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很热,特别的热,尤其是下腹,感觉像是一团火在烧。
烧得同时又觉得阵阵湿气翻涌,就像是被泡在滚烫的热水里,又没有缓解。
“嗯~”
某种空虚的欲望缠上来,沈静姝忍不住夹紧了腿自己摩擦,嘴里不由自主地哼出声。
好热,有什么流出去了。
无意识地想要擦一擦身下那恼人的湿热,沈静姝想把手伸进亵裤,却半道被人截住。
还是戴半边面具的女子。
马车正在山道上疾驰,车厢里全铺着细软的绸面垫子,沈静姝此刻躺在车里,满面潮红地扭动身子。
女子抓着她的手腕,沈静姝更加扭动得厉害,同时嘴里含混不清地呢喃:“好热~”
双腿紧紧地夹住,似乎非常难受的样子。
女子轻轻蹙起眉毛,不自觉地瞥向沈静姝的亵裤,暗想是不是自己的用药太过了。
还是个嫩雏儿,也许只用半颗药丸就好了。
但现在用都用,后悔也晚了,女子想了想,解下自己腰带,捆住沈静姝的手腕,把她的双手拉高拴在车内的一个虎头把手上。
“稍微忍忍,卿卿,马上就到了。”
卿卿是沈静姝的小字,女子温柔地安慰着沈静姝,指尖轻轻地抚摸她的脸。
沈静姝已经被烧得浑身火热,此刻女子温凉的手指便像是无比的诱惑,她猛地一偏头,含住了沁凉的手指。
舌头几乎是饥渴的舔舐,软舌缠着卷着,女子的手指很快被舔得湿漉漉的。
“卿卿……”
女子也被她勾得有些燥,便干脆将手指喂进沈静姝的嘴里,配合她舔弄的节奏抽送。
“唔,嗯~”
欲火烧得人意识崩塌,沈静姝完全没了大家闺秀的矜持,一个劲儿地舔吻着温凉的手指,舌尖不断地卷着指腹磨蹭。
可这一点沁凉不过是杯水车薪,很快就勾起了更大的想要,沈静姝不满地哼唧着,甚至用牙尖轻轻地咬女子的手指。
车内的气温有些升高,女子也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都说美色惑人,受引诱的向来不分男女。
女子望着她难受的样子,心里又是后悔又是发软,不禁朝外头又催了一声,加快速度。
马儿嘶鸣,车子明显行进得更急,但终究是还有段路的,女子最后想了想,把沈静姝的亵裤脱了下来。
药效强劲,内里已经是湿了一大片,女子有些惊讶地望着她腿间的泥泞,不由伸手在那处拂了一下。
仅仅是蜻蜓点水,可那细缝竟已自行翕动起来,仿佛是想吸住手指。
晶莹的蜜水一点点从穴口挤出来,不断沾湿了丝绒的森林。
女子看得出神,冷不丁又听沈静姝娇吟着哼了一声。
看来是真的有点药效过头了,女子看了看周围,眼下似乎没有什么好缓解的。
用药是为了让沈静姝不在破身的身后疼痛,但她还不想在这里要她……女子的目光四下搜寻着,突然落在自己的碧玉笛子上。
笛子翠色欲滴,很细,所用的玉质是上好,即便是盛夏,握在手里也是徐徐生凉。
也许用这个?
“卿卿,你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女子把玉笛简单的用山泉水冲洗了一下,抖掉水珠,竖着贴在贴在了蜜缝上。
冰凉的玉立刻降下了燥热,沈静姝舒服地嗯了两声,不再扭动了。
女子看着她的反应,知道缓解起了左右,便慢慢转动着让玉石的冰凉冷却燥热。
丰富的汁水很快顺着玉笛流到了车厢上,把看起来十分昂贵的丝绸面打湿。
不再满足于只是降温,沈静姝被体内的欲热催动着,开始无意识地想要蹭动玉笛。
女子察觉她的动作,便一边按住她的膝盖,一边将笛子提着上下摩擦。
“嗯……嗯,啊啊~好舒服。”
光滑冰凉的笛子在私处慢慢地蹭动,再次缓解了燥热,沈静姝满足地呻吟,分开双腿更多的展示自己娇嫩的花瓣。
女子用了点力,笛身慢慢陷进了湿软,被两片柔嫩热情的花瓣好好的包裹住。
上下磨蹭的时候也转着笛子,沈静姝舒服地直哼哼,很享受这样的爱抚。
笛子倾斜了一点,女子有意让笛身也磨蹭过前端的小花蒂,让肿胀的它也得到缓解。
“啊,呃……嗯嗯~”
女子突然把笛子抽走,只用一端慢慢地挑逗着花蒂。
肿胀的小花蒂满是黏滑,动来动去分外的可爱,女子稍微摸了摸它,随即转动笛子压住它,开始一轮一轮地震动。
两片花瓣瞬间紧缩,沈静姝居然就这样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这就……呵。”
果然是以前母亲用的药,女子勾起唇,心情有些愉悦。
抽回玉笛,女子再度把手指放在娇嫩的细缝处,指背贴上去。
湿热的感觉即刻传来,手指慢慢被蠕动的小花唇含住了,女子盯着那一处打湿的火热,突然起了别的心思。
她拿出仅有一片指节长短,十分薄的小刀片,这是她平日用作防身的暗器,非常锋利,割喉一刀见血。
女子沈静姝的腿间,将她的双腿架开,然后把一张锦帕垫到了她的身下。
流出的水很快把锦帕沾湿了,女子倒是不怎么在意,而是慢慢地把刀片凑到了她的腿间。
马车偶尔颠簸,所以女子的动作也很小心,她把锋利的刀刃贴在娇嫩的花处,沾了一丝湿润,然后开始将那丛茂密的丝绒刮掉。
毛发本来有些粗硬,但是因为被涌出的热液打湿,所以变软了不少,女子专心致志地刮着毛,享受着那点粗糙的刮感。
车厢隔音不错,安静中,“沙沙”的剃毛声格外的清晰,透着丝丝淫靡。
毛发一点落在下方的锦帕上,女子的动作轻柔,冰凉的刀锋微微触碰肌肤时,沈静姝敏感的又哼了一声。
“嗯~”
一种别样的快感从身下蔓延,那仅仅缓去一点的欲又再次熊熊燃烧。
小花蒂不安分的充血,女子见那颗可爱的小珍珠又勃起了头,不禁是轻笑,但也不满足,只是专心将最后一点毛清理干净。
有条不絮的收起刀片,女子将那些落下且都沾着晶莹露珠的毛发连同打湿的锦帕,一起装进了小锦囊。
那片刮了毛的娇嫩,粉红色完全露了出来,形状规整的花朵,两片花唇轻轻地鼓动着,微微分开,似乎急需什么来缓解。
这等美景,别说是男人,连女子都给迷了心志,感觉身子燥热起来。
其实自己憋得也很难受,女子轻轻地抚摸着那片清理完毕的私地,没有了毛发的覆盖,手感变得异常滑腻。
“乖,卿卿,再忍一忍,”女子仿佛自言自语,“等到了地方,你想要多少我给多少,一定……操得你欲仙欲死。”
不知道沈静姝是不是听懂了她的话,居然应答似的嗯了几声,音调绵长而无限娇软,谁听见都得起火。
双腿又情不自禁地想夹紧磨蹭,女子忙把笛子重新竖着贴到她的私处,安抚她。
笛子又被湿水弄得湿漉漉的,这时马车终于停下,外面有人恭敬地喊:“阁主。”
女子瞬间清醒,冷下脸,把沈静姝是手腕解开,拿披风一裹,横抱着钻出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