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夏打听到,男生叫肖擎,高年级的,负责一些礼堂事务。
“他们那个年级,大半女生暗恋他,另一半不是有男友就是性取向为女,少部分没见过他。魅力太强啦,劝你不要跟他讲话,不然误你终身。不过,他不怎么搭理女生。”这是学姐原话,太夸张。
景夏掐好时间,肖擎进更衣室时,她正俯身,左膝搁软凳,深蓝校服裙卷至腿根,小黑内裤箍雪色双腿上。
景夏回头,对上肖擎眼睛,“你,你别看——”
肖擎本不想看,被她一提醒,意外又瞟了一眼,发现一缕鲜红,从她腿间细弱流下。那双腿,好像在抖。
肖擎:“对不起,你……”他想说,你没事吧,但情况实在不对,后退欲走。
“别走。”景夏声音极轻,“我受伤了,你帮我一下,好吗?”
肖擎移开视线,说:“我不方便,建议你去医务室。”
景夏:“很痛,我动不了。”
“我看不到出血口,你能不能帮我止血。”
她看着肖擎眼睛,“求你了,我很害怕。”
肖擎转头,问:“你是不是来——”
“伤口在腿上,应该是训练的时候弄伤的。”景夏道,没给他说完的机会,亮出绷带,“把门锁上好吗,我不想被更多人看到。”
一堆亮色衣服堆长凳上,很像礼堂的演出服。如果她真因训练受伤,肖擎也不好置之不理。
景夏撑身体,并腿坐凳上。
肖擎反锁门,拉把椅子坐,眉微皱,“你同学呢?”
景夏面对肖擎,慢慢地,打开双腿,说:“不知道啊。”
小小的内裤箍紧,把腿勒出分界,大腿纤细,勒出的肉鼓鼓的,弹润白滑。延伸往裙内,光照不进,暗得很神秘。
肖擎才发现,这里空气窒闷,刚打完球,呼吸还没平静,现在汗却更多了。
景夏问:“是不是看不清楚?”
她背转身,跪长凳上,弯腰,“这样呢?”
裙边盖不住全部,露出的部分,肖擎不该看,可他看到了。
景夏脸很红,视线落到肖擎凸起的喉结,“哪里在流血,帮我包起来。”
肖擎胸膛起伏几下,压着喉咙道:“我没看到,你不要——”
景夏撕开包湿巾,说:“把血擦掉,才能看见伤口。”
细白小手在大腿根边擦拭,晃动,晃得肖擎眼花,像蒙上一层雾,热气蒸腾。
“看到了吗?”她柔柔地问。为了方便,双腿分得更开。
肖擎回:“没有。”他仔细地看,详细地看,只看到颤动的腿根,嫩生薄弱的贝肉。穴缝紧细,包住深深的罪念,与欲望。
辱坏(h)想对她犯罪
想对她犯罪
肖擎闻到景夏的味道,淡淡的香,从身上,或是那处让他挪不开眼的地方,飘过来。
他反悔了,不该走进来,他现在满脑子龌龊想法,身下的燥热催他犯罪。
“啊!”景夏低叫一声,身子朝一侧歪斜,肖擎下意识伸手去接。
景夏环住肖擎劲瘦的脖颈,嗅到他身上清新蓬勃的味道。她坐进他怀中,臀部挨到一个坚硬物事,那个东西跳了跳,令人感知它的热度和力量。
她在他怀里抬头,无辜地说:“同学,还是送我去医务室吧,你眼神好像不大好。”
肖擎的生理反应比预想的快和强烈。可他毕竟不是禽兽,景夏没计划要一次成功。
如果男生换成别人,景夏不会这么做,但他是肖擎,她袒露裙底利用他,最后搞不好是谁吃亏。被同龄优秀男生欺负,总好过承担傅泊素的压迫。
至于羞耻,那种没用的东西,就让它喂狗吧。
——
对于女生的殷勤和凑近,肖擎只感到厌倦。他后知后觉,景夏也是其中之一。
但他最近很反常,经常上着课,或在食堂吃着饭,眼前就晃出屁股和腿,那张小巧的脸转过来,惨兮兮求助。每到这时,他都会硬。
梦里,他硬得最厉害,性冲动无法抑制。清楚知道是梦,所以无需遵守法律。
她软声问看到了吗的时候,他握住她的大腿,把龟头怒张的阴茎抵上她的逼缝,滑软的触感让他头皮发紧。
她感觉危险,手脚并用往前爬,他把她从背面推倒,两手将雪白的大腿肉和屁股分开,性器往薄嫩的贝肉里捅。硕大的龟头强行挤进去,包裹干涩狭窄,她发出抵抗的尖叫。
叫得真他妈好听,他还想听更多。
腰肌用力,阴茎在穴肉挤压中艰难移动,她又叫又喘,他受不了,阴茎前端迫不及待在冗道抽动几下。
“你夹得我想射。”他在她耳边吹气,揉着她的屁股,说:“都肏进去好不好。”
她疯狂摇头,哭得抽气。
他笑了下,把她汗湿的鬓发拨开,亲了亲,低头咬住她的颈肉,呼吸一沉,腰腹一记猛挺,阴茎狠狠贯了进去。
她嘶声大叫,蜜穴紧紧绞住棒身,被健硕的他压在身下抽搐。
这感觉酥爽得要命,他吸气,抽出部分阴茎,手掌卡住她胯侧,开始大开大合地挺撞,腹肌撞在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她声音都叫哑了,处子血被棒身带出,拍在白弹的臀肉和大腿上,淫靡又粗暴。
他知道,她承受不了这样的肏干,会被他玩死,弄残。但这是梦啊,他可以对她犯罪,把硬得快爆掉的肉棒拿出来,强奸她,疯狂地肏她,如同当时在更衣室,他脑子里构想的一样。
“肖擎,你怎么在这睡啊?”
肖擎的脸被冰了一下,睁眼,看到一张和梦里一样的脸。
写较慢,久等见谅。鞠躬。
辱坏(h)脊柱沟
脊柱沟
景夏摇晃手腕,雪糕包装袋发出窸窣声响,问:“吃吗?”
肖擎摇一下头。
景夏:“我们开始排练啦,你帮忙看看,给点意见?”
礼堂音响开始播放一首歌前奏,景夏背对他跳着跑远。肖擎这才注意,她穿了吊带亮片上衣,紧身牛仔裤包裹臀腿,勾勒出原始曲线。裤子里未软的性器,再次硬得发胀。
景夏在台上卖力歌舞,眼睛时不时晃到台下,排练结束时,坐观众席的肖擎已不见。
同班女生凑过来说:“刚那是肖擎吧,他看我们跳舞诶!为什么不看完?”
景夏蹲台上,把手工旗卷起,说:“大概,有更紧要的事要办。”
刚才肖擎熟睡,双腿分开,透过运动裤布料,景夏看到了隐约的怒张的线条。他睁开眼,盯着她,眼神极有侵略性,那瞬间,景夏福至心灵,感知到了些什么。他现在,不会在洗手间自慰吧。
校庆当日,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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