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看到了他褪掉了紫色的长袍,还有中衣,现出了华服掩藏了的结实的肌肉,他瘦,但全身的肌肉虬结,看上去就像山峰一样的坚实,充满了稳重的力量。
他的手还继续往下,一直到下裤里扎起的那部分,不由闭上眼。
“为什么要闭眼?”他搂住了她的腰,不紧不慢的一件一件脱着她的衣服,柳枝的脸再度发热了。
不但脸,身上好像也有点热了。
由于出身贫寒,从小就沦落勾栏,虽习得一手好琵琶,可男人哪是那么轻易满足的,为了讨生活,不得不能任男人对她百般蹂躏。可眼前这个男人,她能感觉到他真心的怜惜,以至于觉得哪怕难以忍受住这种蹂躏,她也分开白玉修长的长腿,好让自己神秘地带中的美好更加清晰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只听得慕容琅一声闷哼,咬着她的耳垂,两只手也不闲着,不断爱抚她的奶子,纤腰,雪臀,来回摩擦,一下轻一下重的。柳枝被他亲的脑子昏沉沉的,身上也被摸得发软打颤。
慕容琅下身早已涨的难耐,越摸越想立刻分开了那细腿儿狠狠入将进去。但是不能,对女人应该怜惜,看着柳枝迷蒙的双眼和潮红的脸蛋,心中也有些得意。
感觉世子大手罩住自己的小穴来回摩挲揉弄,柳枝情不自禁张大双腿,细细喘着。
柳枝的小紧细得很,慕容琅半天才插进去一根手指,来回抽插了一会,只觉穴里的水越来越多,膣肉也越来越酥越来越麻,终于受不住了。
伸出白玉修长的腿,主动缠住他火热的腰身,扭着雪白的身子,极度勾人。
慕容琅忍不住挺起大肉棒顶在柔嫩的小穴上磨擦,大龟头挤弄着殷红的阴肉,见那儿很快泛滥成灾,便也不在等待,扑赤一声将性器送入蜜穴。
柳枝感觉到穴儿被那根坚硬填满,柔软的肉壁紧紧含吮着火热的大肉棒,感受着它的滚烫和坚硬,发出痛楚又似欢愉的细碎呻吟。
她双眼朦胧,大腿分得更开,慕容琅不由绷紧了屁股,加快速度撞击了起来。
“唔……嗯……”他撞击的力道又重又狠,仿佛有着永远用不完的力量,每一次撞击都把她顶的一跳一跳的。
“嗳、嗳~”特别是他的龟头撞上花心时,柳枝连软软的呻吟都发颤了。
“妳吸得我好紧!”慕容琅因为甬道的紧缩,舒服的长吐了口气。
那温热甬道,嫩嫩的肉壁像千万小嘴一样吮吸着他,不由插的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快速的磨擦让柳枝感受着他的滚烫和坚硬,接踵而来的高潮一浪盖过一浪,弄得她酥一阵,麻一阵,眼饧骨软,哆嗦连连,几乎虚脱了过去。
那疯狂的紧缩的甬道,夹的慕容琅几乎不能前行,面上表情虽然无甚变化,但是呼吸却明显急促,粗喘声声中,粗大的阴茎一下接一下的飞快捣撞著,抽了百来下,快感到了顶峰,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了美人儿肚子里。
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他出生在最尊贵的皇家,母亲是千古一人的女帝,讨好他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可不意味着他可以贪图享乐。
他的母亲,明明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却口口声声教导他们专一。说什么不爱一个女人就不要碰她,不愿意负责也不要碰。女人爱一个男人,总是全心全意,男人也应该如此。
她厌恶大臣召妓嫖娼,眠花宿柳,他便不喜欢歌舞艺妓,不近女色,一心只想着建功立业。可她心里还是更看重太子。
他也敬重太子兄长,可这些年来,他也一心想跟兄长一较高下。可如今,还没分出个胜负便被母亲舍弃了。
一时慕容琅反问自己,他为什么要乖乖听她的话,她不喜欢,他偏就要做,贪欢好色,天天泡在女人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