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年他赶她离开时见过一次。
这般脆弱的模样让他怜惜,却又让他忍不住——
暗了暗眸色收敛心中的情绪,快步走了过去,看见蹲坐在地上的人儿拼命的想把自
己缩成一团。
等他将人抱起,秦玺的身体更是认主住颤抖了一下。
“皇叔,……太脏了。”
秦玺的声音带着哭腔,淡淡的尿味一直在鼻尖萦绕不去,尤其是当秦墨言靠近时,
他身上特有的龙涎香称托下更显得她肮脏不堪。
秦墨言一直以来都是她心目中的神明,自己如此模样出现在秦墨言面前让她羞愧,
而让自己身上的污秽沾染到神明的身上却是不可饶恕。
她不安的扭动起来,却又不想让身上的污物溅落更多。
“别动。”
秦墨言淡淡的呵斥怀里扭动的人儿:“孤带你去洗洗。”
说完抱着她穿过长长的拱廊,到了沐浴的温泉。
这处温泉在秦墨言的寝宫内,平日里是秦墨言专用的,后来秦玺也得了在此沐浴的
权利。
秦墨言抱着她到了温泉边上,把她放下,随后解开她身上的衣扣。
“皇叔!”
愣神了许久的秦玺此刻终于回过神来,抬手阻止了秦墨言的动作。
“阿玺还是自己来吧”
然而秦墨言只是淡淡的盯着她的手,未曾言语。帝王的威严在这一刻就显露无遗。
男女授受不亲,虽然这些年和皇叔算得上同吃同住,她也一直扮作男儿,平日里与
皇叔亲近,同床共枕也无不可,但是赤裸相对——
“皇叔,”秦玺咽了咽唾沫,终于还是出口“男女授受不亲——”
“不亲?”秦墨言挑了挑眉头,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孤与你之间可不存在这
个。”说满是威严的命令道:
“跪趴!”
秦玺身子颤了颤,是了,授受不亲只是人与人之间的,人和宠物哪里有这个?
当年叼回那个苹果她就明白了从属。
但眼前这人是她的亲人,这些年对她也极为宠爱,加之众人对她的赞美之词让她飘
飘然了。
她一言不发俯身趴下,动作熟悉而流畅,其实这些年但凡受罚都是这个姿势,她的
主子一直在提醒她她的身份,是她自己忽视了而已。
秦墨言解开她的衣袍扔到一边。
去温泉里打了盆水打算给她好好擦擦。
以前也不是没有给秦玺洗过澡,她一直都是他的所有物,加之那时她还小,给她洗
澡在他眼里就跟刷洗他的战马一样没啥区别,不过是图个新鲜,想感受下给宠物洗
澡的乐趣,久了没了兴致自然就没再洗过。
而今秦玺已然十六,正是女子及笄之年,平日里穿着男装素来当她是男儿倒也没什
么,此时——
秦墨言发现她与秦墨玉的差别果然还是大的。想着也不知是喜还是不喜。
他蹲下来拿着毛巾,一寸⊙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寸的擦拭着,毫不在意她身上的污秽,仔细而认真,就像
是在擦拭一个心爱的物件。
本来也就是个物件而已——
由于他的触碰秦玺有些颤抖,尤其是当他的手来到那处就连她自己也嫌少触及的私
处时。
秦墨言在那里来来去去擦拭了几遍,秦玺呻吟一声,发出一声娇喘。
奇妙的感觉她从未有过体会,是以一旦尝试,就让她手足无措,从被动的承受,到
主动弓起身子想要迎合秦墨言的擦拭也不过几息的功夫。
秦墨言肉有兴趣的看着她的动作,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面色冷了下来:
“淫贱。”
极为冷淡的话语瞬间唤醒了秦玺的神智。
她脸颊通红,虽然不通人事,但有些事她还是可以猜到一二的,她刚刚尽然……
接连的打击让她心烦意乱,等秦墨言给她洗完身子抱着她回到寝殿她才回过神来。
秦墨言抱着她坐在塌上,亲昵的抚摸着她的脖颈,却是眼带挑剔的打量着她赤裸的
身子。
一脸冷淡。
“明日晚宴,莫再另孤不快了”
说完取出钥匙解下了束缚了她一天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