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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看。
    景夏抿唇,指甲重重抠扶手。
    傅泊素问:“里面胀不胀?”
    景夏不答,傅泊素两指合并,直直捅入,粗硬干涩,坚硬指甲刮过内壁,带来痛和一丝异样。贝肉被揉进一部分,露在外面的部分又红又肿。
    昨晚骆廷御冲撞得毫不惜力,现在下面肿胀敏感,手指每动一下,都像锯木头。景夏只咬牙根,不吭声。
    傅泊素嫌不够,摸出一根按摩棒,换掉手指往里送,到一小半被排斥的穴肉推挤,难进丝毫。
    他抬眼皮,看着景夏,“夏夏。”
    在景夏的回视中,他小臂使力,猛地推入。一瞬间,景夏的脸扭起来。
    景夏清楚记得,一切开始时没这么不堪。
    景仙仙下班回来,开鞋柜拿拖鞋,弯腰放男人脚前,小声说:“是新的。”
    景夏坐电视前,一脚搁茶几上,手中拿一小瓶,在涂指甲油;玉白秀气的小脚,指甲小巧圆润,染成鲜艳的红色。碎花吊带裙拉到腿根,侧对大门,从男人的角度能看到小截粉色内裤。
    景仙仙把男人引进客厅,他身材高大,客厅变得狭窄。
    景仙仙介绍:“夏夏,这是傅叔叔。快去倒杯水来。”
    老式吊扇发出有气无力的“吱吱”声,吹不散空气中的闷热。
    景夏愣了愣,收回脚,拉下裙子,光脚去冰箱拿冰镇酸梅汤;裙摆下小腿跟纸一样白,脚腕细得可以掐断。
    经过男人身边时,一股轻微的气味扫过鼻尖,很特殊,景夏没从旁人身上嗅到过,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怪好闻的。
    景夏不由得看了他两眼。以她高标准的眼光看,他无疑是好看的,好看到让她觉得,他不属于这块空间,不该和她们站在一起。
    他也在看她。眼瞳很深,不像看晚辈,景夏感到畏惧。
    景仙仙来景夏房间,嘱咐景夏换衣服,说晚上出去吃饭。
    景夏说:“我不想去。”
    景仙仙问:“怎么了?小姨和姨夫也会去。”
    “他是谁?”
    景仙仙在床沿坐下,拍拍身旁,回:“傅叔叔是个很好的人,你和他见面的时间不长,不了解他,等你和他相处久了,你也会觉得他好的。”
    景夏挨着景仙仙坐下,看着她的嘴唇,没吭声。
    “妈妈是个女人,有时候也想有个男人依靠,夏夏,你同意妈妈和他试一试吗?”
    “如果你不同意,妈妈现在就和他分开。”
    景夏垂眼,说:“不用,我没反对啊。”
    景仙仙摸摸她的头,“嗯,妈妈知道你懂事。”
    小姨性格活泛,不停说话,把饭桌气氛搞得非常热闹。众人都在笑,除了景夏。
    她敬完酒,眼神飘忽扫了景夏一眼,说:“要不,这段时间夏夏就住我们家,免得你们不方便。”
    景夏筷子停下,忽觉嘴中的排骨又硬又凉。
    自打景夏记事,就住那套房子,租的,又老又破,客厅和厨房玻璃碎了几扇,漏雨漏风。饶是如此,她都觉得那是她和景仙仙的家。
    景仙仙的女性朋友、家人,嫌景夏是累赘,景夏全知道。她躲在景仙仙为她们开辟的一方空间里打滚,假装听不到闲言碎语。
    如果这里也容不下她,她还能去哪儿。
    目
    辱坏(h)男人的味道
    男人的味道
    景仙仙嘴角残留丝笑,眼睛看向景夏,没立即拒绝。
    景夏眼睛定在筷子尖,嘴里用力咀嚼食物。
    最后,傅泊素开口回绝,打破沉闷的气氛。
    第二天,傅泊素搬进来。
    第二个月,景仙仙让景夏收拾东西,他们一起去北城,住傅泊素的别墅。
    家里收拾一空,地板落了灰。
    景夏站在书房门口,看着地板中间遗落的一个塑料杯,问景仙仙:“我们走了,小老鼠会不会饿死?”
    景仙仙曾说,在家里见到一只小仓鼠,来不及捉,后来家里吃的常常不见。她不忍心买药杀死它,遂把紧要的食物放冰箱,不要的放书房地上,把它养起来。
    景夏小时候养过仓鼠,觉得景仙仙的行为很合她意。
    景仙仙说:“不会的,它会去别的地方。”
    景夏环视四周,每个角落都浸满回忆。她最喜欢趴在客厅干净的地板上,一个人吹电扇吃西瓜,左手习题,右手杂志。孤独,但是甜美。
    她说:“以后我想回来看看。”
    景仙仙说好。
    但她们再没回来。回不来了。
    搬去北城后,傅泊素很忙,景仙仙终于实现理想,开了家服装店。
    景夏不太适应新学校,私立国际学校,和以前的不一样。
    她独来独往,在别墅也不自由,空旷的房子和庭院,佣人像木偶,面对你缄默不语,背对时私声窃窃。景夏把自己关卧室不出来。
    和傅泊素单独相处时,景夏总觉得,他在看她。那眼神像暗处的某种东西,虎视眈眈,她很没有安全感。
    很快,这种无声的牵拉被打破。
    附近一男生拉景夏一同上下学,一次在景夏家草坪前,他说了件趣事,景夏笑得捂肚子。
    男生忽然停下,扶起景夏的肩,握她手,说:“我喜欢你。你转来的第一天就喜欢。”
    景夏脸泛红,交握的手心潮湿,思考自己该说点什么。她不想恋爱,可直接拒绝,她会失去唯一的朋友。
    两人僵持一会儿,景夏余光瞟到一辆黑车,很眼熟,不知停了多久。
    车上人下来时,景夏抽回手。
    景夏后颈触到一阵冰凉,傅泊素的手在上面按了下,说:“回家吧。”
    他看了眼男生,景夏注意到,男生后退了几厘米。
    景夏进门,傅泊素让她去洗手。
    景夏打开冷水,从镜子里看到傅泊素走近,越过人与人的安全距离,纽扣贴上她的短袖衬衣,她的汗珠晕开,挤在两具身体之间。那股男人的味道钻入鼻尖。
    傅泊素从后面握住她双手,放水下搓揉,手掌宽大,色泽微深,她小手包里面,白弱细软,好像大力一点,就会坏。
    他鼻息呼在景夏颊侧,一绺头发挠得她痒,她说:“干净了。”
    傅泊素停下搓洗动作,依然包握着她,任手在水下冲洗。
    整个洗手间里,水流哗啦,她呼吸声急。
    景夏:“不用洗了……”
    傅泊素抬起湿淋淋的手,解景夏衬衣扣子,景夏想阻止,两手被他一手控住。
    他声音极低,说:“别动。”
    辱坏(h)舔弄
    舔弄
    景夏胸前白色布料被水打湿,透出胸罩花纹,嫩黄色的。
    解几颗,扯了衣缘,前襟大开,露出的身体像细腻的豆腐,骨质脆弱,宛如初生。
    佣人脚步声只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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