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喜欢你吗,她想问,可骆廷御没给她机会。
他倾身过来,吻住了她的唇,在唇瓣上抿印,干燥而柔软,景夏鼻尖尽是他好闻的气息。
“可以吗,吻你。”他声音微哑,低低撑在躺椅上,不等答复又吻了下景夏的唇缝。
景夏脸上很快攀红,小声道:“我能拒绝吗。”
骆廷御掀唇,“可以,但很强人所难。”他近距离凝视了几秒景夏的脸,然后再次落下一吻,这次吻得更深,动作轻缓,唇齿交缠。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久到景夏被抱进室内,靠坐于沙发扶手,双腿放在骆廷御大腿上,脚丫和小腿被他的大掌焐热。
景夏心跳得很快,有种四肢脱力的感觉,“我没说我喜欢的人是你呀。”
“哦,是我?“骆廷御唇角噙了丝笑。
景夏觉得这笑是戏谑,故意道:“不是。”
骆廷御手放在她颊边,有些用力地抚摸她的碎发,“我不知道,是你自己暴露了。”
“我怎么暴露了?”
骆廷御亲她的耳朵,热息钻入耳窝,很痒,“我亲你的时候,你看起来很享受。”
景夏耳朵也红了,“什么时候?”
“泳池。”
“我明明是在反抗。”
“这儿呢?”骆廷御亲她的眼皮,手伸进她大衣里,触摸睡裙底下的内裤。
景夏蜷腿缩起身子,躲过他的手指,“那你一定感觉有误,不要碰了。”
骆廷御压住她的腿根,直直摸到腿心的湿润,他呼吸很沉,捧住她的脸深吻。
“我不碰你,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你的心思。”
灵与肉(骆廷御h)
灵与肉(骆廷御h)
骆廷御又亲了景夏几分钟,两人呼吸都很乱。
景夏的大衣被揉皱,骆廷御给她拢紧下摆,在她额角亲了一下,“等我。”
他是个爱干净的人,到了这步田地,也要先洗澡。
这套房子用具齐全,骆廷御直接进了浴室。
景夏把手搁眼睛上,红着脸在沙发上平复了会儿呼吸,眼神落上骆廷御的外套。
她用手指梳理几下头发,站起来,解开大衣的腰带和纽扣,拨开睡裙吊带,衣料从身躯滑落。
‘哗啦啦’的水声遮盖开门响,朦胧的雾气在浴室四散,光线柔暖。
骆廷御抚着头发转身,流水滑过脸庞,看见景夏后动作一顿。
景夏对上他的目光,曲腿,内裤缓缓脱下,反身挂门把手。她轻声说:“陪你。”
骆廷御的眼睛深黑,视线一瞬不瞬盯着。
热水沿着脖颈漫下健美的肌理,空气中热度很高。
地砖沁凉,景夏光着脚走近。
一臂之近,骆廷御忽然伸手,将景夏拽了过去,反身压到墙面。
两人身体毫无遮挡,严丝合缝贴合,身前触感温热柔韧,背后则坚硬微凉,丝丝麻意于身体中荡开,满足感蓦然席卷,滋味难以言表。
景夏咬唇,险些呻吟。
“着急?”骆廷御挤了下景夏胸前的软,高大身躯将景夏的身形完全笼罩,景夏感觉到了他的硬。
贲起肌肉的,胯下勃起的。跳动着宣誓亟待释放的欲求。
点点水花飞溅,景夏半眯眼睑,脸颊布上一层透明的细绒,水润透红。
“喜欢这样么?”他的手开始游走,比在外面时更用力,甚至可以说是淫亵。
指腹沾着景夏的滑液,在贝肉上缓缓研磨,力道加深,手指陷进去,再磨出来。
景夏低低呻吟,眼尾泛起一丝红,“骆廷御……”
“嗯?”骆廷御凝着眸看她,气息吹拂到她眼皮,声线性感得要命。
景夏轻喘,“怕你着急,才进来的。”
骆廷御低低笑一下,“是吗。”
他低头,眉骨下一暗,吸住景夏唇瓣,舌头探进去舔刷,与她纠缠。
下面加了根手指,紧贴于贝肉中滑移,这处已经极湿了,他的动作很快,蜜穴口被刺激得频繁收缩,一股股吐出蜜汁。
景夏的喘息被堵在嘴巴里,骆廷御上下齐攻,令她忘记呼吸,憋着气瘫软下来。
骆廷御手掌撑她的臀,将她抱离地面,抵上墙,在她耳边哑声说:“缠着我。”
景夏抬腿勾他的腰,他压近了,性器抵到滑腻的腿心,硬而烫。
景夏仰头喘气,露出纤细的颈子。
骆廷御舔上去,分身开始贴着贝肉碾弄,拇指沾水揉按嫣红的阴蒂。
景夏颤动不已,呜咽几声泄了。
穴口如同小嘴,主动舔吻紧贴着的棒身,圆润饱满的顶端没入小部分,被吸了个正着。
骆廷御呼吸一促,额头绷紧,分身突然往里挺挤。
景夏“呜”一声,用力夹紧骆廷御的腰,脑袋埋进他的肩窝。
“进来吧。”她轻轻说,手臂搂紧他肌肉紧实的肩背,主动往前,艰难吞进他的肿胀,“直接进来,我想要你。”
骆廷御不再忍耐,控着她的臀往内挺进。
甬道内湿热软滑,然而太久没开拓,容纳不下硕大的性器,景夏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呻吟,“慢一点,好胀……嗯……”
骆廷御低喘,景夏的声音更像是一种勾引,挠刮着他的理智。
性器就着热液在蜜穴内缓缓挺动,每一下都入得更深和重。
粗浊的喘息混合景夏腻人的啜泣,像淫靡而悦耳的交响。
肉棒终于顶到最深,挤压扩张,与紧窄的甬道紧紧嵌套,灼热的龟头和棒身感受着穴内连绵不绝的收缩和吸吮,快感直逼大脑。
“真紧。”骆廷御低叹,含裹住眼前红彤彤的乳尖,将部分白滑的乳肉吸入口腔,下身用力一记挺撞。
景夏尖尖地叫了一声,尾音绕着弯,连呼吸都透出几丝从未有过的放荡,“你好凶呀……”
“喜欢么?”骆廷御手臂穿过她腿弯,将她架起来抵在墙上,整个身体压上来,性器抽到顶端,再用力贯穿到底,次次猛而深入。
景夏的心都被撞酥,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任其揉捏和肏弄。
“喜欢……”
“喜欢什么?”
景夏抬眼帘,水润的眼望着骆廷御,手指抚他的脸,在一片震荡中沿五官描摹,“喜欢你,什么都喜欢啊。”
她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内外统一的感觉太舒畅,她眼角红红,后脑勺贴在墙上,沉醉地呻吟起来。
许是她的声音和眼眸太深情,骆廷御停了两秒,屏着重而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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