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带上了耳机,一听,一个大老娘们扯着脖子在高歌,听这音就是一个黑老娘们。还是高音部分,还把音量开到最大,一下就把许昊东的耳朵给震麻了。
赶紧把耳机摘下来,耳朵里都嗡嗡的开火车了,空灵的那种感觉,就好像在重金属舞厅里呆了半天,出来以后听谁说话都听不清那种,震得脑瓜子仁疼。
一看曲目,我将永远爱你,惠特妮休斯顿这是他唯一看得懂的曲目,其他的都是一串的英文。
许昊东只好挨个的用手机翻译。
什么,图兰朵,蝴蝶夫人,爱情是只自由的鸟,为艺术为爱情,等等等反正许昊东一个也听不懂。
他欣赏不了。
他觉得吧,还是小苹果好听,还是老婆你真好,岳云鹏唱的送情郎都比较好。
画什么话听什么歌,这么样才有共鸣啊^画着田间地头的大拖拉机播种施肥,就不能听图兰朵吧,而是要听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哪里生产大豆高粱。
对不对,画面感一下就出来了!
方争说,艺术,要雅颂共赏,要来源于生活,要高于生活,要融入生活许昊东一句听不懂。只是懵逼的用力鼓掌,媳妇你说的真棒!啥意思你给我解释解释。
方争不给他解释,许昊东自学成才的体会,一拍大腿,懂了,就是说,能听的懂为艺术为爱情,也要听得懂乐亭大鼓!
难道说歌剧是艺术,乐亭大鼓就不是艺术吗?那也是艺术,只不过是形式多种多样!
许昊东就非常有领会精神的给方争下了一些他认为雅俗共赏的歌曲。
方争第二天画画,习惯性的把画具笔画板都摆放好以后,拿着笔,按了一下耳机上的开关,准备听斗牛士之歌,一曲节奏欢快的曲目。特别激烈动人心那种。
情绪准备好,激情准备好,蘸满颜料的笔还没碰到画布。
耳机里就响起,娘子!
啊哈!
方争一画笔杵在画布上,他耳机里怎么还有这么接地气儿的东西?
赶紧把耳机关了,一看曲目,好嘛,新下载了五百多首歌,广场舞,东北风,草原风,民族风,小岳岳五环之歌!东北二人转荤口!
把方争的那些歌剧啊全给挤没了。
一看就知道这是谁干的,除了许昊东没别人,别人也不敢砰自己的东西还有这二人转荤口就是许昊东的喜好啊,许昊东洗澡的时候就喜欢唱一首,大姑娘抓几把,抓几把,抓几把瓜子儿啊。小伙子漏出了黑毛,黑毛,黑毛裤啊。俗得叫人想封他的嘴。
在一键删除的地方,方争犹豫了一下,算了,他也许喜欢带自己的耳机听歌呢,删掉干什么。
欣赏够了国外的艺术,听听国内的广场舞曲也挺好。大不了从后往前播放呀。
方争也就随他去了。
耳机,你戴戴我听听,一个从后往前放,一个从前往后放,还很和谐。
方争什么都不说,也不发火,就是画画之前换下顺序呀。
有时候听草原歌曲觉得还很好听,还能即兴画一匹骏马,一个骑马的许昊东。
方争画画也不想穿多好的衣服,弄上颜料洗不掉。一件很旧的T恤。
阳光一照,那旧的T恤似乎都能透光,半透着身体,腰身后背在旧T恤里若隐若现的,随着动作移动,就能看到他的腰身细,肩胛骨有时候随着弯腰凸起来,屁股更是浑圆挺翘。
许昊东手痒得要命。
偷偷地站到方争的背后去,方争也没理他,继续画着,许昊东的手就顺着方争的腰,慢慢的摸。
“我画重要的地方,你别闹。”
方争说着,继续画。
许昊东就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肥大的T恤还带着淡淡洗衣粉的味道,被阳光一照,似乎这香气添了几分撩人的气息。
掀开他的T恤下摆,许昊东在他的后背脊柱骨的地方亲吻,舌尖一舔的,方争身体都抖了抖,手也跟着发抖。
一笔画错,明明应该画明黄色的地方画了一抹绿。
方争眉头一皱扭头就要骂他,闹什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