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青青的草儿,木云落的身后背着那柄大剑,走在雨临城前的平原之上。这柄剑的长短宽窄,竟然可随意变化,此时这柄剑化为一柄五尺长剑,散着厚重之色,贴在木云落的身上,至此刻木云落才真正的相信,这真的是天剑之峡中的那柄大剑。
“春天来了。”
木云落回首看着愈来愈远的雨临城,摇头感叹道,心中却是一片的平静,白雪正在渐渐的退化,原本枯黄的草儿正散出勃勃生机,点缀着一点点的绿意,俏皮的伸展出叶芽。是啊,春天终是到了。
树海秀兰的娇躯紧紧贴在他的身后,动情的摩擦着他的虎躯。自从龙腾九海被灭之后,夏知秋的军队大多数都投降了,在半月之内,三十座城池相继落入了木云落的手中,天下已定,但这雨临城却成了一座空城。被木云落一剑斩裂,自是无法再重建,而且这道剑痕,亦是为夏朝起到了一道屏障,那是一道警示,天剑之威,谁人敢泛。
“帝君,天下已定,你有什么心愿?”
树海秀兰轻声问道,她的娇躯却是没有半分离开的意思,紧紧缠在木云落的身上,如八爪鱼般紧密。她本不是这种痴缠柔性的女子,但现在她只是看着木云落,便被他的那种神伟所吸引,那柄天剑更是衬出了他无尽的英伟,所以她才放下怀抱,任情绪左右。
木云落环扫一眼前身边的女子,帝宫中的女子除了夜无月和青墨、灵梦、灵凤、应惜之外,全在这里了,他的心中泛起一抹奇异的感触,仿若尘事已然渐渐远去,尤如要踏入另一个灰白空般。他的虎躯一震,醒了过来,再看一眼这些情心相连的娇娃,脸上泛起洒然之笑:“在我看来,就算破裂虚空,追求道之终点,亦不如守着你们来得重要。兰儿,让我们在这里尽情放四一下吧。”
树海秀兰娇躯一震,清冷的脸上泛起一抹狂喜,樱唇如雨滴般落在了他的脸上,媚语道:“帝君,你感觉到了那种天地召唤的境地了?”
她所说的便是破裂虚空,能够挥剑斩天地,早已是超越了战舞宗仁,所以破碎虚空又有何难?达至这种境地,心中的感触层次便会更进一步,此时的境界自是有所不同。
木云落含笑点头,大手抚起树海秀兰的隆臀,大力揉捏,没有半分的怜惜,他的手更是直接闯入了她的裙下,露出光光如玉的股臀,按在了她双腿之间的秘谷,感受着天地间至美的感受,接着二人就在这里合而为一。生命至境,便是这热烈的欲求,含着爱意的感触,在这耸动间自有一番心绪感悟,木云落身后的巨剑,在此时散出淡淡的光晕,遥相互应,透着他的心境变化,情欲合一。
雨临城外除了这数十名女子,再无一人,大军都在整顿着夏知秋的残余势力。爱意间,木云落背后的巨剑弹出,自动飞旋,在四周布成层层剑气防护,将诸女曼妙的身体笼罩在内,在这暂时的空间内,温度升腾而起,春意无限,爱意无边。
时光流转,雨临之战五年后,夏朝的铁骑东征西讨,先后征服铁方、女真两部,更是将御雷并入版图之中,接着东瀛自动降伏,一时之间,夏朝之威无人敢犯。龙渊雪丽和御雷天心各自传位于支系之人,回归黑水帝宫,而夏嫣然亦是传位于侧支,飘然而去。但在长安城之内,却耸起了木云落扬剑时的雕像,那种雄姿真实的展现着他的细节,这个透着天地妙法的雕像自是出自郎婵娟之手,就树在皇宫的宫门处,警示天下,就算是一国之君,亦不敢放纵无礼,而是要勤于政事。
再五年,黑水一派渐渐淡出人生的视线之中,只是黑水帝宫方圆八百里的土地,却从来无人敢犯,那是成了中原的一抹净土,逍遥自在,就连朝庭也不过问那里的事情,更是没有任命任何的执政官员。但夏朝的军队却打下了更大的疆土,凡是有人的地方,凡是在已知的土地间,尽是夏朝的子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成为了真正的现实。
这一年,当夏朝第二任皇帝夏野帝年近天命之时,突发奇想,想去见一见黑水帝君木云落的神采,前去拜访黑水帝宫。但当他踏入黑水帝宫所辖方圆八百里的土地后,所见之相,感触至深,民风纯朴,人人都透着一股高手之像,显然是受过高深的武学点化,这些人的厉害之处,令他心悸不已,就连大内侍卫,也没有那种身手。
到了帝宫之后,接见他的却是黑水帝宫的十六大护法,这十六人的武道修为,均是踏入宗师之境,更有几人已是接近数十年前传说中的七大宗师,而黑水帝宫最后的主人,竟然只不过是一个年仅十二岁的男孩,这个聪敏的男孩却并没有那种顽劣之气,大有沉稳之像,举手投足间泛着一种令人折服的气质,至此刻夏野帝才知道木云落和他的那些女人已经离开了这尘事之中,翱翔天地,不知所踪。
自黑水帝宫回来后,夏野帝这才回忆起,自己在那个名字叫木士的孩子身上,感觉到了真正的强者风范,他身后背着的那柄剑亦是透着一种厚重至巧之意,那抹气息,与传说中的天剑极是相似。而且那些他从未见过的异兽,必是传说中的太古神兽了。
据后人记载,这个孩子是木云落留在人世间唯一的儿子,是木云落和夜无月所生,而那些纯美的女子,却伴着傲伟的帝君,真正的潇洒天地之间,追寻天地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