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按住她脑袋,不让她转头。他摸她脊柱和肩胛骨,滑到腿间揉捏,指头弄得她疼。
他的呼吸落背上,嘴唇灼热。她很快湿了,轻轻呻吟。
“不要出声!”一巴掌落她屁股上,扇出红色印子。
女孩闭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了。
撕避孕套声响传来,内裤褪到腿弯。
她开始紧张,第一次听说会比较疼。
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下面,很热很烫,她勾了勾脚趾,吸气做准备。
吸到一半忽然成了尖叫,从喉咙里溢出来。
他直接挺进来了。
女孩疼得缩身体,一只大手捂住她嘴,肉棒更用力往里推,像要劈开她。
她眼泪都出来了,“唔唔”移动身体。
男人压她,掐她臀挺送,她越挣扎,他捂得越紧,下面用的力气就更猛。
“乖,别动。”他低吟,声音性感,撞得她欲生欲死。
不知过多久,他拔了出来。
女孩以为他射了,回头看,发现他性器硬挺,安全套里没有精液。
“先生……”
危崇没理会,径自整理裤子皮带,安全套扔地上。
女孩看到,他腰上别了把银色的枪。
“我帮您舔出来吧?”
危崇把裙子扔她身上,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笑笑。”
“笑笑,这是你的报酬,在这睡一晚回去吧。”
一沓钱扔过来,是她价格的十倍。
“已经有人付过了。”
危崇往外走,“这是额外的。”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您提出来,我改。”
危崇摇头,“不是你的问题。”
笑笑爬起来追过去,“您等等。”她从包里翻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张卡片递过去。
“这上面有我的电话,您如果想了,可以联系我,无论什么时候。”
危崇接过,是一张名片。他表情很淡地点了下头,随手放进口袋,关门走了。
笑笑在门边站了会儿,去茶几拿纸巾擦腿间的血。
眼睛不经意看到沙发上落了个钱夹,她打开,在隔层发现张照片。是一个女孩,站草地上,裙子上似有什么东西,正低头捻。照片从侧面拍,画面有些模糊。
笑笑觉得女孩眼熟,细细一琢磨,自己的侧脸和身形,和对方竟有五分相似。
辱坏(h)杀戮与鲜血
杀戮与鲜血
景夏近段时间表现良好,由此得到外出透气的机会。
车窗打开,人群行为各异,高楼反射阳光,连汽车尾气的味道,都变得迷人。
景夏头靠窗沿,手腕伸出,脸颊脖子承接太阳光倾洒,白得能看见血管。
傅泊素慵懒靠坐,伸指描摹她薄透皮肤,触手温嫩,他不喜一臂距离,把她扯回。
景夏闻他身上气味,感觉自由从手心抽离,牢笼罩回头顶。
“叔叔,夏夏好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她仰头,眼目弯弯,“太喜欢了。”
脑袋凑进傅泊素肩窝,亲昵摩擦,黑发落肩上。
她的语气神态,越来越真实可信。傅泊素抚她耳廓,“是吗。”
他解她衣领,舔吸上半侧白乳,吸出刺疼,景夏蹙眉,手却伸进他头发,引他更深入;嘴中轻唤,说爱他。
但她很快就不“爱”他了。
景夏随傅泊素走进一栋小楼,装潢别致复古,旋梯咚响,门廊尽头房间,已坐几人,为首的站起,面相憨胖,眼神精明。
他后边人都穿正装,却像不是自己衣服,扫眼看去很别扭。
景夏本以为傅泊素来和人谈事,没想到事谈一半,那为首的跪傅泊素鞋边,“咚咚”磕头,嘴里说着真不知谁做的,他是无辜的。
一把黑枪落地,扔那人耳朵边。
傅泊素眼看杯,转杯沿,“别让我等。”
那人冒汗发抖,手摸枪,哆哆嗦嗦举太阳穴。他带来的人都捏着拳,却一声都不敢出。
屋内寂静无声,阳光穿窗柩,照亮空中尘埃。
景夏盯着那人食指,呼吸慢了。她在社会阳光面长大,没见过枪,更没见人拿枪比脑袋,不用想也知下一刻极为血腥。她的心提起来。
一呼一吸未满,那人眼中狠戾乍现,枪口调转,直指傅泊素眉心。他身后几人同时拔枪。
上膛声中,响起一声叹笑,漫不经心。
傅泊素扔出茶杯,另一手手腕挥抬。
“砰——”
子弹穿破骨瓷茶杯,射穿地上人手掌,鲜血飞溅。
那人大叫,手枪落地。
他的帮手举枪欲射,被傅家人抢先制服。枪管套消音,发出清脆“笃笃”声,几人连连倒下,地毯很快被血水沁红。
景夏脸上胸前湿热,抬手一摸,是泛着腥味的血。她指尖微抖,看着那些死人脸,胃里作呕。
傅泊素不知从哪接过把匕首,走到地上人旁边。
那人眼露惊恐,捉着手掌叫唤,“傅老板,我真不知啊,您饶了我吧,我手下货全给你——”
“你”字还没说完,匕首就猛地钉入他耳朵,插在铺着厚地毯的木地板上,漆色手柄嗡嗡抖动,可见使匕的人手劲有多大。
胖子发出惨烈嚎叫,腿哆嗦失禁,身下湿了一大滩。
景夏身子跟着一颤,脸色极难看。
傅泊素单膝蹲地,回头看她,对危崇说:“带她出去。”
景夏胃里翻搅,脚底虚浮,危崇提她手臂出门。
身后门带上,一声更为凄厉的惨叫传来,景夏忍不住了,挣开危崇往楼下跑,见洗手间标志后推门,趴盥洗台狂呕。
辱坏(h)勾引与套弄(珍珠200加更)
勾引与套弄(珍珠200加更)
清水顺嘴唇下巴滴落,脸孔苍白。景夏问:“有纸吗?”
危崇进出隔间,把几张纸递她。
景夏平息呼吸,对镜擦脸,发现危崇站不远处,黑眸看着她。
“你们平时……都干这些?”
危崇:“偶尔。”
景夏眼皮低了一下,又抬起,“危崇,我害怕。”
危崇嘴抿着,景夏见他手指动了一下。
她把门合上,站回镜前,对镜子里的人说:“你过来一下。”
危崇不动,她就一直等,最后他动了,离她半臂远停下。
景夏转身,手撑鎏金台面一踮,坐上去。她伸手抓危崇衣襟,他任她抓,眼看着她,身体纹丝不动。
景夏探身搂他脖颈,膝盖夹他的腰,“抱我。”
她察觉他肌肉收紧,把屁股往前挪了点,唇挨他耳朵,“我被吓到了,想要你抱。”
他身上热度阵阵,肌肉紧实有力,景夏捉他的手放自己腰上,唇去找他的。
触感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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