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没有放过她,三五下就划开花唇直挺挺插进去,异物感明显,他的手指进出时带进水液。
他俯身含住胸前凸起的地方,对她软绵绵的软桃表示喜爱。
下面的手指换成另一个更继续安慰的东西,今天他异常的温柔,幅度很小的摆动着腰,让她感觉自己像只柔软的贝类,有人不断在抚弄她张开的软肉。
不知道何时他突然加速,撞击变的猛烈,她娇嫩的呻吟声被撞的支离破碎。
液体相撞,在水里做爱的感觉很神奇,比平时更舒服一点,海浪慢悠悠的冲到沙滩上再慢慢后退回去。
满意的小天鹅挂在他身上玩手机,突然想起自己是为什么来的。
“你明天和我回家吗?”
“怎么突然说这个。”他在玩她没干的头发。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啊!还不都怪你,让我差点把正事都忘了。”
“嗯,怪我怪我。我妈今天和你说了什么?”
“你妈啊,你妈让我给你生孩子。”
“像是我妈的风格,所以刚才我不应该射在外面的。”他表示遗憾。
“你想得美啊,这是什么破主意,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梦了。”
“我明天要带点什么东西去,完了,还不知道你家人都喜欢点什么。”他想到这个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其实无所谓,她只是把他领回家盖个章而已,他想得太复杂。
你看,当恋爱这件事开始考虑婚姻,就势必不再纯粹,一切都开始变得令人头疼起来。
“唉,你看着办好了,没你想的那么恐怖。”
确实没他想的那么恐怖,虽然他们家在A市也算有头有脸的,不过她在家里算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如果当年不是钟老太太因为无法接受丧子的事实吵着闹着要把她接过来,她应该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家里,所以她的姑姑婶婶们对她只有表面功夫,心底里恨她要死,觉得钟老太太百年后遗产大头肯定是她的,钟家也只有奶奶是真心实意对自己好。
所以这次带她回家只是安奶奶的心,毕竟她也八十多岁了,她觉得奶奶看到自己能找到可以相伴一生的人应该会很放心。
前些年大学毕业之后,她说什么都不回A市,不进钟家的公司,伤的还是老人家的心,可是她没办法,她不能因为感恩而放弃自由,她不想一辈子做关在笼子里的鸟。
他们从A市回来过几天就去参加林喜悦的订婚宴,结果她和林喜悦一起喝醉,在酒宴上一起抱头痛哭,谁劝都劝不住,就连黎昕和林喜悦她老公怎么样都分不开她们两,这是第二天黎昕和她说的,说她是嫁女儿。
她和林喜悦认识的时间和黎昕没差多久,甚至中间一段和黎昕分手的时间,她和林喜悦都一直是最好的朋友,经常去她家蹭吃蹭喝。以至于好友出嫁,她几乎成了最伤心的人。
年关将近,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第一件大事就是她又换工作了,在接到以前同事抛来的橄榄枝,一个香港作家自己做的文化综艺,现在正在筹划自己的品牌。她觉得很有挑战性,结束了在宸易忙碌又日夜颠倒的工作,年后开工。
第二件大事是他们要搬家了,这个纯粹是因为她租的房子正好租约到期,于是他们找了一天空闲时间去看房子,最后敲定了海湾城那边的一个复式公寓,两百坪,临海精装,拎包入住,好吧,其实敲定的是黎昕,谁付钱谁说话。
第三件大事是今年过年他们决定不回去过年了,而是去瑞士旅游,是两人一致同意的。
“你的身份证为什么要乱丢啊!”黎昕在外面工作,只好她来替他整理行李,他干嘛把身份证乱放,刚刚她在房间里找了半天。
“你去书房的书桌那个大抽屉里看一下。”
钟瑾瑜拉开抽屉,里面空荡荡的,只摆了一罐纸折的星星和一张明信片,上面印着是瑞士的少女峰。
她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当年送给他的礼物,只是翻开那张明信片,上面却是黎昕的字迹:
“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你,我一直对于怎么称呼你这件事情感到困扰,或许在你眼里只是一件小事却困扰了我很久,所以我浪费了好多时间思考这个开头,最后才决定实话实说。
我有的时候会很气愤为什么我是被选中要从出生开始忍受病痛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我们每个人的人生都或多或少不幸福,可能和生命中的不公平斗争是我们的使命。
那我可以遇见你应该也是安排好的命运,感谢命运。
另外:写在明信片上是因为我可能没有勇气亲口告诉你,我喜欢你,只是写的乱七八糟,才知道词不达意是什么意思。”
“什么时候写的?”
“十年前。”
“哦,那怎么现在才给我。”
“小笨蛋,看看瓶子里面还有什么。”
她倒出瓶子里面的星星,听见丁零当啷一声,一枚素戒掉了出了。她拿起来套进无名指,大小正好。
“什么意思啊?求婚?为什么不是鸽子蛋?”
“喜欢鸽子蛋?”电话那边的人出现在眼前,像魔法一般。
“喜欢这个。”她朝他晃了晃手上的戒指。
感谢命运,也感谢你。
*到这里正文就完结了,用一些零碎时间写完了这个故事,谢谢给我留言和投珠的小可爱和每一个看完它的人,后面还有个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