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课是必须完成的了,可他们两个落下太多了,只能寻找外延,最好的就是二哥,可他不长在家,两人去找三哥,可五哥听得抓耳挠腮的,只有她学得进。最后是一边安分上课,一边她找三哥补课,然后帮五哥作弊。
三哥有耐心,就像一遍遍折腾那些兵器一样,他可能方法不多,可耐得下心一遍遍跟她讲。一次讲了十五遍她才解其意,脸都红了,三哥却还安安静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不好的神色。
她曾经看到三哥的大婢女同一个错误犯了两次后,三哥皱眉直接就把她换了的。
她很感动,又欢喜,“三哥哥你真好。”她说,小身子挨近了,脸蹭蹭。
三哥儿已经懂得男女大防,当时皱眉,可看看圆圆滚滚的小矮子,眉头就舒展了,还动手捏她的脸,“怎么这么软?”
她会调香,跟着母亲学的,母亲给她留了书,她又是从小就亲眼看着母亲调香的,如今再学来,如流水一般简单。
等到过年二哥和四哥回来时,她和三哥五哥已经混熟了。
五哥儿习惯了到哪儿都看得到她,还因为要“对答案”等打掩护的事情不得不在一些事情上对她言听计从——比如靠近大哥。
五哥儿不喜欢,可她又怂,每每五哥儿都要欺负她讨回来了才愿意去大哥面前找训。可打又不能打,偶然发现她怕痒痒后,就专门去挠她痒痒。
她每回都笑的脸都红了,眼泪飚飞。
五哥儿压着她,神气得意还嘀嘀咕咕,“脸都红了。”
她顶回去,“你皮都没白过,我都没嫌弃你呢。”所以你有啥能嫌弃的。
五哥儿就生气,继续挠她痒痒,直叫她“不敢了不敢了”。
三哥儿喜欢摸兵器,最近也添了一个喜好,捏她,手也好,脸也好,耳朵也捏上了,觉得很软很滑,很不一样,就上瘾。
可他不会大庭广众地捏玩,这人表面平平淡淡万事不上心的,背地里边教导她功课边捏她的手把玩,等她双手都不得空了,就撩撩头发,捏捏耳垂……
她还盼望着什么时候大哥能像记忆中已经模糊的父亲一样,抱起她举高高,那样的快乐叫她渴望和念念不忘。
祖母也叫人指导她女红,她学了之后,第一个就给大哥绣荷包,绣的胖胖的竹子。正巧儿赶上大哥的诞辰,作为诞辰礼送出去了。
第二份绣品,在侍女的提醒和帮助下,给祖母做了抹额。
其实将军府里她最后一个喜欢的才是祖母,不是对她不好,是她既没有母亲温柔貌美而是过于威严暮气,也没有哥哥们能玩又英姿勃发。
她和祖母每日也不过是早晚请安多见一些,这时候还有哥哥们陪伴分割爱意。
第三份绣品,当然是被五哥哥抢走了,完了还嘲笑她,“第一次见这么丑的鸭子。”才不是鸭子!那是鸳鸯!
五哥儿一见她红着眼眶扭过肥肥的小腰,就赶紧转到对面去哄人了,“不是,仔细看看这鸭子还可爱的。”
她气得嘴都瘪了,就不该听婢女说的什么练绣鸳鸯!
眼睛更红了,五哥儿心里都慌了,也不转了,从背后抱住小肥腰,蹭着她的脸蛋哄人,“是五哥哥说错话了,别哭别哭,这绣得可好了,我一定每日不离身!”
她破涕为笑,扭脸瞅他,“真的?”这么个丑东西他真每天挂着?
