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巴掌清脆响亮,不留情面的打在白秋水雪嫩的玉臀上。
“啊~”
臀肉即刻泛起了红,白秋水眼眸含泪,委屈巴巴地呜咽,“衔蝉,我没有……啊~”
又是一记巴掌拍下,右相苏逸面若冷霜,挥手在白秋水的屁股上抽打。
“那刺客碰你没有?”
语气相当不悦,醋意满满,白秋水哪敢再抵抗,连声道:“没有没有……啊~”
“啪!”
“说,你碰她没有?”
“呜……没有~”
峨眉山天资最高的小徒弟,虽然被逐出师门,但在江湖上好歹是刺客榜的“榜首”,如今却被不会武功的右相扇打小臀,姑且说是天道好轮回吧。
白秋水已经要哭了,屁股火辣辣的疼,肯定是被打红了的。
“啪!”,又是一下。
“啊~”
若是按她遭过的师门规矩,被罚当是要怒火中烧的,但打的人是苏逸,便不同了。
臀瓣火烧火燎,那处紧密的缝儿却渗了点点湿气。
夹紧的臀肉,股缝随着微微鼓动,白秋水感觉自己的那处湿了,潮潮的。
被打竟然也能湿……好淫荡~
“嗯~”
羞愧地咬了嘴唇,白秋水低下头,无地自容。
“小满。”
苏逸终于住了手,该覆住她的臀肉,轻轻地抚摸起来。
“你可知我有多担心?”
她沉沉叹了口气,满是怜爱和担忧地摸了摸白秋水乌黑光滑的发。
“豫王李旦不同别人,是殿下的五弟,如今莫名牵连入案里,关系重大。”
“那,”白秋水扭过脸,抬头问她:“我抓了刺客,可对衔蝉有用?”
一双眸子还含着泪,却是黑得发亮,单纯得令人心软。
白秋水只是关心苏逸,别的都不在乎。
苏逸默默替她揉了揉发红的雪臀,笑道:“自然是有用的。”
把藏在长安的幕后刺客拔出来,省了许多事情,当然帮了她大忙。
但也很危险。
“小满,”苏逸放柔了声音,“以后莫要不与我说,就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可记得了?”
白秋水被她温柔的眼神一溺,红霞顿生。
“唔……我知道了~”
心甘情愿地服了软,苏逸一笑,忽然将手一滑,将中指探进了股缝。
白秋水面色更加红了,下意识夹紧了臀肉。
苏逸依然风轻云淡,她将手指再往里探了探,道:“湿了。”
却有微露渗在密丛间,苏逸慢慢地抹着,在股缝里前后插弄。
“啊~”
那处被这般安抚,白秋水忍不住起了快感,愉悦地低吟。
“小满,”苏逸嗓音低沉,“把屁股撅起来。”
明显是要行那事,衣冠不整的白秋水颤了颤,心脏跳得飞快,也不知是抗拒还是期待。
苏逸又拂了一下花心,欲入不入,催促她道:“快些。”
“唔~”
羞赧万分,却终于还是照做,白秋水膝盖慢慢曲起,撅起屁股。
白臀的曲线柔美之致,苏逸爱怜地摸了摸,随机就滑到那吐露的嘴儿处,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
层层叠叠的软肉被破开,白秋水登时舒服得颤抖,呻吟不止。
“松些,小满,莫夹这么紧。”
“嗯~”
手指缓慢地进入,白秋水感受着里头一点点的深入,正欲放松时,突然听见门响。
管事前来禀报:“郎主,成王李千里殿下前来递了名帖。”
好端端的来扫兴,苏逸不禁气闷。
李衿这人倒是会躲懒,把京城这些烂摊子都交了她处理,自给儿在外逍遥快活。
却也是无可奈何,苏逸只得说:“把人先引到正堂去,我一会儿就去。”
管事领命去了,苏逸这才继续抽插白秋水的小穴。
被一惊扰,白秋水又夹紧了许多,苏逸遂用了几分力气,就着猛插起来。
动作无端含了几分怨,抽插的动作也激烈,手指尽根没入,直捣黄龙。
“啊啊啊……哈,嗯~”
穴心突然被操弄得猛,次次点到敏感的小肉,起了酸胀。
“噗~”
穴液流了出来,苏逸更加顺畅地进出抽插,白秋水登时一紧,高潮了。
然而心底却是有些失望——这与往日相比,也实在太快了。
苏逸拔出手指,左手抚了抚白秋水的头发,“你且忍忍,我马上就回来。”
……
“嗯……哈~”
沈静姝腿间湿泞一片,她被李衿侧抱着坐在大腿上,不断地受着插入。
“衿儿……你怎的……啊~”
腿心已经被插得麻了,连花核都被揉的不能再肿了,可是李衿仿佛还未餍足。
“咕滋~”
左手揽紧沈静姝的腰,右手并起双指,依然插进那穴里转动。
“嗯啊……嗯~”
李衿只管插弄,末了又拔出手指,弯起指节夹一夹那肿大的花核。
“卿卿的小穴真是好紧,”她再度将手指抵着花缝插进去,深深地震动。
“都插了这么久了,还没有被干松。”
边说边加快进出的频率,把里头的淫液通通干出来。
“啊啊啊……哈~”
穴里又胀又股,尖锐的酸意直冲上来,沈静姝一颤,阴中猛地缩起,射出小液。
已经不知道被李衿弄得潮吹了多少次,只知自己像是一直飘在云端,不断的高潮。
酥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沈静姝抓着李衿衣服的手都有些抖,眼皮也重得像挂了铅
