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身后的大门诡异的自动关闭,周镇宇下意识的回头观看,不看则以,这一看,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就见大门后边的角落里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个人,由于房间里只有墙上的几盏大油灯照明,光线不是很好,那个人更显得异常恐怖。
武松喊道:“有人前来攻楼闯关见三爷,都出来吧!?”
就见前面的屏障后面又闪出两个人,手里拎着鬼头刀。
武松问道:“怎么没见三帅仔啊?”
前面的两个人一指对面,武松回头一看,大门后边站着一个,同时他也看到了一脸懵逼的周镇宇。
“老大,你怕什么?该怎么进攻就怎么进攻,有我呢!”
说完,他转身坐到旁边的供案上,点燃了一根香烟,开始悠闲地吞云吐雾。
周镇宇顿时一头黑线,“你小子这是来保护我还是给他们送点心啊?”
武松一脸的不耐烦,“大帅仔,二帅仔,快动手吧?三帅仔都等不及了!”
三个人立刻挥刀扑向周镇宇。
周镇宇心说,好你个勾引嫂子的武二郎,等老子出去怎么收拾你!
周镇宇直接挥动手里的铲杖,月牙铲在前,方铲在后,将道玄十二层功力直接注入铲身,一式横扫千军,划向三个家伙。
三个家伙倾刻之间惨叫连连,因为断了腿而摔倒在地,鲜血直流。
武松一脸的惊讶,跳下供案,“你干嘛都打死啊?我这烟刚抽了两口!”
周镇宇说道:“靠!我也没想到他们这么不禁打,我还以为多厉害呢?就使出了全力!”
武松说道:“我都跟你说了,不要惊慌,要是你斗不过,我还能坐在一旁抽烟?真没劲!一会儿上二楼的时候,可别这样打啦?!”
周镇宇急忙掏出自己的香烟,递给武松。
武松摇了摇头,“我这还有半根没抽完呢,不用啦!”
周镇宇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的不是你的吗?我的一点意思,刚才是我出手重了!”
武松只好接过他的香烟,直接用原来的烟头对着了,“老大,你别以为是我故意刁难你,你要是真的伤了太多崔三爷的手下,见面的时候,我的脸上也不好看。”
周镇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咱们还是上二楼看看吧?”
“老大,到二楼我来打他,你站在一边看着就行,看你昨晚没睡好,就别费力气了。”
周镇宇的老脸一红,知道他有些吃干醋了,于是故意气他地配合着打了个哈气,“你说的对,我就是困!”
武松狠狠瞪了他一眼,顺着楼梯直接上了二楼。
借着有些暗淡的火光,就见前面厅堂的正中间有个长凳,长凳上坐着一个穿着长衫,抱着膀,一脸冷冷杀气的年轻人。
头上的草帽压的的很低,长登旁边立着一把开山斧,斧刃闪着冷冷的寒光。
周镇宇心说,我靠!好冷的杀气,这是个高手啊!
武松直接拽出两把戒刀,也不说话,一个纵身扑过去,搂头就剁。
那个人闪身躲过,不看武松,只看着地上的斧子说道:“武松,你个王八蛋,怎么不报上名来,在下水浒城七凶楼最牛剑客萧左。”
武松骂道:“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死变态,使一把破瘠薄开山斧,偏偏要装成剑客,我看就是个贱客,贱人的贱,贱货的贱!还他妈总是先自报家门,臭显摆啥呀?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真本事!”
“那就先吃老子一斧!”话音刚落。
“刷!”
萧左手里的开山斧挂着风声,以极快的速度向武松的腰间砍来。
看着他的速度,周镇宇心说,这个萧左还真有些本事,这速度一般人都躲不过去。
就见武松脚尖一点地,身子高高跃起,躲过开山斧,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大力下劈。
萧左一个瞬间挪移,武松左手的戒刀走空,落地时单膝着地,右手的戒刀一个上撩,划向萧左的裆部。
萧左一个后空翻,躲过这满是霸气的一刀上撩,站定身体后,一脸的惊讶地看着武松,“你小子的功夫还真不赖呀?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呀?”
武松黑着脸说道:“那帮想见三爷的废物统统死在你这混蛋手里,今天老子就亲手干掉你!”
周镇宇瞬间大惊失色,心中暗道,这个崔三还真的心狠手辣,死在他手里的人得有多少啊!我今天就替天行道,一定手刃这个王八蛋。
“哈哈哈……”萧左发出一阵阴冷的奸笑,“你还真是命苦啊?今天老子就让你尝一次被剁成肉馅的滋味儿!”
“那就放马过来,别他妈啰里啰嗦的!”
萧左大喊一声,“鬼斧第一式,开档破肚!”
就见他手里的开山斧斧刃向上,闪着蓝光,照着武松的裆部一个斜撩,招式阴狠毒辣。
武松脚尖一点地,身子向后飘去。
萧左的开山斧走空,顺势将斧柄后边的枪头直接向武松的腹部刺去,同时嘴里喊道:“第二式,化斧为枪!”
武松左手戒刀一拨他的斧柄,右手戒刀斜肩带背砍向他的左肩头。
萧左闪身躲过,用脚后跟一带开山斧的斧柄,斧头从后面直接劈向武松的面门,口中喊道:“第三式,倒挂卷帘!”
武松纵身跳出圈外,用刀一指萧左,“你他妈能不能认真点打,破车嘴老是比比啥呀?都他妈要烦死了!”
萧左一撇嘴,“还有十式没说呢?嫌烦就一刀劈了我呀?第四式,力劈华山!”
开山斧挂着风声,呼啸着向武松的脑袋劈来。
武松黑着脸骂道:“找死!”
身子迎着他的斧头高速度的向他直接冲去。
“咣当!”
萧左的开山斧落在地上,他低头看着肚子上插着的戒刀,惊讶地看着武松,嘴角的鲜血滴落在地上,“你,你厉,厉害!”
“扑通!”
萧左的尸体随后跪倒在地,脑袋扎在地上,气绝身亡。
武松走过去,伸手拔出自己的戒刀,在他的尸体上擦了擦血迹,插入刀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