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傅泊素捉她手,把跳蛋抽出,拿按摩棒再次填满小穴,景夏刚高潮过,内部正敏感,被刺激得蹙眉轻哼。
“对不起,夏夏错了。”
傅泊素抽出领带,捆她手,“错哪了?”
“不该在高潮的时候,叫叔叔的名字。”
傅泊素解开袖扣,袖子卷上去,露出手臂。
景夏:“叔叔不喜欢,夏夏以后就不叫了。”
傅泊素眼窝深邃,不咸不淡瞥她一眼,把她拦腰抱起,说:“叫,夏夏喜欢,叔叔就陪你玩。”
景夏发现他在往暗门走,心提起来,“夏夏累了,叔叔,不玩了好不好?”
傅泊素按开门,“乖,今天只玩一会儿。”
门缓缓打开,宽敞室内,三面墙的器具展现出来。
景夏脑仁一抽一抽地疼。
傅泊素又生气了,她抗拒憎恨他不对,刻意讨好也不对。
难,她太难了。
不出意外地,景夏又在床上躺了几天。
器材室那次,傅泊素把她弄哭了,疼其实也不算疼,就是高烧烧得她理智崩溃,加上换了制敌策略,她放任自流了。
平常她咬碎牙,也不会在这人面前落一滴泪,图的只是一口气,她需要尊严,可那玩意儿她还有吗。除趁其不备砸他下面那次,跟他较劲她就没赢过,面子里子都被踩泥里碾碎了。
后来这人再没在意识不清醒时,和她待在一个房间,所有危险物品清空,刀具厨房在别的楼,杯子碗都是聚酯的。
她抱头痛哭,和之前因受折磨而哭不同,这次是纯发泄,嚎叫穿透整楼,估计庄园里剪枝的园丁都听到了。
傅泊素的脸像是裂了,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他所在的阶层,大概没有这么不要脸面神经病的年轻女性,他自己虽然是个神经病,但跟她还不是一流派的。
保镖涌进大门,管家拦都拦不住,他们还以为傅泊素死了。
景夏嚎得脑袋胀痛,把自己痛晕了。不知算不算幸运,反正勉强逃过了一劫。
醒来后,景夏想明白了,她肯定要逃出去,逃不出去的时间,就让自己好受一点,脸皮这种东西,她也可以丢掉了。
景夏从床上爬起,走去露台看夕阳。
草坪上站了一人,抬头时,景夏认出是危崇。
他看了她一会儿,把手里的烟扔了。
你怎么样?他问。
辱坏(h)叔叔插得人家好疼啊
叔叔插得人家好疼啊
景夏看懂危崇口型。
她拉下肩带,露出身体,羸弱,惨白,乳房和肋骨上有许多暗色,吻痕与齿印。
危崇怔了一下,看着她,不说话。
景夏面无表情,勾了勾唇,随手拉起肩带。
傅泊素问景夏生日要什么礼物,景夏说想去看景仙仙。
傅泊素切牛扒的手慢下来,说好。
生日那天,景夏起的特别早,拆开几管没开封的遮瑕,认认真真盖身上伤痕,从头到脚。
傅泊素在一边盯着她动作,几分钟后说:“你知道的,她看不到。”
景夏对镜子擦后背,“我觉得能看到。”
“如果能看到,早看到了。”
景夏涂抹的手停住,想象了一下,她全身光裸绑床上,被继父玩弄得边哭边高潮的时候,景仙仙魂魄在一旁观看的表情和心情。她有点想死,她真想把他杀了。
去的车上,危崇坐副驾。他很久都没这么近距离出现。
傅泊素在笔记本电脑上处理工作,景夏用手指去碰他喉结,下巴,嘴唇,傅泊素没转头,捉住她的手。
那次器材室事件后,傅泊素看她的眼神总是透着古怪,似乎下一秒就会打电话,叫个心理医生来给她看看。
在玩弄她身体这一方面,他倒没怎么变,依旧频繁且激烈,但不抽她了,大概是因为她不跟他对着干了。她现在千依百顺,宛如一个被洗脑的痴女,张口闭口爱与死亡。然而傅泊素挂在嘴角的不屑,显示他从没信过。
景夏换另一只手摸傅泊素的耳垂,凑过去吹气:“我喜欢你。”吹完后,她在他耳廓上啄吻,舌尖舔他耳后肌肤。
傅泊素和她鼻尖相对,眼神研判。她只主动告白,不主动撩他,告白还仅限于在床上。现在这样是第一次。
“今天出来太高兴了,想和叔叔分享。”
景夏拿他的手,在指腹轻舔,然后眼睛弯起来,含了进去,舔出水声。
副驾的人偏了下头。
傅泊素合上电脑,单手握景夏腰肢。
手指从景夏嘴中抽出,指节濡湿。
濡湿的手指缓缓抚她牛仔裤扣,极轻一挑,指侧压拉链滑下,顺势钻入牛仔硬挺布料,隔着薄软内裤,紧压一丛软陷。
傅泊素手指动了动,景夏腿不由自主合拢。傅泊素唇角淡淡一勾,指端隔内裤刺入,景夏敏感地“嗯”了一声,伏在他胸口,眼皮垂下去,五指揪在他衣服上。
指端感动一阵湿意,傅泊素低眸,看着她微红脸颊,说:“看望亡母,有这么高兴?”
指头拨开裤边,捏一侧贝肉,一指在穴口刺探,似有若无,景夏咬唇,在他肩头微喘。
傅泊素:“夏夏真是没心没肺。”
“夏夏其实心情不好,想转移一下注意力。”
傅泊素声微沉,“我是你的工具?”两指忽地刺入,淹没到指根。
景夏软声:“叔叔轻一点,插得人家好疼啊。”
辱坏(h)快感与诱惑(留言10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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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硬手指抽动起来,次次按到敏感区。景夏手臂推扯,欲拒还迎。
傅泊素抓住景夏乱动的小手,“不是最喜欢叔叔疼你么?”
拇指沾水搓揉阴蒂,带来火烧般的难耐。
景夏穴里涌出大滩水,张唇喘息;傅泊素俯视着她,唇距离她的不到一厘米,却并不与她碰触。他静静观察她的表情。
景夏小腹微微抽动,“叔叔……”
傅泊素手上施为,快感层叠累加;他低头隔着布料咬了下景夏乳尖,快感在一瞬间封顶,景夏叫了一声,甜腻勾人,双腿抽搐着泄了。
傅泊素抽出沾满汁液的手,喂入景夏红白交映的唇齿,在她耳上啮咬,“什么味?”
危崇的目光,在后视镜里和傅泊素相触。
景夏眼眸微合,傅泊素手指在她嘴里抽插;他脸贴着她的额发,沿后视镜看过来,眼神很冷。
危崇不动声色移开目光。
挡板升起,情事继续。声音隐隐传来,呻吟,水声,拍打,娇喘……
毫不压抑,生恐车里其他人听不见。
危崇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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