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私塾什么时候都可以读,可是蟹却是等着这钱救命呢!”
“娘!哥的对!蟹已经发烧了一天一夜了,若是再这样烧下去,可怎么是好!”
“你们都不要了!你爹已经求你奶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娘!没用的,我爹都去了一天了,现在都没有回来,我奶是不会出这个钱的!这个钱就给蟹请大夫吧!我哥要读私塾咱们再想办法吧!”
“……”
头好疼!浑身也好疼,她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跟着室友们去旅行出了趟海吗?
哦!对了,海上起了大风浪,她们的船翻了,她掉进海里了,莫非她被救了吗?
可是好疼!浑身像散架了一般,连骨头都疼。
可是她耳边的声音又是谁的?
蟹是谁?
这爹娘又是什么东东?
“疼……好疼……”叶只觉得天旋地转的,身体又十分的疼痛,所以她情不自禁的呢喃出声。
“……”这些陌生的吵闹声究竟是谁的声音?
“好吵!这是哪里?”叶实在是被吵的更是头疼了,所以睁开了眼睛,声音沙哑的叫道。
当她睁开了眼睛后,她便是惊吓的合不上嘴了。
眼前这是什么状况?
破旧的土屋,狭的空间,穿着粗布衣的妇人,容貌清秀,却是十分瘦弱的少女。
长相儒雅俊美的少年!最主要,他们还都穿着古代的服饰。
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她是在做梦?
可是,头痛,身痛,各种痛无不提醒着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是哪里?你们是又是谁?”喉咙的疼痛让她话十分的不舒服,声音沙哑干涩。
“蟹你这是咋啦?你不认识姐了?”清秀少女率先上前摸了摸叶的头,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焦急。
“蟹,你这是还在气娘不顾你吗?咱家就是这个条件!”粗布衣衫妇人摸了摸脸上的泪花儿对着她道。
只有那儒雅俊美少年眉头轻皱的盯着她看而没有作声。
“姐?娘?”叶强忍着身的不适坐起身来,又指了指他们与自己迷茫着。
粗布妇人见状直接抹着眼泪出去了,儒雅少年眸幽幽也跟了出去。
只留下清秀少女抱着她哭。
“姐?”叶看不得这个为自己哭泣的少女,所以试着叫道。
“蟹你认识姐了?”少女欣喜的抬起头来。
“我……我脑有些疼,所以姐,你能不能给我讲讲这是在哪里,我又是谁?”叶试着套少女的话道。
“蟹你真的忘了啊?这里是咱家啊!刚刚那个是咱娘和咱哥……”叶鱼坐在炕沿儿上搂着蟹便是讲述了起来。
叶越听,嘴张的越大,她万万没有想到,一个落水,竟然让她穿越了。
她所在地方叫做长岛村,其实,就是一个鱼岛。
她的名字叫做叶蟹,姐姐叫做叶鱼,哥哥却是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叶昔!
可见,她这个爹娘有多么的重男轻女啊,给女儿起名起得这般的敷衍,给儿却是取了这么好的名字。
刚刚那个粗布妇人是他们的娘赵氏,爹爹叶贵良是家中的老四,家中有二个哥哥和一个姐姐。
姑姑已经出嫁了,因为爷爷奶奶都健在,所以他们一家是同爷爷奶奶还有两个伯伯一同住的!
爷爷因为多年赴考最终也只是个秀才的原因留有遗憾,所以她的那两个伯伯都是读过私塾的,二叔更是在十八岁的时候就中了秀才。
可是,他们父好像都无法打破秀才这个魔咒,二伯也是人到中年,却仍然只是个秀才。
接连的读书,已经让这个家里入不敷出了,所以,到了她爹这里,只能脚踏实地的务农了。
失去了大伯二伯这两个壮劳力,所以家里所有的活计便都落在了她爹身上了。
可就这样,只因她爹娶了她奶所不喜欢的娘,所以,他们一家人的日过得极为的不好。
吃的比鸡少,起的比鸡早,却仍然得不到她奶半分的喜欢。
这个家里的大致情形就是爷爷偏疼于大伯与二伯,奶奶时常的找茬欺压着他们,姑伯们又瞧不起他们一家。
他们一家人分明就是费力不讨好的存在。
就拿她这次因为下海着凉了来,明明一家人生活在一块儿,家里所有的银钱都由她奶管的。
可是,她都烧了一天一夜,她爹也在她奶那里跪了一天了,到现在却仍然没有一本点儿的动静。
只因她娘卖掉了一根簪被她奶知道了,所以才什么也不往出拿钱。
而她娘卖这根簪是为了给她哥读私塾用的,自然也是不肯拿来为她治病的。
就因为这样,她的这个原身才被烧没了的吧,而她来到了这里。
听了她现在的姐姐叶鱼讲述了这一切后,叶不禁抚额头痛起来。
在现代她刚刚靠自己的努力过上好日,却是因为同朋友出了个海,就一下回到解放前了。
“……”
“咋样了孩他爹?他奶给人银钱没有?”
她们的娘,赵氏的声音在外响起。
“孩他娘,不然……不然昔儿的私塾咱们再缓缓吧!蟹的命要紧!娘那里……娘那里怕是真的没银钱了!不然她老人家不能……”
“她没钱,她怎么会没钱?你不要了,昔儿是一定要读私塾的!蟹已经醒过来了!只是……”咸鱼初来乍到,大家多多支持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