五哥儿抱着她小小肥肥的身子,见她笑了,从内到外地舒畅,“真的!每天不落地戴着!”又蹭蹭她滑溜溜、奶香香的脸蛋,两人嘻嘻哈哈滚作一团。
婢女进来看到,也没分开,他们都还小呢。
三哥看到时,倒是会把五哥隔离开,只是也没有直言两人不能太亲近。
男女七岁不同席,他们还小呢。
六岁那年五哥进私塾念书了,他功课作弊的事情终究还是被大哥知道了,五哥被大哥狠狠揍了一顿,打的可凶了,她也被吓到了。
趁着大哥被祖母叫去,她挥退了下人给五哥上药,五哥一直抹眼泪不给看,最后被她抱住了,两小孩儿一个哭一个拍后背,抱了很久五哥才愿意上药了。
那之后五哥不敢上课不认真了,可练武的热情还是没有消退,大哥考校过功课就睁只眼闭只眼让他混着去了。
可是五哥学起来却是吃力,她的功课也和五哥分开,学习闺中女子琴棋书画、女红和厨艺等功课去了。
为了帮助五哥,她还是会拿着五哥的课本看,先跟着五哥过一遍课堂上教的东西,不懂的拿去问三哥,再折回来教五哥。
五哥才觉着轻松了,可这事不能叫大哥知道,她哄着三哥说是喜欢想学,三哥没有多问就教她了。
只每次都喜欢捏着她的手把玩,也喜欢高兴了反过来蹭她脸蛋。六岁那年的冬天很冷,听说大雪冻死了很多人,他们屋内摆了火盆,可还是很冷,三哥离她很近,后来就从背后抱住她,一页一页教她认字、背书、理解释意,还教她一笔一划练字……
他们在私下里的关系越发亲密了,三哥甚至会亲她,埋进她脖子里呼吸,说她香香的。
她觉得有些痒,却并不排斥,蹭脸蛋嘴唇擦过时,也会嘻嘻笑着亲他。
五哥每天都吃很多,真是应了那句“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一天三顿不够,连她的点心都给光盘了。
她不在乎,可是二哥和四哥从外面带回来的本就是每人一份,尤其四哥带回来的宫廷点心,实在好吃。
她不舍得一下子吃完,藏在手帕里还被五哥抢去,幸好她也抢了最后一小碎块,都吃进嘴里了,五哥还闹着来抢她。
跟狗似的,先舔了唇瓣上的碎渣,在她生气推搡下竟然捏她的脸颊舌头搅进来卷走了。
还洋洋得意,她却真的哭了。
脸红红的,觉得丢脸,“你欺负我!”把我的糕点全吃了!
五哥现在看不得她的眼泪,忙哄,还说要给她打雀儿,烤给她吃。
晚上吃着他撕下来的雀肉丝,她很高兴,一口一口吃着也故意没给他留,五哥气得又闹她,从她嘴里抢吃的。
这回她没哭了,就被他压着憋得慌,五哥手很热,捏着她的脸颊低头看她,眼里有什么在烧,一口一口亲她。
八岁时,大嫂被娶进门了。很多人,很闹腾。
五哥拉着她,说要闹洞房,躲在新房床下,最后还是被大哥拎出来扔了出去。
两人都被拎回各自的院子,五哥被罚没事不准随便进后院。
大嫂进门后,也只是稀奇了两日,他们就各自恢复往日的生活了。只是五哥被禁止进后院,她也只有找三哥问功课才能去外院。
三哥教的很好,就是很喜欢抱着她摸,然后亲,她明明嘴里没吃东西,可三哥也喜欢吃她的嘴和舌头。
祖母很老了,也病了,大嫂进门也没精神多久,就卧床养病了。
她开始被叫陪着嫂子出席宴会,去了几次,她知道嫂子在给三哥四哥相看嫂嫂,当然,也叫她认识人。
她和那些女孩子玩不来,不喜欢她们谈论的衣裳首饰、胭脂水粉,倒是比诗作画好玩一些。
可她赢了彩头又有人不高兴,还不高兴到她眼前来,几次之后她都兴致缺缺了。
不久之后这种宴会就少了,她也成了三哥的未婚妻,听说四哥的婚事宫里人有安排,五哥人还小呢。
至此,三哥私下给她教导功课也没人说什么了。
她也突然开窍了,知道三哥的亲亲抱抱意味着什么,会在三哥亲她时红了脸,还要听三哥说的不告诉别人。
五哥再要来亲她她就不给了,可力气比不过五哥,五哥还理直气壮,“只是抢你的东西吃,我以前多疼你!”
