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她送回了剡中,玉涵兄还打点关系,为她与方家脱离了关系,再如何我便不知了。”林璟虽恨她歹毒,听她一一道来也感觉世间女子的不易,当然也不乏赵懿的功劳,让林璟明白过来,正是他惹下的这风流债,连累了娴雅。
便是如此,林璟感觉女人多了并非好事,即使往后那侍妓宥酒之宴饮,无法避免,再也不跟那些艳妓眉目传情,乱行风流之事。
林璟性情爽直,喜欢过纵情放浪、无拘无束的生活,对权贵不满,因此未走上仕途,而是开始接手林父生意,以免坐吃山空。
娴雅则打理内宅,她温婉贤淑,待下以宽,上下人等无不敬服。林璟也时常抽空带着她登山揽胜,临水赋诗,两人夫唱妇随,游历大好河川,写下了大量的山水纪行之作,其后娴雅相继为林璟生下三男两女,成就一时佳话。
【三】呆头鹅糊涂洞房夜
且说唐贞观年间,太宗励精图治,任贤纳谏,名臣云集、君臣无间。
高祖有一女珺瑶,年方十六,生得如花似玉,而且生性活泼,甚得嫡兄太宗喜爱。到了婚嫁年龄,特意恩准她自行挑选佳婿。
珺瑶眼界甚高,一般人入不得她眼,在千挑万选中,她选中了右领军将军薛万彻。
隋末唐初,名将人才辈出。薛万彻就是其中一位。其父薛世雄在隋大业末年为涿郡太守,本为隋将,后与兄长薛万均同自幽州降唐。
因武艺超群,被太子建成引为心腹。在玄武门事变中,薛万彻誓死保卫建成,直到李世民派人出示以太子首级,他才放下武器带领数十骑逃入南山。后来太宗赏识其武勇,屡次遣使招谕才复出拜将。在平突厥、薛延陀部、征高句丽时屡立大功。深得太宗器重。
太宗听妹妹说看中了万彻,当即应允,下令封珺瑶为丹阳公主,下嫁薛万彻。
不日,公主出降。
帝女不论嫁到哪家,都是降格下嫁,因此被视为莫大的荣宠。且声势极为浩大,整个长安城普天同庆,这天也刚好天公作美,晴空万里,阳光普照。
吉时一到,迎亲队伍便从薛府出发,入明德门迎接丹阳公主。
公主出嫁的头一个晚上,住在夫家,第二天再搬到公主府,驸马也一同前往,但驸马住在内院,公主住在外院,没有公主的传召,不得踏入外院一步。
这与寻常百姓家的男女相处模式正好对调,谁让公主是特权阶层。
于是这头一个晚上,珺瑶像个普通女子一样坐在新房里,等待宴客的夫婿归来。
“新郎官进洞房咯!”听见有人高呼,珺瑶赶紧将帷帽盖好,端坐在床边。
薛万彻掀开那从头披到肩的遮羞帷帽,便见珺瑶穿着正红的鸾凤嫁衣,衬得她娇容羞涩,真是美极了。
军中明禁女色,薛万彻也并非贪花之人,普通女人都见的少之又少,不妨见到如此国色天香,不觉心潮起伏,眸光晶亮。
“公主妳真美!”薛万彻也爱读书,但毕竟精力放在行军打仗上,所读皆兵书阵法,不及那些文人墨客诸多溢美之辞。珺瑶却正好就喜欢他这种洵美且武的男儿。
“驸马也很俊。”
薛万彻不光样貌英俊,且高大挺拨,身躯健美,珺瑶非常满意。
其他礼仪规整完毕,两人又沐浴更衣,准备就寝。那春宫册珺瑶也放在一边,薛万彻却理也不理,直接与珺瑶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军中趣闻珺瑶也听得很有意思,但洞房花烛夜似乎应该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驸马莫不是知道女儿家初次不好受,所以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没想到驸马如此体贴,珺瑶心里又对他更添好感。
只是说了好一会,珺瑶还迟迟不见他动静,忍不住转头看向他,薛万彻察觉到也看过来。
他的轮廓线条优美,嘴唇微抿,珺瑶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缓缓把头凑向他,“公主是不是困了,那咱们歇息吧。”忙活一天,他也累了,想睡。
被他的话一惊,珺瑶被迷到神魂颠倒的理智也回笼,美目一睁,驸马真闭上了眼准备休息了。月
“可是驸马,咱们还没有同房。”珺瑶怕他误会,说得也很含蓄。
听到珺瑶的话,薛万彻又睁开眼,“嗯嗯,我知道,这也是一项极为重要之礼仪,咱们这晚一起睡才算礼成,公主大可放心,我晚上睡觉很老实,不会惊扰公主。”
说完,他又合上了眼,呼吸慢慢也变得绵长有序,珺瑶知道他是真睡了。这呆头鹅,难道以为睡在一个房间就叫同房啊?
【三】榆木疙瘩不开窍啊
珺瑶没想到自己选中的驸马这么愚笨,搬到公主府两日也不肯召见他。还是奶娘何氏劝诫她:“公主呀,驸马年少便在外出征,没有心思钻研此事也在情理之中,且驸马不懂,岂不正说明了他的清白。”
珺瑶一听也觉得甚有理,毕竟自己也是一知半解,或许驸马没有人教,不明白也正常,他要是什么都懂,岂不是说明总是在外头嫖妓或者跟家里美婢嬉戏。
如此一想,珺瑶当晚就把薛万彻召进了寝室。
因着夫妻间见不见面本就由公主做主,薛万彻也不知道自己惹了珺瑶不快,还以为新婚当晚两人相谈甚欢。
此时一进寝屋,便见珺瑶斜倚在美人榻上。只着了一身鹅黄云纱寝衣,轻如蝉翼,甚至略微透明,把她玲珑浮凸的胴体象是一盘可口的美食罩起来。
那洁白娇嫩的肌肤,真是肤若凝脂、浑欲天成,丰盈饱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