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栩痴痴得看着,这个梦境比以往的真实了不知多少倍。他虽然未成婚,但已有通房,也有个青楼楚馆的相好,可这样漂亮的身体第一次所见。他颤抖着手触碰到眼前这一片诱人的美景中,沿着曲线和弧度,滑过精致的锁骨擦过无辜扭动着的柳腰,最后停在胸口颤悠悠挺动着的雪峰之上。神女形如少女,胸前的嫩乳却发育完美,堪堪能被一只手掌握住,被拉扯成各种形状。谢栩顿时热血肆意,最后汇聚成一股热气直直得就往小腹冲撞过去,他低头胡乱得嘬吻着神女的胸乳,神女软绵绵躺着,媚眼如丝,一副情迷的模样。
谢栩拉开裙摆,被眼前美景惊住了,神女连下身那处也是如此粉嫩晶莹,上天真是待自己不薄啊!未曾多想,谢栩便抓着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棒直直往那细缝处塞进去,可谁曾想神女甬道竟是如此细小难入,好不容易塞进去个龟头,神女便推拒着喊痛,肉缝处已然被磨出了血丝。谢栩一没留神,便被神女推开,不由心生恼怒。箭在弦发,他便又抓住神女用力按在身下,对了对位置就打算直接冲进去。
“啪”的一声,谢栩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甩了个耳光达到了地上,他抬着头气恼得看向前方。
“孽子!你这个孽子!五石散是吃傻了吧,做出这种混账事!”眼前男子正是谢家家主谢铭,此刻正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看着他,见他发怔又是一剂脚踢,他顺势一滚,此刻已然清醒过来了。看着满屋的喜烛红绸,看着躺在床上被自己扯烂衣裳几乎一丝不挂的新娘公主,心顿时凉了半截,慌张得冷汗直冒,哆嗦着嘴几乎说不出一句话。
谢铭背过身,硬声道:“事情还算能挽回,快快离开,断不能让人发现。”谢栩点头称是,抓起衣服边穿边往外疾步走去,刚走出房门,一阵清风吹过,混沌的脑子渐渐清晰起来。他顿时在门口立住,望了望月亮高耸的天空,又环顾了一会儿庭院,想到了那梦中追逐着的神女,想到屋内燃着香气的香鼎,想到突然出现的父亲,又想到前些日子不小心在父亲书房看见的华清公主海棠图。那时他还不曾多想,现下串起来竟让他有了个荒谬的想法。谢栩冷笑一声,转头回到了屋中,谢铭见他返回,不由皱起了眉头:
ㄝ孑看旳ノ亅丶哾都恠RοЦRοЦЩǔ(яΘǔяΘǔ楃)っЦS“你回来做什么?”
谢栩冷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嘴角却噙着笑,表情看着怪异极了。谢铭见他开始在香鼎中摆弄,眉头不由皱得更紧了:“你又是做什么?”
“我倒想问问父亲,为何会独自在此地?”谢栩看了眼谢铭,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新娘:“又为何公主也在此地,为何这处房间与喜房摆设无二,又为何公主如木偶般任人欲求予索?我倒要问问父亲。”
谢铭眼中冒火,冷声道:“这就是你对你父亲所说的话吗?这是你所学的礼义廉耻?你这般做派如今哪像个谢家儿郎?”
谢栩轻笑一声:“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哪比得过父亲。我承认我服多了五石散有些精神涣散,可我从没在香鼎中下药啊!”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前些日子无意中见过父亲书房的一副海棠春睡图,极其香艳,原本只是以为父亲为故去母亲守身多年,总归要有些发泄口,没有多看也没多注意。现在想到,那海棠图上的女子可不就是这华清公主。”
谢铭像是被人捏住痛脚一般,面色时黑时红,谢栩心中暗暗称奇。父亲一贯居尊位,少年成名,风姿才学举世无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从未见过他如此神态,怕是猜测是真的。谢栩也不知是得意还是失望,只觉得立于心中的丰碑形象瞬间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