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县,虽然不是每个村都要去,但也差不多,按照前几年的经验基本要十天的时间。
贫困户大多数都是老年人和残疾人,给他们发粮油米面。
天气热起来,蚊虫多,农村没地方住,回市里太远了,第二天还要继续跑下一个村,就都被安排在县城的酒店住着。
安萝性子安静,跟她住一个房间的同事体力不好,一天下来就累得爬不起来,一到酒店就睡了。
“陈燕睡着了吗?”同事敲门,往里看了一眼,“小安啊,那就麻烦你给贺书记送点水果过去吧,都洗过了。”
安萝微愣,“贺书记?”
“对,贺书记,一个小时前刚到的,毕竟明天去的朝阳县贫困户最多嘛,房间在最里面在三楼左边最里面那间。”
同事把果盘递给安萝后就被叫下楼了,安萝回头看了看已经睡熟并且还在打呼的陈燕,不好为了这点小事叫醒她,只能端着果盘去贺西楼的房间。
“稍等。”
隔音很差,男人的嗓音从屋里传出来。
安萝等了两分钟,门打开,几个领导陆陆续续走出来,她抬头,对上贺西楼的目光。
“进来。”
安萝抿了抿唇,迈步走进去,贺西楼的房间跟其他人住的条件差不多,只是稍微大了一点,多了个洗手间,不用去楼下用共用的。
“门关上。”
“我把水果放下就出去,”安萝几步走到桌前。
“别急着走,先帮我泡杯茶,”贺西楼翻阅手里的文件,头都不抬,“空调不好,门一直开着太热,去关上。”
小地方,服务没那么好,水要自己烧。
门大开着,热气不断往屋里涌,烧水泡茶还要好几分钟,安萝只好先把门关上。
天气热,她把头发挽高了,露出漂亮的天鹅颈,微微低垂着。
贺西楼摘了眼镜,“这几天累不累?”
安萝看着烧水壶,淡声回答,“还好。”
低低的笑声在身后响起,她只当听不见,水一开就拿起来往杯子里倒,热意从背后贴近,男人的手臂搂住她的腰,她手一抖,开水洒到桌上。
“小心,别烫到自己,”贺西楼顺手拿过烧水壶放到一旁,薄唇流连在女人白皙的后颈,她洗过澡,沐浴露的香味很淡,“你那条红色吊坠的项链呢,怎么不戴了?”
安萝僵着一动不动,“没、带。”
“生理期干净了吗?”
“没有,昨天刚来。”
“那我检查一下,”贺西楼低笑,放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摸到了牛仔裤的金属扣,“小骗子。”
安萝紧紧攥着手心,嘴唇咬得发白。
贺西楼这两个月都没有碰她,在家甚至没有跟她多说半句话,她还以为这场由他主导的猎场游戏已经接近尾声了。
“你难道听不见隔壁的声音?!”
贺西楼是下午才到的,房间在三楼,不和其他人在一起。
“听得见啊,那女的叫得没你好听,嘘,声音小一点,别人误会了可怎么办,” 贺西楼把人转过来,修长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吮吻厮磨,“最近都在琢磨什么呢?”
牛仔裤紧身的,却也挡不住男人的攻势,安萝心神慌乱,寸寸失手。
“副市长每周去三次健身房,你也刚好是那三天去,我完了,贺家就完了,宝贝,你这样可对不起已故的贺夫人,所以,你应该祈祷我步步高升前途似锦,而不是盼着我有麻烦。”
“也不想想,我既然能放心地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工作,会
本文首髮釪ЯΘц┽SHЦ┽Щц(肉書箼).Xy╅z 祛棹┽號给你反咬我的机会?”
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安萝脸色煞白。
“你给我乖乖的,”贺西楼眼底蓄着温和地笑,不紧不慢,“爪子收回去,唯一要做的就是随叫随到洗干净张开腿,别的念头趁早打消。”
摸到她腿间的手抽出,用纸巾擦了擦,然后帮她把裤子穿好。
“出去吧。”
安萝闭了闭眼,夺门而出。
陈燕睡觉打呼噜,后半夜磨牙,一夜未眠。
早上七点出发去朝阳村,贺西楼走在最前面,有几户老人认识他,接到补助后感激地眼泪纵横,在镜头前直赞好领导好干部。
安萝站在队伍最不起眼的角落,面无表情。
接下来的几天,贺西楼都在。
让安萝看清楚自己的想法是多么不堪一击,贺西楼不是人,但可能是个好领导,她想抓住他的把柄,简直可笑。
可怎么办呢。
他脏成那样,她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安萝?”电话那边好一会儿没有声音,贺昭眉头微微蹙起,“你在听吗?”
安萝回神,往人群外面走,“在,这里信号不好。”
“晚上几点能回来?”
“还不知道呢,只剩最后一家了,估计会晚一点,有人叫我,贺昭啊,先不说了,”安萝挂断电话。
安萝和另外三个同事去最后一家,结束后,天已经黑了,开车回酒店收拾行李,大巴车已经在酒店外面停着了。
陈燕晕车,急急忙忙收拾一下就先上车抢了前面的位置,安萝换了身衣服才下楼。
路舟在楼梯口,看到安萝下楼,上前接过她的行李箱,安萝抿了抿唇,上了贺西楼的车。
山路崎岖,车里颠来倒去,安萝紧紧抓着扶手头还总是撞到车门。
黑暗里,男人低叹了一声,抬手解了安全带将人抱过来跨坐在他腿上。
安萝惊呼,双手抵在男人肩上,还未挣扎,车身一晃,直接倒在他怀里。
“车震吗?”贺西楼轻咬女人的耳垂,一手扶上她的腰,低沉嗓音隐在暗色里,“别急着拒绝,会很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