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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珩一把抓起曲清栀的头发,迫使她仰头与自己对视,然后带着恶劣的笑容低头在她耳边耳语说:“知道怎么伺候男人么,你做我就让你说话。”
    这看似商讨的话实际上曲清栀是没有选择的余地,钟珩笃定她不想让林显发现,毕竟是心上人,在意的很。
    曲清栀最终还是妥协了,手指搭上他的皮带,解开。
    钟珩垂眸看着她,脸上的笑已经收拢,目光平静,让人瞧不出他此时在想什么。
    曲清栀主动拉下钟珩的身体坐在他的腿上,她腰间以下围着床单,雪白的脊背裸露,身上布满了点点红痕,而做了这些的肇事者正在很坦然的享受她带来的快感。
    在曲清栀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钟珩把她放好了位置,一举进入,这个姿势很深。
    他小声说:“你再不出声你的情人就要着急了。”
    通话还在继续,曲清栀看他同意自己讲话,立马在林显叫出第三声她的名字之前,回应了他。
    她说:“我刚刚在电梯里信号不好,有什么事吗?”
    林显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还担心了一下,事实上曲清栀的确出了事,但不能被他知道。
    “噢,没事,我刚刚在修改文件忽然想起你今晚是一个人,我有些担心所以给你打个电话。”
    其实林显这时候想说的是,“我有些想你。”
    他喜欢曲清栀,但他并不知道她喜不喜欢自己,林显把这份感情隐藏的颇深,他怕自己给曲清栀带来压力。
    双向的暗恋有时候算是另一种甜蜜,但此时看来他们两人之间还是令人唏嘘,有钟珩插了进来,他们很难再继续。
    林显说话的时候曲清栀不止一次请求钟珩不要再动,可钟珩哪会忍,林显发不发现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反正他已经遵守承诺让她说话。
    曲清栀忍着不出声不代表其他声音传不过去。
    为了避免露馅,她说:“林显……我这边有个……有个电话过来需要接一下,我一个人……没事,你放心。”
    林显察觉到她说话断断续续问:“你怎么了栀子,我听起来你的声音断的很厉害。”
    曲清栀一紧张绞的钟珩痛意中带着舒爽,腰部发麻。
    她说:“可能信号不好,我先挂了林显。”
    曲清栀挂的很快生怕林显再问什么,钟珩掐着她的腰重重顶着,还不忘问她:“听着心上人的声音和另一个男人做爱的感觉怎么样,很刺激吧曲清栀。”
    这是他第一次叫曲清栀的名字,钟珩本身禁欲感就重,稍微带上情欲的色彩后更加引人心魄,换作其他女人看见这一幕估计得脸红心跳的不行,只有曲清栀,她平静极了。
    除了生理上的些许反应,她没有其他任何表情,更别说沉溺其中,可钟珩偏偏就喜欢看她不情不愿但又毫无办法咬唇皱眉的样子。
    在最后快要出来的时候他重重撞了几下,曲清栀经受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在双重快感的抚慰下钟珩很快涉在了她身体里。
    钟珩不喜欢带套,和他上床的人都必须经过检查干干净净。曲清栀是第一个没有经过检查的,但钟珩知道她是干净的。
    在来之前他已经让人把她调查的清清楚楚,相当于把曲清栀有关的一切都翻了个底朝天。
    事后钟珩对曲清栀说:“无论你想告我还是想杀我,我都无所谓,不过你的那个林显就不一定能好好活着。”
    他吃准了她这个软肋,单凭这一点她就输了。
    等钟珩整理好走后时间已接近半夜,曲清栀独自蜷缩在床上,过了很久后她才双腿发软下了床。
    浴室里传来一阵干呕,好像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感到不舒服,曲清栀只觉得恶心,不管是房间里的味道还是他的触碰,特别是她感到腿间有东西流出的时候,恶心到她恨不得去死。
    但曲清栀知道她不能,她死了只会白白便宜了钟珩,要死她也得拉他一起。
    曲清栀以为她已经足够坚强,刚刚历经过的种种还是让她忍不住在浴室里号啕大哭起来,热水淋在她的背上好像都是冰凉的,她感觉没有比这一天更寒冷的时候了。
    夜幕下,一辆最新型的AMG65在高速公路上疾驰着。
    钟珩坐在车里,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有十个都是他那尊贵的母亲赵曦嵐打来的,剩下的来电显示为一串数字。
    这个号码是他工作用的号,里面秘书都存好了名字,大概是从曲清栀那边出来心情好,钟珩看了眼那串号码竟然拨了过去,放在平常,他是理都不会理的。
    一秒不到对方很快接通,就像是守在手机跟前一样。
    “阿珩。”是个温柔的女声。
    钟珩对这个声音算熟悉,他问:“这个号码,是你从钟珣那里拿的,还是从赵曦嵐那里拿的?”
    钟苑茵在电话那边一怔,钟珩浑不在意的冷淡和跟陌生人说话般的语气让她心头感到非常酸涩,曾几何时他也宠过她。
    就算心中难受钟苑茵还是平心温柔的问他:“爸后天生日,阿珣让我顺便代你买了礼物,你会回来吗?”
    钟珩想都没想说:“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准备礼物?”
    瞬间,钟苑茵被问的哑口无言,是啊,他最不喜欢自己插手他的事了。
    当她选择爬上钟珣的床时,她就已经失去了他。
    钟珩没有等钟苑茵的回答接着说:“就算你们夫唱妇随也得有个限度,告诉钟珣,这点儿血缘关系在我这里没多少重量,做我不喜欢的事很容易把它折腾散。”
    论说话伤人,钟珩当仁不让肯定是第一,就算对着曾经缠绵过的钟苑茵他也能毫不留情面。
    当她选择爬上钟珣的床时,她就已经失去了他。
    几年来她都感觉备受煎熬,但她不可能再回到钟珩身边,现在她的身份是钟珣的未婚妻,钟珩名义上的大嫂,就算她有为钟珩抛下一切的决心,可钟珩会要她吗?钟苑茵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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