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皇叔,为何拦着。”
这日秦墨言刚同新收的宠物玩了会游戏,走进院子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玺公子,陛下不见外客”田信,站在院门前叫侍卫拦住了正要网里闯的人儿。
“我是他侄儿,怎么会是外人呢”说着就用她学了还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去推攘侍卫,结果自然是失败。
田信颇为无奈的谈了口气,在皇家别说是侄儿了,就算是儿子有时候也是外人,但是一时半会和这小祖宗明显是解释不通:
“玺公子来此处找陛下国佬知道吗?”
怎么会让他知道,虽然国佬爷爷话不多,但是十句里面有九句都是让她离皇叔远一点。
天知道当她知晓大人竟然是她叔叔的时候她有多激动。
难怪大人对她那么好,难怪她一直觉得大人亲切,原来他们是叔侄。
真好,她也有亲人了,还是这搬亲近的关系,记得常听人说,天亲地亲,子侄最亲。
他激动的好几个晚上睡不着,刚能下床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来找皇叔,却是缕缕受挫。
好不容易今天来了个人,说是皇叔派来的,结果确说是奉了皇叔的命要把她送走。
她不要,她不信,她好不容易才有亲人,为什么要走?那人一定是骗她的。
但是她又那么的不自信,毕竟她已经被丢弃过一次了……
她假装同意然后趁那人不注意偷偷跑了回来,一路跑到皇叔的院落,她要当面问个明白。
“知,知不知道和我要见皇叔有什么关系?”她颇为心虚的朝田信吼了一声,继续不依不饶的要进去。
田信抚了抚额头,真是个祖宗啊,跟在陛下身边多年,最了解陛下的人莫过于他了。
他是不希望这孩子闯进去的,不是因为陛下的吩咐,单单只是因为对她的怜惜,再加上当年送她走的人事他。
他托了宫外的关系想把这孩子送的远一点,谁知送孩子的人遇见了贼寇没了音信。
这孩子这些年多灾多难,多少有他的责任,他真心希望她后半辈子过的自在些。
“小祖宗,你在门口叫也没用啊,主子不见,我哪敢放啊。”田信恨不得缝上她的嘴,然而没等他实施,似乎就晚了。
“皇叔!”阿玺兴奋的叫了一声,趁着侍卫发愣的功夫一头闯了进去,随后扑到她熟悉的怀里。
田信等人急忙跪下。
秦墨言冷着脸把她推开:
“扔出去。”
侍卫连忙起身抓住了她的胳膊。
秦玺四肢腾空,胡乱的蹦哒着,满脸的无措与委屈:
“皇叔,您不要我了吗。”
秦墨言没有理会转身离开了院子。
秦玺被扔出了院落。
这是真真正正的扔,把她扔了个四脚朝天,泥土一身。
阿玺狠狠的瞪了那两个侍卫一眼,开始实施新的方案,爬墙,打洞,然而无一成功。
皇叔是真的不要她了吗?
此时天色黑蒙外面下起了小雨
她耷拉着脑袋跪在院门口,已经两个时辰了,然而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出来。
院子里,秦墨言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握着银色的链子,一只手拿着鞭子。
“啪!”
“让你再深一点”
“呜呜”
被鞭打的人发不出声音,因为他的嘴里正塞着一只粗大的玉制阳具,那阳具被立在一个专门的支架上,与男人胯下的高度相当,他跪在地让自己身子的力道超前,好让那东西戳到他喉咙深处。
痛,真的好痛。
他感觉不能呼吸了,喉管好像要被插暴了,然而没有选择他依然要向前顶。
因为只要稍有松懈他面前的男人就会用鞭子狠狠的抽他,最可怕的是他会拉动那根银链。
那链子一直向下,在末端分成两只,系在两个圆环上,而圆环,自然是穿在他娇嫩的乳房上。
这环是昨日,男人命人给他穿上的,任他百般哀求讨好,也没能让他有丝毫心软。
后来他也就认了,毕竟奴隶都是要穿环的,早晚而已。
只是他今年才十岁,现在穿环,想来用不到两年还要再穿一次。
“唔”
乳尖上的疼痛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再次移动着身子,让自己的喉咙含的更深,直到失去知觉。
见架子上的奴隶昏迷过去,秦墨言终于好心的放开了手上的链子。
他把鞭子丢在一边,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小憩。
然而结果往往让人难以如意。
“陛下,玺公子跪在外面昏倒了,这会送回去国佬怕是又要对陛下不满了。”