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景勾过她的腰把她重新拉回来,“那正好,我是第一次,两个人,总要有个人有经验才行。”
苏曼曼惊恐瞪大眼睛,她感觉自己掉进了他的陷阱。
他把她按在胸膛里,动手动脚,这虚伪女人不就是想要这个嘛,那就成全她好了,他有的是办法跟她磨下去。
他要她人和心都赔光光地滚出陆家!
不是第一次?鬼才会信,她在他怀里僵硬的像块石头,哪里像经历过人事的女人。
鼻尖蹭过她的耳际和侧脸,淡淡清香气息萦绕,这穷酸女人还挺有情调,会不会是想到他要来,提前擦了香?
他有些得意,“旺财,该怎么做?教教我。”
苏曼曼欲哭无泪,梦里的窒息感此刻正真实地经历着,他应该经常锻炼,胸腹肌肉坚硬,在他怀里像被困在滚烫的铜墙铁壁里
一样燥热无比。
她咬咬牙,低声呜咽,“先去洗澡!”
“嗯,好。”
男人手臂用力,毫不怜惜地把她夹在胳膊下,打开浴室的顶灯。
明亮灯光下,陆之景吞咽口水,身体燃起了一团火。
他不是要来教训这女人的吗,她安然无恙,可他怎么产生了其他的想法?
苏曼曼仰着头,抬起眼睛慌张往天花板看。
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和只穿一件平角内裤的男人接触。
她可以清楚感受他逐渐变得浊重的呼吸,看她的目光也发直。
想都不用想他接下来会做什么,苏曼曼先发制人,拉着他往淋浴间走,“过来,我给你洗澡。”
苏曼曼调好水温,往后撤两步,“你洗吧。”
陆之景伸出长臂把她捞回来,“不是一起洗?”
反手打开鎏金水龙头,透心凉的冷水把两个人淋个透。
陆之景的身体的火撤一半,心里的火却更盛,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天杀的苏曼曼!”
苏曼曼紧贴着他,睡裙湿透了,旖旎风景一览无余暴露在陆之景眼里,他眼睛放着绿光。
苏曼曼后悔了,她哪里有经验,她以为给他浇个凉水澡会灭火的,这方法怎么不管用?
陆之景再也不想忍了,摩拳擦掌步步紧逼。
苏曼曼害怕地颤抖,眼泪顺着水珠滴落在陆之景的胸膛上,肩膀抖动,楚楚可怜。
陆之景停顿了手上的动作,心里一顿烦躁,命都给,就是看不得女人哭。
打横抱起苏曼曼,扔在床上,“你以为我想上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脏!”
说完,转身重重地关了门离开。
他靠在墙壁上,想点支烟,点了好几次都打不燃,烦躁地摔了打火机,把烟放回去。
他刚刚为什么要忍耐?
是心疼她哭吗?荒唐死了,他怎么会对那丑女人动恻隐之心。
他可不想招惹一个处.女,太麻烦了。
陆之景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借口后,心安理得地回房间睡觉了。
房间里的苏曼曼叹息一声,从背包里拿出睡衣套上,侧兜掉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来看,钻石戒指安静地躺在里面,她眼睛蒙
上一层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