她就没话说了,一时改不过来,五哥的动手动脚也时常没反应,只是觉得五哥抢她嘴里的吃的之后,还馋的吃她的舌头,跟三哥一样。
……
8岁那年,二哥回原籍考秀才,祖母病重,如今都是在撑着。
大嫂有了孕事,吐的厉害,家里安安静静的,压抑得很。
她给祖母侍疾回来,不开心也有些害怕祖母那个样子,刚好三哥来找她,她被三哥抱着安抚,抱着抱着三哥又亲了她,又摸得她难受,然后就发现下面流血了,她怕的直哭,然后大嫂他们告诉她,她这是长大了,不要害怕。
直到二哥考中秀才的好消息传来,家里终于喜气洋洋,祖母的身体似乎也大好了,家里终于恢复往常的学习日常。
三哥仍然喜欢兵器,反复摸,拿着图纸涂涂改改,耗在家里的兵器坊一耗可能就一天,她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不过应该更喜欢她吧,她一过去,他抱着摸着的就变成她了。
她知道三哥不会伤害她,所以犹豫了一下就顺从地被他解开了衣服,然后就忍不住了,咬着三哥塞进嘴里的肚兜,胸前微微隆起的小奶包都被三哥光顾了个遍。
她哭着说尿床上了,三哥却突然抱紧了她,死命地亲她的嘴堵她的叫,呼吸粗粗地像是野兽,吓坏了她。
……
祖母又病重了,只撑着二哥回到家看了最后一眼,将军府又挂起了白布。
日日素食,她瘦了,也抽条了,身上的肉只剩脸上的一点儿婴儿肥。一身素色,若柳扶风,娉娉婷婷地长在了众人的眼鼻子底下。
三年守孝,她也12岁了,将军府除了大嫂的儿子出世,没有再办过一件喜事,像往年一般静悄悄沉寂下去。
她性子突然也安静了,不再像以前追着五哥跑,一天三趟地找三哥问功课。
一天天地坐在自己院子里,不是做女红就是看书练字。
和三哥五哥那些亲密事现在也知羞了,三哥是她未来夫婿还好,五哥……她红了脸,心里却没有多少害怕。
再过6个月就脱孝,到那时,二嫂也准备过门了。
侄儿两岁多,每天都想着往外跑,身边伺候的人换着跑都累死。
她也会过去帮着逗玩,今天五哥从外面回来,也特意过来看侄子。意外的私下相见让她猝不及防,看了一眼就低下头。
直到一串糖葫芦伸到她眼睛底下,她才翘着嘴角吃了,拿了一颗手把着让侄子舔。
“也不给我吃一个。”
五哥故作不满的声音响起,她护食得很,快速咬下一颗,瞪他,你天天能出府还和我抢!
没良心的!
五哥儿凑过去要咬最后一颗,本就是玩儿的,她倒是动作快,飞快咬住撸进嘴里,那个得意劲儿!
五哥儿捏住她颊肉就上嘴去抢,待碰了她的嘴又咬出了那圆滚滚的糖葫芦,两人都僵住了,糖葫芦掉地上了都没人反应。
五哥儿捧着她脸亲嘴,把那嘴上嘴里的甜味儿都吸裹着吃到自己嘴里,咬着她舌头吃得啧啧作响,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明明是他陪她的时间最多,他们一起长大的,为什么祖母要把她配给三哥!
在他还不懂什么是情的时候,那么轻巧地当着他的面儿把她抢走了!
直到孩子哇的一声大哭两人才惊醒。
孩子没人管,从炕上掉下来了,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才没出大事。
大嫂也许怀疑了什么,叫她没事待在屋里绣嫁妆,家里一切平静。
……
只是她不出来了,三哥就来找她,把人派出去就抱她,“急着绣嫁衣,这么想嫁给我?”
