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廷御敛笑,表情淡了。
不等他开口,景夏道:“我爱上他了,所以不论他是谁,我都会留在他身边。除非他不要我,否则我不会走的。”
骆廷御眉心一跳,并不看她,手指在手机上轻敲,“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
他好像不高兴,又像是错觉。
景夏动作有些快地顺了下长发,“保重。”
骆廷御没回应。
景夏转身要走时,他拉了一下她的包。
景夏手指一紧,回头时骆廷御站了起来,与她贴得有些近。
景夏闻到一阵香味,从他身上传来,不是女人的甜香,也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只是他的体息。
鞋跟一崴,她往后倒。
骆廷御扯她胸前的衣料,帮她站稳,指关节不小心在她乳沟处刮了一下,些微痛感传来。
景夏站稳后立即后退,他早已放开她的衣服。
胸口那处的痛隐约消了,皮肤却变得很热。
“你,干什么?”
骆廷御眼睛黑亮,轻轻掀唇,“就想提醒你,包是假的。”
景夏怔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嘴巴动了动。
她想要的款专柜没货,就找了代购,只是,他怎么辨得出。
骆廷御瞥到她慢慢发红的耳根,眼底噙起笑,低声说:“没事,很难看出来。”
景夏看到那抹笑,觉得手里的包分外烫手,“嗯……再见。”
骆廷御下巴一点,双眼一直看着她。
景夏没等骆廷御再说什么,径自出门,路过垃圾桶时,把刚刚扯下来的几根发丝扔了进去。
骆廷御离开会议室,立办公室窗边,点燃一根香烟。
罗琳走近,手里拿着一部手机,“太太刚刚打电话来。”
“说什么。”
骆廷御没急着接,单手插裤兜,眼看窗外,静静吸了口烟。
“只说让您尽快回她。”罗琳顺他目光看出去。
景夏坐进一辆宾利,后面还跟了辆黑车,进去的应该是保镖。
正说着,电话又响了。
骆廷御接通,“什么事?”
“你在英国?”
宾利驶离,骆廷御嗯了一声,走回办公桌,在玻璃烟灰缸里按灭了烟。
“后天爸爸过寿,晚上要回家吃饭,你记得吗?”
“记得。”
“那5点咱们在家门口汇合,礼物我备好了。“
“知道了。”
骆廷御说完,掐了电话。
罗琳:“景小姐那边还查吗?”
骆廷御靠坐在办公桌边沿,捏了下鼻梁,“可以停了。”
罗琳点头,拿电话出去,走到半途,又听见身后人说,“还是继续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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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晚了,刚在网页编辑调整,结果一点发布跳转没了。
今天只写这么多,正好2000珠加更吧()*
辱坏(H)逝去与热吻
逝去与热吻
骆廷御的插曲,并没在景夏心里激起太大波澜,没几天就恢复了正常生活。
她没想到,会在这时接到小姨景文慧的电话。
景仙仙去世后,她们就没联系过。
景文慧说浩浩很喜欢《神探夏洛克》,想来英国庆生,知道景夏在英国,就约着见个面。
这样看来,景文慧应该一直和傅泊素有联系。
景夏很久不见亲人,邀请他们来和她一起住。
电话里,景文慧很高兴,“行,那我们把酒店退了。浩浩也不比你小几岁,怎么心智就不见长。我和你叔叔管不了,只能顺着。上年看了《黑豹》,吵着要去非洲,一天到晚心思不放正事儿上……”
景夏记得,景文慧没正经工作,姨夫张行远只是个中学老师,经济条件不怎么好。
移民后,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大概全是傅泊素的功劳。
傅泊素从国内回来,腿上受了伤,养病时稍微影响行走。
医生嘱咐卧床,行动用轮椅。
景夏偷偷问危崇凌重水的事解决了没,危崇说还没有。
景文慧抵达前,景夏让人收拾屋子,把傅泊素的东西搬到另一间房,然后穿了简单的毛衣牛仔裤。
景文慧在佣人带领下进门,一眼见到立在大厅里的景夏,“夏夏!”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走过来。
景文慧这些年没怎么变,看起来甚至更时髦和年轻。
她与景仙仙长得有些像,景夏被她抱住的时候,竟有几分靠近母亲的错觉。
景夏眨眨干涩的眼框,紧紧回抱,“小姨。”
景文慧眼睛有点红,摸了摸景夏的脸,“真是长大了,比你妈妈年轻时还漂亮。”
“学习再忙,也该联系联系小姨,你这孩子,心肠怎么这么硬。
景文慧说着,脸上却并无责怪,看着景夏,就想到自己逝去的姐姐,满眼疼惜,“在这边过的好吗,你爸爸对你不赖吧?”
景文慧以为,傅泊素连他们都好好安置,对景夏应该是更好的。
景夏听到那个称呼,头皮发麻,不自然地笑笑,“挺好的。”
姨夫站得远一点,笑着和景夏打了声招呼,浩浩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没心没肺,一进门就好奇地溜达。
午饭时,傅泊素一出现,景文慧和张行远就从饭桌前站了起来,他们年纪比傅泊素还大,却像见到大哥。
在傅泊素的示意下,众人才开始动筷。
浩浩刚才话很多,一会儿要吃牛扒,一会儿想吃焗蜗牛,傅泊素下来后,则只顾闷头吃,一句话都没了。
景文慧想给大家找点共同话题,一时没思路,就给景夏夹菜,说她太瘦了,要多吃点。
“夏夏,你是秋天出生的,知道为啥起名叫夏,不叫秋吗?”
景夏:“为什么?”
“你妈妈生你的时候差点难产,在产房里又痛又气,按着肚子骂人,看到你的第一眼,又高兴得跟中大奖似的,说不痛了,太值得了。
她说,对你的爱啊,多得没处放,好像用不完一样。
她从小最喜欢夏天,希望一年四季都是夏天。她最爱你,所以想把喜欢的都给你。”
景夏闻言却没见高兴,脸色很差,她把轻抖的筷子放下,埋头喝汤,头发挡住脸。
傅泊素目光很冷,瞥了一眼景文慧。
景文慧收了声。
她不知道,她嘴中对景夏灌注了全身心爱意的景仙仙,就是因为景夏丢的性命。
景文慧只以为,景夏是想妈妈了。
景夏脸色恢复了些,放下碗,主动问:“妈妈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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