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秦墨言传了膳食,让秦玺起了身,亲自给她穿了衣,秦墨言的伺候,让秦玺诚惶诚恐,不过却也放下心来,看来真的过去了。
她长长的舒了口气,每当秦墨言问她是不是饿了,她总是忍不住想起在清华宫的时日。
日日精液为食尿液为饮,为了得到秦墨言赐予的精尿,日夜哀求。
“阿玺在想什么?”
秦墨言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秦玺的思索,让秦玺的身子颤了颤。
“怕孤?”
秦墨言见她如此忍不住沉了脸色。
秦玺见他变脸赶忙跪下,换来秦墨言的冷哼,见秦玺确实惶恐,才想着自己是不是过了些。
把她扶了起来:
“日后陪皇叔用膳不必如此。”
他以皇叔自称,让秦玺心底酸楚,随后秦墨言亲自给她加了菜。
满满一桌,都是她喜欢的。
“皇叔,”她蠕动着嘴小声开口。
“阿玺啊,”秦墨言把玩着她的秀发,盯着她肩甲上微露的烙印:
“只要阿玺听话,孤会对你好的,而今阿玺是孤最信任的人了,不必如此怕孤,孤日后不会再疑心阿玺。”
是吗?
秦玺在心里自问,或许吧。
自从行了牵羊礼,除了那日她偷偷去见了李思儒惹得秦墨言发怒,他再没罚过她。
待她亲厚更甚往昔,就连那些个因着她帝王私奴的身份看她不起的人也收敛了姿态。
见面恭敬的称一声殿下,亦或是右将军。
朝堂之人待她愈发热络了。
也对,从前虽然也是盛宠加身,但是终归是先太子遗子,帝王怎么可能真的信任。
而今穿了奴环,烙了奴印,普天之下都知道她此生此世必定要忠于帝王的,断然不敢违背誓言,欺骗神灵,蒙蔽天下。
是以反到让那些想要巴结讨好她的人没有顾忌起来。
只有少数几人远远的看着她从不言语。
她也远远的看着他们只当不知他们的刻意疏远。
秦墨言待她很好,较之以前还多了几分宽容并不会因为一时不顺举鞭抽打,反而是柔声劝诫。
除了那后穴的调教从未断过。
所幸她已经习惯了,无论是日日灌肠,还是每天的隐隐瘙痒。
就算是被帝王挑逗,她也能面色如常的向他禀告公务,每每让秦墨言说她不知情趣。
何为情趣?
她与他之间有什么情趣呢?
不过是见不得人的关系,和他由着兴致的把玩。
虽则日日把玩菊穴,然而秦墨言注视她花穴的时间却越来越长,好像随时都有插进去的欲望。
在这目光的注视之下,秦玺心惊胆战的同时又忍不住渴望。
菊穴终究是菊穴,她被玩弄了这么多时日,每每让秦墨言身心舒坦,自己却从没有过一次真正的满足。
毕竟女子的高潮从来都是从小穴开始,菊穴只是在日以继夜的调教下把瘙痒误以为情欲而已,就算被插入也是缓解瘙痒,哪里来的满足。
然而秦玺并没有准备好被自己的皇叔插入,秦墨言显然也还没有想好。
是以只是对她的菊穴和小嘴愈发粗暴,并没有逾越那条已经岌岌可危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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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羌弋来犯,边城守将沐熙重病,军士士气不足,加上那些蛮族来势汹汹,屡战屡败,九安城已失守,现如今沐熙带兵退守韶关。”
“哗!”
而今早朝方始便得如此奏报,朝野震动,他们大多还沉浸在赤野大捷的喜悦之中不过半年就传来丢城失地的消息,如何不震动。
秦墨言坐在王座上,沉着脸,沐熙重病,病得可真是时候。
他威严的扫过群臣“既然沐将军病了那自然要再派主将,何况,边军战败,京师都也要派王师驰援”言罢顿了顿:
“何人领兵啊。”
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正襟而立,文官更是低头不语。
武将倒是有一两个意动的但是都知道蛮族凶悍,也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唯有尉迟大将军可以领军啊。”
“是啊,大将军领军定能得胜。”
不知何人开了头朝堂瞬间一片响应。
秦墨言不出声任由他们叫唤,所幸还有一两个清醒的。
“不妥,我们与大临的盟约并不牢靠,若是尉迟将军领军出征,何人威慑大临,何况……”
那人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但是此乃龙之逆鳞他自然闭了嘴不再多言。
然而很多人都知道他的意思那沐熙怕不是真病,而是不服陛下对李思儒的处置以及对俊武王的刑罚。
至于那些个边军自然也不是真的士气全无,恐怕是无心一战。
这些个人,都是先太子旧部,平日在边城,陛下也懒得理会,没想到来了这一出。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之时,秦玺占了出来:
“臣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