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就像野兽护着犊子那般,想把霍含玉就这么紧紧的护在他的身下,不再受到任何病痛的侵扰,也不让她有任何的危险与恐惧。
他爱她,在怜惜她生病,体贴她虚弱的时候,却也如任何一个男人般,与心爱的人赤裸相贴,会产生欲念。
特别是现在,霍含玉完全没有力气反抗爸爸对她做任何事,这能激发处霍密的凌虐欲与保护欲,两种截然相反,甚至相互背驰的情绪。
他低头,弓背,唇一路下来,亲吻着霍含玉纤细的脖颈,又轻轻的咬着小姑娘精致得宛若瓷器一般的锁骨。
然后一路弓背往下,轻轻的用鼻尖嗅着她小巧的,尚在发育中的奶儿。
宛若一只野兽,在嗅着崽儿身上的气息,确定这只崽儿的身体上,只有他的味道。
霍含玉觉得很舒服,她现在生病了,虚弱导致她没有太多的力气,支撑她体内的情欲,性知识的匮乏,导致她其实也不是很懂,接下来她该怎么做,接下来爸爸又将对她做什么。
她只是在与爸爸肌肤相贴的过程中,她宛若徜徉在父亲的爱里,她感觉到自己是被呵护的,被需求的,也是被疼宠的。
她的身体是舒适的,她喜欢爸爸与她这般赤裸的相见,她享受被爸爸摆弄折磨的滋味。
特别是霍密,伸出他的舌,轻轻的舔着她硬了起来的嫩奶尖儿,霍含玉整个人的毛孔都恍若打开了一般。
她抱紧了爸爸的头,将自己的奶儿往爸爸的口里送,那小小的乳头,很快便充了,愈发血鼓胀饱满了起来。
不大,一小粒,一小粒的,小巧可爱,只够爸爸的舌尖碾磨的。
霍含玉轻轻“嗯”了一声,表达出自己的舒适。
她喜欢这样的碰触,想要爸爸给她多一些,再多一些,于是不自觉的,甚至是无师自通的,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她要爸爸所有的爱,无论是对女儿的爱,还是对女人的,只要他爱她,她要他爱她。
只爱她。
霍含玉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渴望,那不是身体上的,对情欲的渴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UЩū(肉書屋)點ㄨYZ望,而是更深层次的,鲜少从父亲这里体会到的一种情感上的需求。
霍密缺席了她的人生太久,这样的缺席导致她对父亲这一角色,与女儿这一角色,彼此间该守有的本份,有着格外模糊的界定,她只知道,爸爸对她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都是欢喜的。
她是霍密生的,现在就想要回到霍密的身体里去,与他化为水,成为他体内的骨,变成他的血液,在他的身体里,与他融为一体。
那时,任何人都不会再伤害她,不会有压抑得喘不过气来的学习,不会有无边严厉的斥责,不会有人觉得她这里没做好那里没做好,在爸爸这里,她永远都是爸爸最好最疼爱的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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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求猪猪,爱霍爸爸的都来砸猪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