没等她回答,已经迫不及待地亲她揉她,他们的动作早已出格,可从小就被他这样,她哪里软绵他一摸一个准,她根本推拒不了,哭的情绪没酝酿出来呢,已经被身体的情潮淹没,抱着他死命咬嘴唇压抑。
三哥是越来越狠,两人的下人好几年都知道两位主子常关在屋里不让打扰,以前是学习现在是做什么也不敢想,只是远远守着。
屋子里的三哥把她衣服都解开了,又咬又吸,没一会儿她身上已经是痕迹遍布。
她扭得厉害,三哥摁着她,手就更不规矩了,摸到那湿了的地方,眼睛都红了,吸咬着她的耳垂抱着她颠,直至粗吼出声。
这事有一就有二,将军府下人少,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就不要养那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
大白天过来,贴身的下人有心掩护,谁能想到那出格的地方去。
跟着她的贴身婢女是从小照顾她的小绿,也劝解,说:她是孤女没有多少嫁妆没有亲人作依仗,鼓励她多和未来相公培养感情。
如此,三哥一步步攻城略地,除了最后那一步,两人什么事都做了。
龙精虎猛的小男人,身体里有着大将军的血脉,身高体壮的,没有五哥勤练武练得那么体格威猛,可也精壮有力,就这么把精力都发泄在她身上。
待脱了孝,她已经长得前凸后翘,胸前鼓胀胀的挺着,腰细得一只手握得住,身形一看就跟妖精一样娇媚,偏脸上清纯娇憨,还没长开呢。
……
二嫂进门那晚,三哥第一次半夜进了她的院子,吓得喝了点酒的下人守着院子警醒。
她也没想到,迎上去却被他抱起放到了床上,再挣扎已经被男人翻身压住。
她眼睛焦切地往外看,想说话被他堵住了嘴,双手推拒还是被扯开了衣服露出白嫩圆润的肩膀,双手反被衣物束缚了。
他喝了酒,熏得她难受,唾液交换,热滚滚的,大手常年摸兵器,粗糙有茧子,热乎乎的揉着她娇嫩的肌肤。
她都有点儿晕了,迷蒙着往外看,蹬着腿,仰着天鹅似的雪颈,不过是被他顺着往下亲,手一扯,肚兜不见了,大手揉着白软软的大兔子呢,头一埋,就听到舔吸的声音了。
她叫出声,又羞耻又压不住身体的浪潮,扭着哭着,又舒服又难受,还是被他剥了个干净。
男人的舌头顺着肚脐往下,在她坐起来要推开时,头已经先埋了下去,两手还拉开她白莹莹的大腿,她瞬间就掉回了床上。
不是第一次了,三哥儿对这里又怜又爱,软软的绒毛被吃得湿漉漉的,粉嫩的地方又湿又亮,细缝处还淌着晶亮的蜜水,他舌头挤开粉白的贝肉,把她吃得夹紧腿呜呜哭叫。
五哥儿先进来的,那时院子里的人还在喜宴上帮忙,他先就来找她了。
今天是二哥,很快就是三哥了吧。
这酒,他是越喝越苦!
她只是定给了将军府的哥儿,没说是谁吧,三哥让给他行不行!
却才说了两句,外头也才回来的婆子就喊了一声“三公子”。
更没料到,平日不声不响的三哥,一进来就这么……孟浪。
三哥没有多待,先让她舒服了,又抓着她的手射出来,抱着她亲了好久,眼看又要失控,才下床离去。
多时,躲在暗处的五哥才出来,她被子拉到下巴,闭着眼眼泪一直一直流。
五哥又恨又爱。
他不该来的,也许。
……
二哥备考乡试,三哥和她的婚事提上日程,迫不及待地准备在及笄礼后寻个最近的好日子把她迎娶进门,四哥的赐婚圣旨下来了,尚公主,五哥……
大嫂二嫂也开始张罗着给五哥相看好人家的女儿了。
四哥是五皇子的伴读,如今五皇子出宫建府,来往的就多了。三哥年龄相近,也时常作陪,不慎他于兵器上的创新之举被五皇子发现,经过一番斡旋,被引荐给皇上,任职兵部一小侍郎。
事业顺利,情场却失意了。
四哥忙碌,五哥偷着空子就来找她,找得多了,再怎么隐秘还是被发现了。
三哥回来时,她和五哥已经在书房跪了很久,三哥回来后,五哥又再次求娶她为妻。
四哥一同进来,上来就踹了五哥一脚,踢得五哥气血翻滚,嘴角就流了血迹。
她要扑过去,被大哥喝止,又被三哥拽到怀里箍着,“我知道你们小时候相处久,关系好,以后她是你三嫂。”
“三弟!”大哥沉声,很不满,“你们婚事作废,她我会另寻好人家,远嫁。”如今这样,怎么可能还留在家里嫁给任何一个!