暖暖的快感余韵荡漾,沈静姝到底还是没撑住,靠在李衿怀里睡了过去。
把人从里到外地折腾够了,李衿才终于肯罢休,且拿过软帕替沈静姝擦了擦,又把人裹严实,抱着下车,换到另一驾鸾车上。
路途漫漫,尚可美美睡上一觉,鸾车内暖香醉人,李衿拢美人入怀,相拥而眠。
这一觉便到了日薄西山。
沈静姝醒来的时候照例没看见李衿,却闻到一阵飘香的肉味。
她下意识地耸了耸鼻子,随即便看到李衿撩开帘子,笑道:“卿卿,下来吃些东西吧。”
行队已经在此扎营,休整之后再继续往洛阳行进,估计明日午时便可到应天门。
沈静姝一看自己穿着里衫,应该是李衿替她换的,便将外袍穿了,准备下车。
可是不动不要紧,一动才发觉腿软得厉害,几乎是要站不住。
不觉羞红了脸,沈静姝暗自咬了咬嘴唇,暗道纵欲果真是伤身。
李衿甚是细心,见沈静姝神色有异,便登上车辕,将沈静姝拽过来一抱,从容下车。
此处可不比温池山庄,周围都是营里的男儿郎,虽说都顾着生火扎营,但总归让沈静姝觉得羞赧。
大庭广众之下,被长公主抱着,也实在……
李衿倒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走了两步便把人放下了。
沈静姝身子偏瘦,体量甚是轻盈,李衿将她轻轻放下,她李衿避嫌似的躲开半步,局促地整了整衣袍。
沈氏才女当然不可失仪态,李衿却暗笑:果真是沈呆呆——这做都做了,如今倒还避什么嫌?
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沈静姝可爱又拘束的小动作,忽听身后一声炸雷般的粗汉嗓音。
“殿下!”
何子洲满面红光,兴高采烈地走过来。
他手里拎了两只奄奄一息的肥兔,憨笑着,语调欢快地汇报:“殿下,这林子里可有些吃的,我们刚刚发现几窝兔子。”
何子洲是个爽直的军汉,又一直追随长公主,故而也没那么繁文缛节,提起兔子给李衿展示了一下,便笑道:“我给殿下把兔子烤了吧?可新鲜呢。”
他又看了一眼沈静姝,同样是自来熟,不拘小节,爽朗道:“沈娘子可偏些什么口味?”
端庄的才女,突然被一个粗糙的军汉当兄弟一样,难免有几丝不习惯,正自想着怎么回应才好时,李衿适时地替她解了围。
“子洲,我这里留半只兔烤了就行,剩下的你和弟兄们分一分。”
“这……”
何子洲挠了挠后脑勺,“太少了吧?”
李衿笑笑,依然让他只留半只就是。
何子洲没法子,去找刀子分那半只兔去了。
他前脚刚走,何子仁后脚就过来,按着礼数向李衿行了军礼。
他比他的大哥要沉稳寡言些,只是默默把用布兜着的野果子放好就告退。
果子都是新采的野果,已经洗过,沾着颗颗晶莹的水珠,李衿挑了一个红红的,递给身边的沈静姝。
“衿儿,”沈静姝接过,却仍看着何子仁的背影,疑惑道:“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
明明刚才有过照面,可这才眨眼的功夫,向来过目不忘的沈静姝居然就不记得送果子的何子仁的相貌了。
只有一种很淡,很模糊的感觉。
“你说子仁啊?”
李衿自捡了一个果子,咬了一口,道:“你确实见过他。”
沈静姝不解,李衿笑笑,有提示她:“幽州城上,那个反水的副将。”
副将?
沈静姝一愣,随即一惊,竟然是他?
“是不是觉得不太有印象?”
李衿高深莫测地勾了勾唇,“你不记得很正常,不然,他也不会去李桐身边做暗线。”
长相平淡无奇的何子仁,是那种一眼见过很难的有印象的,最容易淹没在众生里。
所以,他才有机会埋伏在李桐身边做暗线。
“……”
沈静姝默然无语许久,才收回视线,低头咬了一小口野果。
李桐的副将,职品已不算低,却是李衿的暗线……沈静姝头一次觉得,她的衿儿,谋算诡计之深,真的很令人畏惧。
可她对自己——也真的是一片赤诚。
两相比对,感慨万千的沈静姝不免有些痴愣,心湖波澜微微。
“想什么呢?”
李衿伸手将人揽了过去,挑起她的下巴,问:“卿卿还有疑问?”
沈静姝忙摇摇头,随即又忽然想起一事。
“衿儿,那萧景……”
自她和李衿交心之后,竟将这位私闯温池山庄欲救她的男子给忘在了脑后。
“他没事,”李衿神色平静,淡淡地回答,“我已经让人把他逐出庄去了。”
沈静姝点点头,“也算妥当了。”
李衿眼底滑过一丝嘲意,但消逝得极快,不曾让沈静姝发觉。
萧景,在李衿醒来的那天,就被她下令斩了手脚,断了舌根,抛进一处深坑,倒上火油,寸寸灼烧而死。
死后挫骨扬灰——敢觊觎她的卿卿,哪怕只是有一点色念或非分之想,都是这般下场!
低头吻了一下沈静姝的唇,李衿沉黑的瞳色染上一层暖意,宠溺非常。
“卿卿饿了吧?我去给你烤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