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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泊素在问,她和骆廷御怎么开始包养关系的。
    景夏也不知他了解了多少,捡着容易解释的说:“导师骗我参加饭局,目的就是给他们提供女学生。他当时看上我了,逼我的。”
    傅泊素眼底晦暗,“怎么逼的?”
    景夏脑子里过了一遍,道:“就,直接上啊。”
    “强奸?”
    景夏干巴巴点头,“嗯。”
    “不会反抗?”
    “反抗不了,我力气怎么跟男的比。”
    傅泊素走过来,坐她对面,“后面呢,住进他给的房子,也是强迫?”
    他眼睛盯着景夏,手里把玩浑圆饱满的葡萄,嘴角似笑非笑。
    景夏心里发瘆,抓抓耳朵,“没,我惹不起他,又太缺钱,就认命了。”
    傅泊素似是觉得好笑,“任命。”他一字一顿。“我怎么不知道,你会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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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辱坏(H)温柔与投降
    温柔与投降
    景夏指甲抠着茶匙上花纹,良久,才说:“如果你温柔对我,我也会认。”
    “我脑子轴,脾气差,可最耐不住别人对我好。他生活上毫不苛待,床上也愿给我快乐,是完美的情人,若不是有那张协议,我都会错以为他爱我。”
    景夏观察傅泊素的表情,说到床上给她快乐时,他眼眸微眯了一下,捏葡萄的手,也收了几分。
    可他没上来,像原来一样对她发泄。他静得像夜色下葳蕤的山。
    景夏知道,那山下有火。
    火代表什么。乱心。
    傅泊素对她千般手段,不是没事干闲的,他对她有极强的占有和控制欲,且持续多年。
    这么些年景夏不知,至少现在他身边没见别的女人。
    不知她身上哪一点引他锲而不舍,大概砸他下体带来的恼恨,让他狠狠记住了她,本只想当宠物戏耍,结果却恨起宠物的叛逆不听话,不折磨不罢休。
    这样下去,结局基本定了,不是死他手上,就是被玩残后抛弃。
    可她病了,脆弱得要死。
    这一病,竟让他主动收起残酷的鞭笞。
    一个冷漠暴力的人,忽然变仁慈,意味着什么?
    景夏嗅到了一丝机会的味道。
    “我没有爸爸,从小缺爱,成熟男人给我爱,我就投降了。”
    景夏屈膝,环抱自身,米色灯光下,莹白小脸搁膝盖上,睫毛低垂;脸上的伤已愈合,留下浅浅的红痕。
    白色裙摆盖住脚背,缩成一团,像受伤了的孩子;又比孩子,添几分脆弱剔透的美。
    这美并非圣洁,而是欲望,诱人堕落与犯罪。
    傅泊素的手在桌面轻扣,声线莫明:“夏夏的意思,是要我爱你,温柔对你。”
    “你提问,我回答,没有要求任何事。我知道你不会。我只是个解闷工具,哪门子资格提要求?”
    景夏翘起嘴角笑,灯光洒落,眼里像有碎星,遥远疏离。
    她极少在他面前展露真挚的一面,现在是真的。笑里的勉强,落寞,也是真的。
    傅泊素无声看她半秒,倏忽轻笑,“夏夏越发会卖可怜。”他手扫景夏裙边,抚上去,将里面小腿抽出,掌心握脚踝。
    “叔叔的心都软了半边。”
    景夏身体失衡,手腕到身后撑床。
    傅泊素用力拉她脚,拖到身侧,手臂架起腿弯,景夏坐到了他大腿上。
    “想要叔叔怎么爱你?”
    他半真半假,景夏却选择袒露心扉。
    “我想好好治病,快点好起来。”
    “然后?”
    “想继续读书,我很喜欢原来的专业。”
    傅泊素背光,眼神看不分明。他手指在景夏伤痕周围轻刮,低声:“没别的?”
    景夏很早就学会说谎,并在一次次练习中熟练圆融。
    想骗人,首先要骗自己。也要学会,把最真实和脆弱的一面袒露给对方,真里掺假,假里夹真,不在乎会不会受到嘲弄和奚落,不害怕受伤,才是欺骗的最高境界。
    这些的前提,是一颗平静无波的心,心乱了慌了,说出来的话便漏洞百出。
    景夏面对傅泊素,初时自乱阵脚,尔后满心怨愤。现在,她生病,神经脆弱了,心脏却冷了硬了。
    他作风的一丝转变,给与她底气。
    ——让他输的底气。
    景夏直视傅泊素的眼睛,缓缓说:“离开你,并不是太好的选择。毕竟,只有叔叔能带我去想去的地方,完成所有想完成的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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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辱坏(H)刺入与危机
    刺入与危机
    傅泊素看景夏很久,景夏坦荡直视。
    他摸她头发和脸颊,说:“你能这么想,当然最好。”他亲她的耳朵,将她压到床上。
    粗长手指绕过内裤,直直刺进景夏的花穴。
    景夏蹙眉低吟。
    傅泊素勾手指搅穴,吸她的耳垂。
    景夏身子渐渐抖起来,额汗直冒。
    傅泊素抽出手指,放入景夏嘴里,淡笑:“夏夏现在,真让人爱不释手。”
    傅泊素在庄园消失一段时间,景夏每周进行心理治疗,全由新保镖和司机陪同。
    两名新保镖是黑人女性,体格健壮,景夏站她们中间,如同猫咪旁蹲了两只老虎。
    可老虎体格发达,机敏程度还是欠佳。
    景夏这月第四次从诊室出来,坐进黑色的劳斯莱斯。
    车子回庄园走既定路线,会途经一条城郊公路,路的尽头是荒山和私人庄园,很少有车经过。
    此时正值初冬,路旁田埂光秃,一眼可望到远方落日天际。
    路上建筑普遍稀疏,前方有几栋聚在一起。
    建筑物越来越近,司机突然说:“车胎在漏气。”
    话音未落,车身猛地一震。
    景夏支在窗上的手臂打了滑,问:“怎么了?”
    一阵极度刺耳的刮擦声,从底盘下传来,像把金属紧压在一起高速摩擦,声音里甚至夹杂着爆裂的电火花。
    司机猛踩刹车,景夏身子往前撞,被安全带牢牢勒住。
    司机:“我下去看看情况。”
    副驾驶的图兰一手摸腰,一手开车门,吩咐坐景夏身旁的人:“米娅,快联系人。”
    车子隔音,景夏听不到外面两人的对话,只知他们表情凝重,图兰警惕地观察周围。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
    米娅刚挂断电话,图兰身体突然不受控制撞上车门,脑袋顷刻间爆成一团血雾,砸在车玻璃上,像浓稠的番茄酱,淅淅沥沥往下滑。
    司机大吼,声音被隔绝后闷闷的,效果如戴着耳塞看电视。景夏却能通过他大大张开的嘴,感受到他的惊恐。
    很快,红光一闪,司机脑袋炸开,身体如面粉袋子一般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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