“不行!”
“不要!”
三哥五哥不同意。
府里下人新换了一批人,原来那些被发卖了,当然,半路该死的一个都不会活着,大哥说婚事作废就作废,那些人要他们三更死五更怎么可能还活着?到底是一家之长!
她恨!
远嫁?
果然不是一家人,说不要就不要!
她愤怒多于害怕,三哥五哥喜欢她又不是她造成的,她都才反应过来没多久,还没委屈呢,自己倒先成罪人了!
理直气壮得才知道她和三哥五哥亲近似的!
她冷笑愤怒,却被关在后院禁足,无力反抗!
直到二哥殿试金榜题名二甲中进士,她如死水的日子才起了波澜,沾了些喜气。
……
家里的宴请多了起来,大多是二哥的同届进士,在朝廷颁布官职之前,都积极来往联络呢。
大哥找她谈了一次,说是准备在这届的天子门生中挑一个好的,成了亲就和他一同外放做官太太。
从此以后,能不能再相见,就看缘分吧。
她眼泪就砸下来了,却仍红着眼瞪他,“三哥五哥知道吗?”她就是威胁。
大哥果然阴了脸,那眼神吓到了她,幸好有人敲门进来。
她被送出去,看到擦肩而过的人身上风尘仆仆、脸上沧桑满眼血丝的样子,再注意他脚上的军靴,料感边关出大事了。
果然她又被关了回去,什么相看的都没了,过了三日,家里下人就着急忙慌起来——边关出事,三城沦陷,朝廷任命大哥为将军,立即前往边关御敌。
她被叫到书房,再见到大哥他们,一个个精气神就不一样了。
这是他们起势的机会,从父亲战死沙场,皇帝收兵权,他们一直被捆着臂膀,甚至有过改换门庭做文官的凄凉。
可现在机会来了!
大哥点了三哥五哥随他从戎,将军府剩下的只有翰林院的二哥和身为五皇子伴读的四哥,下一辈有大侄子,大嫂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够了!
没有人想过她,大哥从没有如此温和地看过她,“小念,你听你大嫂的,她会给你寻一个好人家。”
不再提远嫁。
谁稀罕!
她抹着眼泪飞奔出门,五哥跟随而来,拉着她拽进假山里。
她气得拳打脚踢,再被他死死抱住脱力而止。
“不要去。”她说,没有任何情绪。
五哥沉默很久,才说,“我去!你等我立大功,我回来请旨娶你!”
呵,傻子!
三哥半夜就摸到上了她的床,“你是我的妻子,只能是我的!”
外头的人不知道他怎么做的,反正她不反抗,三哥从强硬到温柔,直到确定她能承受,急切地冲了进来。
她疼得眼泪直流,三哥一一吻去,缓了一下就动了起来。
没有之前擦枪走火那种舒服,她还是难受,三哥也忍得脸红脖子粗,奋力几下就粗喘着趴在了她身上。
她疼,喘不过气,对这事就不喜欢了。
可很快就不对了。
三哥那东西又硬了,他亲着揉着,再插进来她已经没最初那么疼。
他像最初那样,又亲又捏,很快她身体就像着了火,被插着的那地方忍不住吸,痒又奇奇怪怪的。
三哥闷哼着,亲着她开始大力征伐,那快感就绵绵无绝尽了。
她像那时被他埋头扒拉不起来一样,又扭又挣扎,哭叫着求饶也喊不停他的刺激,受不了地昏昏沉沉了几次,才感觉他射在了里面,身体暂时死不了的一阵庆幸。
可很快他又动了,一晚上都在被他揉抱着占有,她听着自己嘶哑的声音,一次次沦陷在身体的快感里,沉溺而无法自救。
她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没想到醒过来时,看到的是大嫂。
才知道,大哥他们已经走了,五哥不见她出来送还想过冲进来叫她。
也是送走人之后,大嫂才发现她屋里的情况,迅速处死了进来看她的下人。
她养了几天,整个人越发波澜不惊了。
大嫂也没再说要给她相看人了。
……
可是,谁稀罕!
