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撕裂的疼痛从她的肛门传来,疼痛蔓延而开直击尾
椎骨。
“啊!”
不可控制的惨叫从她嘴里发出。
跪趴在地上的躯体不可控的抽搐起来,撕裂的疼痛以及排泄的欲望像洪水一样涌来
几乎把她击溃。
“放松。”
秦墨言,手里拿着一根竹管,半截插入了她的肛门,小小的菊穴猛然受到如此暴力
的侵入,不过瞬间就开裂出了血。
秦墨言发力往里摁了摁,却是收效甚微。
她的菊穴太紧了。
“你放松些,孤不想伤你。”
秦墨言语气温柔透露着无赖,但手里却是毫不怜惜。
在秦玺喘息之际,再次用力,长长的竹截被捅了进去。
此刻她已经出了一声冷汗,坚持不住跪趴的姿势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秦墨言怜惜的擦拭着她额头的冷汗。
“阿玺再坚持下。”
话音刚落,她便感到腹中一片凉意,有冰凉的液体涌入她的肛门,排泄的欲望空前
的强烈,连带着,肛门的痛感都被压下了。
然而这绝对不是什么美妙的感受。
比起疼痛,排泄的欲望更容易将人逼疯。
她再也控制不住的挣扎起来,想要起身,想要把插在肛门里的东西拔出来。
然而却被秦墨言死死的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只能感受着随着液体的注入,肠道的蠕动,一点点鼓起的腹部以及越来越强的便
意,她感觉下一刻自己可能要失禁了。
秦墨言估算着她的极限,在她崩溃前停止了灌肠,抽出竹截。
大便随着灌肠液喷涌而出,根本不受身体肌肉的控制。
她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了。
憋涨了许久得以排泄,身体的满足感足矣压下竹截被抽走时与肛肉摩擦的痛苦,但
是排泄不被自己控制的耻辱却让她发抖。
然而很快她就明白自己的天真。
真正痛苦的不是失禁,而是你想失禁也不能。
第一次灌肠,秦墨言只是最简单的清洁,第二次,第三次则要仔细的多。
所以后面的灌肠在液体流入以后,秦墨言让灌肠液在她的身体里停留了足有半刻钟。
那时她在地上抽搐,翻滚,哭求着让秦墨言饶了她。
“皇叔,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
“饶了我。”
然而秦墨言只是轻抚着她的脸颊。
“傻丫头,孤说过了,这不是惩罚,第一次有些难受,后面习惯了就好了。”
由于疼痛和出汗,秦玺的头发缠绕在一起,一缕一缕的成了结。
秦墨言认真的帮她一点点挑开,沉默的看着她在地上抽搐,直到他觉得足够了才允
许她将后穴的液体排出来。
“孤也是第一次给人灌肠,日后多来几次,你习惯了,孤熟悉了,就不会痛了。”
当后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穴排出的液体全然澄清,秦墨言又拿出一个玉势,在上面抹上不知名的乳液。
“这是宫里秘制的香料,常年涂抹可以让你的菊穴拥有花香,同时保持菊穴的紧致。”
他说哈时声音很轻,秦玺趴在地上,脸色却随着他的话落愈发惨白。
日后习惯?常年涂抹?
她觉得自己永远都无法习惯肛门被异物插入,被堵死。也实在弄不明白用于排泄的
器官散发着花香有什么意义。
秦墨言将乳液涂满了玉势,随后一个用力就将玉势一桶到底,插入了她的菊门。
那乳液有润滑的作用,玉势温润,也不似竹管粗糙冷硬,是以虽然肛门再次感受到
了撕裂的痛楚,有了前者作为对比,好像也不是完全无法忍受。
她的要求越来越低了啊。
秦玺在心底苦笑。
秦墨言握着玉势,在她的后穴处轻轻的旋转,好让乳液更好的被后穴吸收,而秦玺
则再次感受到了便秘的痛苦。
“你仔细感受,这次孤替你弄,日后你要自己学着弄,虽然可以让宫人帮你,但是
总有不方便的时候。”
秦玺咬着牙,双手握拳,手指几乎要扣进地里。
她想要起身反抗,但是她不能,不是因为身上的铁锁,而是因为玩弄着她身体的人
是她的皇叔。
从她被她带回来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这人是她的主宰。
她的一切都由他赐予,那么他自然有使用和收回的权利。
此刻秦墨言只是在行使自己的权利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墨言终于把玉势拔了出来,上面的乳液似乎已经被菊穴吸收,秦墨
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异物被抽走,秦玺感到菊门一松,见秦墨言久久没有动作却愈发紧张了。
身为大宇的王爷谁没见过几个娈童?她知道正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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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言:不要觉得孤变态孤是等她成年了才动的手。
秦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