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这一刻她对声音格外敏感。
文武百官的私语声好像更大了,其中不罚几个熟悉的声音。
她不管不顾机械的舔着。
秦墨言抬头目光凌厉扫过那些议论纷纷的臣子,瞬间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低头不
语。
“下一项。”
“是,下一项赐鞭。”
內侍的声音十分尖锐,随着他一声高呼,立刻就有人捧着镶金的皮鞭走了来。
那人跪地伏身:
“请殿下献鞭。”
她稍稍直起身子从內侍那取了鞭子,随后高举到头顶:
“请陛下赐鞭。”
眼前的人儿低垂着眼眸,高举的手肘和手腕上已经血迹斑斑,现在太阳正大,这人
拖着几十斤重的镣铐,披着厚重的羊皮一路爬来,想来是热得狠了脸上的汗水一缕
一缕的往下趟着。
秦墨言一直没有接鞭,秦玺带着几十斤的链子高举着手实在有些撑不住,手臂有些
抖,无奈再次开口:
“请陛下……”赐鞭
话没说完,秦墨言已经取了鞭,“啪”的一下打在她身上。
“唔”
披着羊皮,是以并不疼,只是来的突然她才发了声,反应过来连忙跪趴好,秦墨言
每抽一鞭,她嘴里就学着羊羔发出“哞哞”的叫声。
身上不痛,但是她却觉得心好像在滴血。
从今天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虽然她一直知道皇叔是她的主宰,但是从这一天起她
正式成为了他的奴隶,他是她的主人,在这大殿之上群臣为鉴,甚至还有神明。
一共三十六鞭,抽完,秦墨言把鞭子扔给了內侍。
秦玺随后亲吻他的鞋尖,然后开口道:
“臣大宇皇族十三代子孙秦玺,自愿奉大宇帝王秦墨言为主,即日起为主命是从,
绝不忤逆,绝不背叛,以吾之力为主之剑,以吾之躯为主之盾,普天共证。”
说完向后倒爬几步,等着秦墨言的回答。
“赐印”
宣誓完毕,眼前的人儿就是他的私奴,完完全全的掌握在他手上了,与以往的承诺
都不同,今天他格外的安心。
因为普天之下都知道从即日起她是他的所有物,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掌控她的一切,
除了那禁忌的关系……
想着他眼睛深沉,看着眼前的人被侍卫带下去锁在一边的架子上,一人 拿着烧
红的烙铁走到她面前。
那人明显有些紧张,小脸崩的紧紧的,双手紧紧的握拳。
看着这一幕他莫名有些不快,如此另她终身难忘的一幕应该由他亲自进行才是。
想着他挥手让那侍卫把烙铁递到他手上,拿着长长的把子他就可以感受到烙铁的热
浪扑面而来。
他一步步走到伏地之人的身后,柔声开口:
“阿玺不要怕,一会就好了,打上孤的烙印,你就完完全全属于孤了”,说完抬手抚
过她已经被去了衣的左肩,惹得身下的人儿再次颤抖。
“别怕”
说完毫不留情的把烙印摁在了她的肩头。
“啊!”
她惨叫出声,声音分外凄厉,若不是手脚都被固定在架子上想来已经弹跳起来。
然而秦墨言毫不怜惜,再次用力就好像要把这烙铁直接烙到她的骨头里。
“啊!……唔!”
惨叫之声不断,疼太疼了,还有一股烤肉的味道在大殿上弥漫。
立在打殿上上的臣子脸上多露出不忍之色,有几个胆小的文官,在这惨叫生,和人
肉的香气中忍不住昏了过去。
然而秦墨言看着脚下的人,抽搐,哽咽,愈发的满足。
看啊,这人是他的只要他想就可以给她打上印记,就可以赐给她疼痛,这张脸和秦
墨玉的太过相似,秦墨言的疏远与高贵,秦玺的隐忍与顺从 在这一刻完美的结
合在一起,让他身心愉悦。
“唔……”
许是痛的过了,许是这烙铁已经凉了,秦玺已经从惨叫变成哽咽,趴在刑架上抽搐。
十岁那年秦墨言替她削肉去印还宛若昨日,而今天她却亲自把奴印打到她身上。⊙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今天的烙铁格外的烫,幻醒了她深埋在心底进十年的恐惧。
是以挣扎更加剧烈。
秦墨玉脸上带着笑意,将烙铁从她的肩头移开,丢到不远处的火炉里,欣赏着她肩
头的图案。
一条腾龙蜿蜒,组成一个秦字,右下角竖着一行小字‘墨言’。
这个印章乃是他请了专人设计,烙铁更是连夜赶制的并且用特殊的药物浸泡了七天
七夜,如此烧红的烙铁烙下烙印,印可入骨,就算是削皮刮骨也去不掉。
他近乎着魔的摸着那个印记,心底格外满足。
刚刚刻下的烙印像火烧一样疼,任何触碰都让秦玺颤抖不已。
“主人……”
她趴伏着求饶,被刑具束缚,她根本无法转头,只能用声音祈求她的主人手下留情。
是的牵羊之礼过后这人不但是她的皇叔,君上,更是主人,依照规矩她要叫他主人。
秦玺顺服带着哭呛的声音,让他更加愉悦了。
他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
“好了,孤允你日后还是叫孤皇叔。”
秦玺的鼻尖一热:
“皇叔。”
她小声开口,换来那人的朗声大笑,然而她清楚终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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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玺:呜呜呜求珍珠
秦墨言:孤没有
秦玺:找读者大大要啊
秦墨言:孤是帝王
秦玺:那我走了
秦墨言: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