轮廓,阻截那截甜美的软舌,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他们都没有闭眼,不是刻意的调情,一方的默许纵容,一方的小心试探,空气中都是道不清说不明的暧昧意味。
    少年还小,他胯下的器物却不幼。
    “我磨一磨,不进去...”
    释放了下体,少年转手间就把自己褪得干干净净,伸手撩起她睡裙的下摆。
    一鼓作气塞入她大腿根部,烫得她下意识张开双腿避开,他捏住她腿,粗大的性器在花穴和大腿根部的小缝隙里小弧度地抽动,突兀的粗糙感并不好受。
    “那些克白鲁人,你能可以安葬他们吗?”
    “好。”她话一落,他就答应了,好像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
    “把他们....把他们和可卢石一起烧,嗯...慢一点..这样骨灰就能连成一块,然后撒在赛郗河里,他们能回到家乡的。”
    他们能回到家乡的。
    弗拉明戈还在打着拍子,磨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两人下体相接处的空气被挤压、膨胀,噗呲噗呲的肉体拍打声一下比一下重。
    “啊!”她惊叫起来,刚才那一下差点顶入后穴。
    她微微后退,安珂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鼻音又小又软,拱着脑袋贴上来。
    这一次更紧更密,两具身躯毫无间隙地贴合,维缇的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攀附着他的背脊,努力踮着脚,在他脖领处扬起头,求得一点呼吸。
    他肩脊的骨骼随着他身下的动作开张律动,前挺时,下陷出两个浅浅的窝。
    交接间隙处慢慢有了湿意,安珂的抽插也更加顺畅。
    就这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毫无章法的抽动撞得她耻骨生痛,维缇埋脸在他胸前,快要在稀薄的空气里窒息,用力捏了下他腰际的软肉,安珂腰眼一麻,停下动作,低头长长地喘息,忍住喷泻的欲望。
    安珂的手在她腰窝磨蹭了很久,蠢蠢欲动地慢慢下滑,到了维缇挺翘滑嫩的臀部。
    “这里可以吗?”他的嗓音染上沙哑,带着点不自觉的引诱。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心里窃喜,自顾自的说:“这里可以。”
    维缇脸色潮红,她渐渐有了感觉,这种不插入的性爱对双方都是折磨。
    但安珂好像乐在其中,不知疲倦。
    “姐姐...你都不知道,父亲把我的生日宴设计成一场狙杀,我有多伤心。”他呢喃着,头靠在她肩上。
    她心头一软,还没细想,少年就把她掰了个身,灼热抵上她的臀肉。
    “姐姐说,这里可以。”
    细嫩的臀肉无法包裹住他的粗大,大半截柱身暴露在空气中,上下磨动。
    维缇看起来是瘦小纤细,但该长肉的地方却是挺翘圆润,让人心痒。
    安珂抑制住把她脱光的冲动,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
    大掌左右掰开她的臀瓣,将自己的分身嵌入内,让臀肉含住它,凶猛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撕裂。
    他赤裸着肉体,而她衣裳完好。
    她像是在驯化一只野兽,身后少年轻啄着她的锁骨,胯下的力道却没有减轻半分。
    不远处传来稀碎人声,是晚宴的高潮,维缇能想象,那里宴启宾欢,酒肉槟榭。
    而这里,像是被渡走了所有风尘,只有越来越激烈的交合。
    “啊..嗯..不要太进去..嘶..”
    “姐姐,本来不想你来的,”他喘息着说,“不过,无论如何也想让你看看。”
    唱碟被扫下桌台,还是挣扎着挤出不成调的音符,安珂皱着眉把它踢飞,金属圆盘撞上床脚瞬间四分五裂。
    他成年后的第一场杀戮,这场戏可精彩得很。
    是他最喜欢的游戏。
    罗素正式向利康宣战的第一只箭。
    最后一下后,他挺身向上,浊白的腥液射入她的睡裙内,火热的种子一下粘附在她背上,有些甚至喷射到她衣领上。
    “我不是故意的。”
    骨子里的舒叹让他眼梢微微发红,他咬着唇,湿润的眼睛看起来无辜,但眼里的恶作剧却显而易见。
    好了,他想,我心满意足了。
    维缇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他将她抱上床,轻纱里两道身影继续交错   、缠绕。
    她不能给他。
    维缇深知,太快把底牌亮出,只会把自己逼上绝境。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安珂已经不在身侧了,拜耳一伙的善后还需要他去处理。
    但维缇全身干爽,没有什么黏腻感。
    她在床上发了会呆,思考自己回程的时间和时机,然后动了动身,立刻瘫下。
    大腿内侧全身密密麻麻的吻痕,根部一片暗瘀色,两瓣花肉被磨破了皮,稍有摩擦就疼痛难忍。她只能侧躺在塌上,因为屁股也是被过度使用的痕迹。
    还真是守信,除了没进去,什么都干了。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