如今家里只有二哥四哥,二哥每天在翰林院点卯,四哥天天跟着五皇子形影不离,忙些什么不知道。
不过五皇子和丞相千金的姻缘倒是天下皆知了。
据说,丞相千金以诗词出名,在赏花宴上一首“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为天下绝唱,而五皇子更是对其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迅速展开热烈追求。
听说丞相千金只求“一世一双人”,而五皇子承诺,愿意携其手赏遍天下美景,冷落后院美人呢。
听说好事将近了。
她一身红色美裙,额点三瓣红梅,于樱花缤纷中剑舞,冷若剑锋,又艳若桃李。
最后剑刃寒光闪过,她如九天玄女般视若无物地看过来,然后冷若冰霜地过来行礼,
“见过五殿下。”
四哥也已经敛了心神,走过来挡住五皇子的视线,“还不下去!”待她面无表情走了才转身对五皇子,
“殿下,小妹手持兵器之事还望恕罪,是微臣管教不严,请责罚。”
说着就跪了下去。
五皇子看了眼看不到人的去路,若有所思地看跪着的人,转移关注点么,“无事,起来吧。”χγùzんáIωù2.cом(xyuzhaiwu2.com)
游湖赏园,走马骑猎,她开始活跃在外,却也和众人不搭嘎,反倒和五皇子竟然有几面之缘。
然后从他那里收到了三哥给她的信件。
她没打开看,垂眸沉思,看来,三哥开始领这位皇子的“好意”了。
她没有回信件,还一改之前出府的活跃,关在府中两月后,再次出府活动,轨迹大多和曾经与五皇子巧遇的路线相同。
果然没多久,她又遇上了五皇子,信,她同样收。可一次回信也没有。
她也会和五皇子手谈几次,偶尔说漏嘴三哥五哥的事。
京中开始有她和五皇子的风言,恰在这时,传来五哥英勇斩敌军首将于千军万马中,不仅收复失地,还击退敌军三百里外,稳固我大梁。
她让五皇子配合她一件事,应诺,她助他收服三哥五哥。
她知道,图穷匕见,五皇子不会不想要军权的。
当她和五皇子衣衫不整地被众人包括女主撞见时,五哥他们已经遵旨班师回朝。
可五皇子请旨赐婚的折子还没有递上去,就先被她和五皇子的事给打击到了。求旨不成,谁敢和皇子抢女人!
三哥五哥停下了这一路的较劲,开始为她使力,因为她的身份不足以匹配皇子正妻,可让她屈曲人下……
最后她得偿所愿,或者报复成功,踩了侯府一脚晋升为皇子妃,而丞相千金,配给了五哥——大梁的护国英雄。
尘埃落定,她以为她会畅快,可紧接而来的是茫然。一场战争,五哥完全蜕变成长为一个成熟的男人,而三哥,越发内敛深沉。
她和他们在府里都有过单独相遇、单独相处,可除了最开始他们还有难受的异色外,到后来,一个个似乎已经接受了现实,和她维持表面的君臣之礼。
她开始恐慌后悔,甚至一度引诱他们为她争夺。
可她惹上的是皇家。
她被推开了。
临出嫁,留下的都只有难看的样子。
当然她不知道,她披着大红嫁衣出嫁时,两个男人平静表情下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发狠地要报复,狠辣的眼神下,心也疼得千疮百孔。
她从小熟读兵法,五哥的理论知识大都是过了她的手教导起来的。在五皇子背后一番挑拨离间、暗度陈仓,没多久侯府就被打压下去,五哥的辉煌似乎也只是昙花一现。
她凉薄一笑,眼里心里却空荡荡的,更不知道,属于男女主的崛起才要真正来临。
而她,早已自掘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