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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人,既然你喜欢地牢,那我就成全你们姐弟,让你们姐弟一起下地牢作伴。”
只要进了地牢,隔断了外界的视线,她绝对让这个胆敢废掉她儿子筋脉的小贱人生不如死。
而她原本想再折磨折磨龙飞明,谁让他小小年纪,竟然比自己的翔儿更有资质,更受族里长辈的重视,生生的压了她的翔儿一头,只是现在没有了心情,还是先拿小贱人开刀。
“来人,送二小姐和五少爷去地牢。”
刘茵眼底的阴毒,看在飞烟的眼里,一阵讥笑,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她怎么配做这龙家的主母,就这种货色都能当家作主,也难怪原主的娘不稀罕主母之位。
其中的一名大汉,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忍不住开口。
“夫人,事关重大,是不是等老爷处置?”
真是可怜啊,二小姐那样胆小懦弱的性子,竟然都被逼着闯地牢了,可是他身为一个下人,除了暗地里道一声可怜,为她求上一句,又能做什么?
“闭嘴!”刘茵一声冷喝阻止了那下人,她一刻都等不下去了,她现在就要除去这两个心头大患。
数名大汉齐齐向飞烟围去,怀里的飞明极力想要下地站起来,却被飞烟紧紧的抱在怀里。
她倒要看看这位阴毒的老贱人怎么对付他们姐弟?
“不用送,我们自己会走。”
飞烟抱着飞明淡漠的转身,闲庭信步般往地牢而去,只她那悠闲的态度,不像是去地牢,反而像是在后花园赏花般惬意。
刘茵看着龙飞烟惬意的模样,眼中阴戾倾泻:小贱人,等一下,你就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这一次刘茵大发善心,没将飞烟姐弟赶去水牢,而是一间阴湿的地牢。
“来人,二小姐热了,给我剥了她的衣服。”刘茵笑容狰狞:“你们给我好好伺候伺候二小姐,伺候二小姐舒服了,本夫人重重有赏。”
若是小贱人与太子的亲事还未解除,她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事,可太子被她好闺女拿下了,小贱人的未婚夫换成了九王爷,那就别怪她了,也是小贱人命不好,九王爷克妻的名头谁让不知道,就当克死了吧!
再说了,九王爷从来就不是个会将女人看在眼里的,多死少死一个妻子,对他没区别。
“你们……放肆!”龙飞明眼见大汉围了上来,又急又怒,一时间气血攻心,吐了一口热血出来。
“乖,别怕。”
飞烟伸手擦去飞明嘴边的血迹,又是心疼,又是感动,被牵挂,被人关怀的滋味真不坏。
扫了一眼目露淫光的大汉,淡淡一笑,冷且寒,魅惑众生,边抱住飞明,边迎战上去。
区区跳梁小丑,也敢在她面前献丑。
咔嚓,咔嚓……
喘息间,十九名大汉全都倒在地上,哀嚎起来,他们的双腿全都被龙飞烟踢断,生生撕裂下去,洒得一地的热血,落在地上,妖艳而刺目。
所有被生生踢断骨头,扯断双腿的大汉,全都痛的不停地在地上打滚。
而唯一完好无缺,还能站着的,正是那个刚刚为她和飞明开口求一句的大汉。
“你为我们求了一句,我放过你!”龙飞烟淡淡的说着,她一向恩怨分明,别人对她好一份,她还一份,但是别人对她坏一份,她就会还上十分。
这就是她,一个自私的人,只是她的自私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爱她的人,她只能自己爱自己,不过现在还多了一个飞明。
那些断了双臂的大汉,听了龙飞烟这么一句,都悔断了肠子:原来只要求上一句,就能得救啊!怎么刚刚自己竟然没去求上一句,不就是上嘴皮一碰下嘴皮的事情吗?怎么就没做呢?
对,不过是上嘴皮碰碰下嘴皮的事情,很简单,可是就是因为这么一个简单的事情,他们都不愿意做,这才更显得他们可恶。
龙飞烟抱着飞明站在鲜血溅落成的地牢之间,笑的自若,血花朵朵,洒落在地,如同盛开的红梅,而她懒散的姿态,好似在花间散步,随手摘了几朵鲜艳盛开的花朵般,风轻云淡。
“老贱人,你看你的手下跟你一样无用,都是废物,真没趣!”
她轻轻的抱怨,声音还带着几缕不甘,似乎嫌对手太弱: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她动手的踢断第十九个膝盖的时候,有些偏差,还好遇见的不是绝顶高手,否则躺下的就是她了。
要说原主的身子果真太弱,需要好好调养,同样的错误她从来不让自己犯第二次。
因为很多时候,一次的错误就能要了命。
“你……你……是……谁?”
她不可能是那个胆小懦弱,整日哭哭啼啼的臭丫头,这般的狠绝,简直就像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刘茵心魂胆颤的看着那个笑的开怀的少女。
她不是人,她是魔,十九个人的腿,就这么眨眼间毁在了她的手里,就是她这个心狠手辣,看惯生死的人也忍不住恐惧起来。
“老贱人,你这玩笑一点都不高明,我不就是龙飞烟吗?我本无害,是你逼着我成魔,这么多年来我苦苦隐忍,若不是你今天要置我们姐弟于死地,飞烟又怎会变成这副模样?人善被人欺,所以啊,这好人做起来就是无趣,没意思。”
飞烟叹息的摇头,似乎在责怪刘茵不该欺人太甚,将她这个再好不过的好人逼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冷冷的看着地下的痛的死去活来,仗势欺人的下人,没有丝毫的内疚,她本就不是纯良之辈,这些人也不值得她手下留情,她并不害怕他们日后的报复,也不觉得自己下手太狠,今儿个是你死我活的争斗,她若是不用尽全力,只怕他们姐弟就不用活了。
这些下人的悲惨境况,怪只怪他们跟错了主子,怪只怪,他们身在龙府,怪只怪,他们欺善怕恶,仗势欺人。
而她今儿个,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否则断的就是他们的脖子了。
“老贱人,今日我既成魔,日后谁胆敢再动我们姐弟一根毫毛,我会让他后悔生在这个世上。”她又笑了起来,可这笑却让刘茵浑身的骨头疼。
“老贱人,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今儿个为我准备了怎么重的厚礼,我若是两手空空,不予回报,岂不是太不懂礼数了。”
“你……你想……干什么?”
被龙飞烟话中的恶意惊得舌头打卷,刘茵生出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