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
景夏窒息,扭动身子,衣服与傅泊素外套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傅泊素望着她绝望落泪的小脸,呼吸渐渐深了,单腿顶开她大腿,握枪的手解她裤扣。
景夏直觉不对,挣得更厉害。
傅泊素将她制住,手插进她裤子里,连同内裤一起扒下,深色裤子搅着蕾丝内裤,卡在白臀正下房,两块屁股被挤得丰满挺翘。
大手覆上去粗暴揉捏,像要把它挤爆。
傅泊素问:“想被肏吗?”
景夏瞪着他摇头,下一秒,穴口突被巨物破开,一个粗硬不规则的长物,猛烈捅入她的花穴。
“唔!——”
景夏眼眶猛睁,痛得泪水狂涌,肢体收缩颤抖。
枪管铁硬,边缘有锐角,划破娇嫩的内壁,往更深处刺挤。血水顺穴肉往外溢,顺花瓣滴下,很快在地面汇成一小滩。
更令人绝望的,是那一声极轻微的声响——
“咔——”
击锤下扣,手枪上膛,只要轻扣扳机,她就会被洞穿。
疼痛攫取她的神经,一个念头忽然掠过脑海:死了,是不是就不痛了。
她在景仙仙墓前许诺,要好好活着,可如果希望渺茫,她找不到出路,怎么办?
景仙仙死,小姨一家移民澳洲,景夏无亲无故,无枝可依;她羽翼未丰,傅泊素便毁了去路,让她永远别想长出翅膀。
这几天,景夏一直在想办法。她深知报警没用,所有实名制交通都不能碰,就连监控都是傅家人的眼睛。
这世上她能找的,只剩肖擎。
可肖擎电话打不通,她发了信息,无人回。她不禁怀疑,肖擎是不是也出事了。
“叮——叮——叮——”
景夏满眼泪,余光偏转,看向床角。那有一部手机,屏幕亮起,铃声持续响。
前几天,景夏把钻石手链给了宾馆老板,托他买手机和电话卡。她只用手机联系过肖擎,现在听见铃声,心里担忧大于期待。
她见识了傅泊素的残酷手段,不愿肖擎被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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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泊素看到景夏眼神,说:“夏夏找的人,终于联系你了?”
他放开她,枪管拔出,景夏身子剧烈一抖,捂颈子瘫跪在地。
傅泊素拿手机,血顺枪管下滴,血点在地板上蜿蜒;他缓步回来,单腿屈膝蹲景夏跟前,按下免提。
那串号码,景夏烂熟于心。
电话接通,没有声音。
景夏满脸鼻涕眼泪,撑地上重重喘气。
傅泊素掐景夏下巴,无声道:说话。
景夏脸绷着,不吭声。
傅泊素枪口往她腿间送,她爬起往床边跑,他慢慢起身,手机里忽然有人说:“谁啊?喂?”
听见声音,景夏动作一僵。
电话里又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老公,是谁呀?”
“不知道,发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挂了吧。”
电话挂断,屋内恢复安静,只剩空调嗡嗡运作。
傅泊素走景夏身前,手机扔床上,挑唇:“不是你要找的人?”
景夏不答,撑床跪伏,一额头汗。
肖擎送她走时,跟她约定不相互联系,以免行踪暴露。他说有问题一定找他,他不会换号码。
她可以肯定,输入的每个数字都没错,那么问题出在哪里。
傅泊素盯着景夏的脸,说:“他死了,我以为你知道。”
景夏倏然抬头,“你说谁?”
傅泊素:“肖擎。”
景夏呼吸急了,“不可能。”
傅泊素坐床沿擦枪,“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肖擎送景夏走那天,问她:你是不是骗我。
景夏不解。他吻她耳朵,你只想跟我做爱,不喜欢我。
景夏被他弄得痒,直白说:你的脸和身材我都喜欢,其他的,没机会了解。
肖擎冷漠脸推她,景夏抓他手臂不放。
他捏她鼻尖,说她是个骗子,然后收拢她衣领,盖住下面的伤。
他像有很多话想说,却只道:有机会我要把那次的事做完,所以,好好活着,等我来找你。
景夏喉间发紧,视线开始模糊,“……你做的?”
傅泊素没有否认。
景夏眼前浮现那个被匕首钉穿耳朵的人,惨叫和恐惧,让脸孔扭曲变形。
如果那些痛苦,曾出现在肖擎脸上,景夏无法接受。
他是她见过的,最美好的男孩,本该一生顺遂,耀眼夺目,怎能因她被残忍折磨,惨死收场。
景夏齿根发起抖来,“你是不是有病?”
傅泊素手上动作一顿,低眸看她。
“为什么是他?”她扯住他襟领,泪如泉水般外涌,“你不如直接杀了我!你早该杀我,我死了,妈妈就不会死,肖擎也不会死。”
傅泊素抿唇不说话。
景夏声音更大:“傅泊素,你是个怪物!”
“你要我干什么,我哪里招惹你了?”
“你真的很可怜,就算用尽手段,也没人会爱你,你身边的人,只会恨你!你不配被爱,你不配。”
“把关心我的人害死,我就是你的了?你是不是特别孤独,特别寂寞?必须要我陪着你啊?”
景夏用力扯,整个身体重量都用上,扯得傅泊素低下脖颈。
“你喜欢我什么?我马上给你,你放过我!”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傅泊素面无表情看着,眼瞳幽深。
景夏突然推开他,手伸进枕头下,摸出一把刀,刀头锃亮,闪烁寒芒。
她抬手,傅泊素立即欺身,他手速极快,可依旧晚了一步。
刀锋骤然划开脸颊,留下一条细长血痕,从颧弓到下颚,深可见骨。
泪水混血水往下淌,景夏问,“还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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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与自由
傅泊素夺刀扔开,地面叮一声响。
“还有哪儿好,我都不要了。”景夏抬手欲抓,傅泊素握她手腕,力道凶狠。
“够了!”
他拦腰抱景夏,景夏拒不屈服,又踢又咬,一嘴咬他脖子上,打死不松口,咬得鲜血淋漓。
傅泊素一掌劈她后颈,景夏昏了,脑袋软他肩上。
景夏醒来,身在医院,手脚束床柱上。
给她手术的,是顶尖的整容外科医师,嘱咐她用心保养,后期可不见痕。
景夏闻言,了无反应,事实上,谁跟她说话,她都没反应。
她不吃饭,也不睡觉。
只要傅泊素出现,她就立马闭眼,眉心紧揪,四肢用力缩,绑软带的地方被勒得毫无血色,也不停下。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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