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岩:“……”
“好吧,我知道了。”安岩垂下头沉默了一会,等电梯走到十六楼时又抬起头笑眯眯的道:“我告诉你们啊,我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
顾家两父子:“……”
“你说司徒颢受伤进医院了?”听完之后,顾言天似笑非笑的问道,高深莫测的视线看着安岩,眼角余光似不经意的瞥向被这个消息惊讶住的顾苏。
安岩条件反射的抖了抖,然后坚定的点头:“嗯!受伤了。”
“怎么受伤的?”问这话是的顾苏,话音刚落下,顾言天就问道:“宝贝问这个问题干什么?”
顾苏想了想回答:“我记得我离开时没有打伤他啊,怎么会受伤了呢?我还没有那个能力练成隔山打牛才是。”
顾言天:“……”
他摸摸自家宝贝的头发,果然是想太多了吗?
安岩不知道顾苏和司徒颢的渊源,听到这话顿时乐了:“你找他算账了?不会是报复他将你们消息透露给媒体吧。”
他用眼神瞄向顾苏和顾言天手上的戒指,银晃晃的,笑的贼兮兮的:“你说要是媒体知道你们结婚了,那么他们会给什么反应啊。”
回答他的是顾言天牵着顾苏离开的背影。
安岩:“……”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好歹我也在公司艰苦奋斗了几天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安岩趁着说话这档,厚着脸皮挤进了顾言天的办公室。
顾言天见他自动自发的走到沙发边落座,一幅不准备离开的架势。额角有些抽疼,伸出手揉了揉。
“你难道没有事情要做吗?”
“当然有啊。”安岩回答的一本正紧:“我现在就是在报告事情啊。”
顾苏看了他一眼,不语的进入了休息室。再出来时,手上拿着一本书。
在安岩旁边落座,翻开书本准备细读。旁边安岩见没人理他,自顾自的开讲:“那个司徒颢啊,不知道得罪了那路人马,出门的时候被车撞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你说他这是不是报应啊,哈哈。”
办公室内只有安岩的笑声在回响,安岩本来很开心的笑声渐渐的在两人的沉默下变成干笑“我说你们能给点反应吗?”
顾苏懒懒的从书本中抬了一下眼皮:“那你知道是谁将他撞伤的吗?”
有了人和他搭话,安岩立马来了兴致,兴致勃勃转过身子面对着他道:“这你到问对人了,司徒颢那么坏,他的医院坑害了那么多的人,肯定有很多不满的病人家属报仇啊。”
“说到底你也不知道是谁,对吗?”话音最后音节微微往上挑,在空中漾开拖曳。
修长的手指翻开一页书,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摩裟着粗糙的书本。
“额……”安岩被噎了一下,刚想说什么,下一秒声音戛然截止。
“安岩。”
不冷不淡的一声轻唤,低沉的声线中莫名的透着一股冷意。
安岩打了个寒颤,颤颤巍巍的扭过头对上一双冷凝的眸子。小心肝颤了颤:“顾总有什么吩咐?”
顾言天眯起眼睛,冷冷的说:“看起来你好像很闲,正好我这里有个案你接了去吧,地方是在……”
还未说说完,安岩就如兔子般逃窜了出去。
见办公室内又恢复清闲和他和宝贝的二人世界,顾言天满意的收回拿文件的手。
“你的坏心眼真多。”顾苏又翻了一页书。
顾言天唇角勾勒的弧度饱含深意:“我只是不想让他打扰我们两个而已。”
“……”顾苏眼皮也不抖下的摇摇头,无比同情又被威胁了一次的安岩。
要是让那个家伙知道男人只是小心眼发作了,一定会很不好受的吧。
办公室内又是一阵沉默,只余细微的呼吸声与翻书打键盘的声音交汇在一起,潇开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